() “什么?你这个笨蛋!竟然没有抓住他?”
眼看简贝沉入水底,再也不见了踪影。
那脾气暴躁的骂道“cāo他nǎinǎi!今是破题儿第一遭见到活鬼,水刚刚浸没头,怎么就不见了,人呢?”
“这小子有古怪,刚才见我们实力强劲,不敢现身,现在――哼――一群废物上来换班,这不就出了问题?”一人虽声音不大,却来者不善、毫不避讳的说出了他的看法。
“去你娘!”,新换班的自然不干,一群人sāo动起来。
而在简贝的院内,小梁紧张兮兮的双眼中满是泪水,他的嫩腕被徐沐风狠狠抓住,动弹不得。
“说,到底怎么回事?简贝去了哪里?”,徐沐风表情不再慈祥,反而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狠辣之劲。
小梁毕竟年幼,惊恐的双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简门主,说不出话来。
简贝的父亲,简云负手而立,摇了摇头道“你体内没有我门中重器――鼎鹊剑,怎么瞒得住风兄,这小子又偷跑去了哪里?”
“鼎鹊剑?是叫鼎鹊剑吗?”,徐沐风还是第一次听说剑鼎山的重器之名,不觉的有些燥热,“传说中无坚不摧的利器,想不到竟然就叫鼎鹊,不知他的剑魂是男是女?”
小梁颤巍巍的道“门主,少爷――少爷他偷跑到捞月池去了,他说去办一件大事!”
简云笑了一笑,揽住了徐沐风肩头,道“瞧,风兄,你有把握把他教好吗?”
“既然有鼎鹊剑在身,哪还有不好的道理?”
捞月池的水本就寒冷刺骨,再加上此时正是深冬冰季,入水的那一刹那,简贝全身都仿佛结上了一层冰花,寒气从体内弥漫全身,呼出口的气都像是一团团的冰针。
不过简贝却在入水的那一刻,将一直紧握在手的一块看似普通的白玉捏断,而下一刻一道柔和的光芒出现,将简贝整个人都笼罩其内,紧接着他突兀的凭空消失,难寻痕迹。
这也是上方兵者疑惑不解的地方。
不大的空间里,像是一颗椭圆型的鸡蛋,四周光滑如玉,透明如琉璃,琉璃之外是平静的碧绿的池水,四周浮动的光芒将这里印堂的犹如幻境。
简贝身体凭空出现,一双被冻僵的粉脸满是呆滞,然后却是一喜。这是他钓鱼时发现的神秘地带,自从被父亲软禁之后,他rì夜想要再来这个地方。
“你来了?”,平滑的地面上,原来半卧着一个人,此刻他发出苍老而沉重的声音。
简贝没有惊慌,连一丝也不意外,看向那人时,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
那人是一个单调的人,之所以单调,源于他全身的洁白、白须白发、白衣白裤、甚至白皮肤、白瞳孔。他就像是一块白璧无瑕的雕塑,而此刻这个白玉雕塑就侧卧那里,显出慵懒无力的特殊美感来。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简贝。
简贝微笑道“白老,我有俗事缠身,耽搁太久了,本来十天前就该来的!”
白老摇了摇头道“不久,一个月,刚刚好,这是我给你的期限,也是最后的期限!如果今天不来,那块玉璧也就失去了效用,你就再也进不来了!”
简贝顺了口气,将入池时浸湿的衣服脱下,道“差点被一群虾兵蟹将误了大事!”
白老道“虾兵蟹将?他们可都是兵者,对付你绰绰有余,好大的口气啊!”
简贝拱拱手道“不敢当,我虽然实力不如他们,可好歹也不是猪脑子,而且又不和他们硬碰硬的比试,我的目的只是进入这捞月池底,在这透明的异度空间,见你白老而已!这有何难?”
白老缓缓坐起,苍老的脸庞飘出一丝笑意,良久才缓缓道“如何?你成功了吗?”
简贝面sè凝重起来,白老显然不是问他是否成功进入捞月池这种简单到弱智的问题,而是另有他指。
他伸出左手,以右手扼住左手手腕,幼稚的脸上吃力的坚持着,急促道“看!”
只见简贝的手中凝结出了一阵弱小的碧绿的水汽,像是火焰在蒸腾燃烧。而简贝手掌一翻动,那一团碧绿的水汽犹如孩子一般从手掌中跳入了手背,跟着“蹦蹦跳跳”的移入了指尖。
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简贝道“还使得吗?”
白老紧皱的脸上忽然间多了几缕疑惑,但语气却还是十分平静道“怎么,这是一个月的成绩吗?”
简贝摇了摇头“前十天,就已经这样了,不过到了第二个十天,丝毫进步也没有,而最近十天,它就越来越小,随时都有可能要熄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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