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第二个问题呢?一块问出来吧!”矮个子jǐng员喝问道。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你们两位都是局里的临时工吧?”
因为受对面的强光所照,花繁无法观察他们的目光了,说道,“你们两位都是练过散打的,之前你们是在某个娱乐场所看场子的打手,是么?”
花繁这个推测当然是有依据的,观察这两人的走姿、开门开灯的手势,以及落座的姿势,可以判断这俩人都会点功夫,练过散打的可能xìng比练拳击的可能xìng更大。而这种满脸悍恶,烟不离手的家伙,在娱乐场所看场子往往是他们乐意做的工作。
至于说他们是临时工,这一点是明摆着的,用不着观察和推敲――各个局里、部门中的公务员犯了错事的,肯定是临时工,肯定!
对面的两位jǐng员沉默了约五秒钟,用沉默来回答花繁的这一番话是没错的。
突然,那高个子jǐng员猛一拍桌子,大喝道,“小子,都这时候了,你还是想想自己有什么好果子吃吧!妈个逼的,老子还没审你,你先给老子装起逼来了!”
“小子,我问你!”
那位矮个子jǐng员也跟着咆哮了起来,像恶霸似的伸手指着花繁,喝问道,“昨天晚上,在金苏高速公路上发生的那一起车祸,是不是你干的?你是哪个犯罪组织的?是受什么人指使的?”
“小子,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
高个子jǐng员突然闭嘴不说了,妈个逼的,怎么把心里话给说漏了嘴?总算心有急智,立刻改口道,“小子,你要是以为,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的话,你就错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老实交待!敢耍什么花招的话,哼哼!”
花繁不禁冷笑,说道,“我可以老实交待,但是,你们有纸吗?有笔吗?不需要做笔录吗?还是,你们准备用一颗超脑来存储我所交待的内容?”
“妈的,老子问你什么,你就乖乖回答什么!没问你的话,你就给我闭嘴!再这样装逼的话,老子不介意给你点颜sè瞧瞧!”看到高个子jǐng员吃鳖了,矮个子jǐng员立刻拿话岔开。
“上级让你们动手,你们就直接动手吧!”花繁面无表情,沉声说道。
“花繁!你自己买枪,在高速公路上先是开枪杀人,又制造车祸,你想故意制造社会混乱,引起社会恐慌,你以为你闭紧嘴巴不说话,我们jǐng方就一无所知,就拿你没办法吗?”高个子jǐng员拍着桌子喝道。
看到花繁一脸冷笑不作回答的样子,矮个子jǐng员一下离座而起,打开隔离网中间的铁门后,站到花繁面前,喝道,“我让你老实交待!你交不交待!”
花繁还没有回答,审讯室的外面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房间的铁门被拍得当当作响,有人在用力砸门。
“谁啊!?”矮个子jǐng员喝问了一句,走到铁门旁边,却并不动手开门。
“开门!快点开门!花繁,你在里面吗?花繁,花繁!”隔着这道铁门,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急切地叫喊着,一边叫一边动手拍门。
“我在!”
一听到外面女孩的声音,花繁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暖流,这是文蕾蕾的声音。
看她这要破门而入的气势,她这是来探监?还是来劫狱?
不管她是来探监还是来劫狱,凭她这一声急切的叫喊,凭她这充满了抗议意味的砸门动作,花繁很想说,蕾蕾很不错!
在这个让人心寒的jǐng局里,这位小jǐng花就像999感冒灵,暖暖的,很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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