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一阵风吹来,王涛赶紧按住道袍边缘,“师弟,速速去找个会针线活的女子,带几匹布来找贫道。对了,你速速派人把散宜生找来,贫道要问一些事情,以便确定退敌之策!”
“嘿嘿……”姜子牙本来一脸苦sè,听到这话贼头贼脑的一笑,“师兄,请去你的房间一看便知。来人,带吾师兄去房间歇息!”
王涛一颗心砰砰直跳:‘姜子牙果真安排了美女?今晚我是做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玛德!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万一运气差挂了,却连美女的手都没碰过,岂不冤枉!’
‘嘿嘿,广成子师兄看来还是个雏……如此甚好!甚好啊!’姜子牙见王涛一脸yín.笑、脚步轻飘飘地跟着奴隶出去,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王涛跟着俩奴隶来到一座小院前,正好看到七个美貌少女从里面出来。少女们见到他纷纷恭敬行礼,不等王涛询问,一溜烟相继离去。
“她们这是为何?”王涛疑惑不已,同时也有些失望,怎么都走了?
“仙师,小的们不知!”俩奴隶头摇的波浪鼓一般。
王涛摆摆手让俩人退下,自己信步走了进去。
刚进正房的门,一个身影闪了出来:“小女子拜见仙师。”
王涛吓了一跳,退后俩步瞪眼一看,原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此女相貌绝美,而且看起来清纯无比,足以把王涛见过的那些‘纯情玉女’扔到几百条街外去!
“你是何人?”
“小女名唤胡喜媚,是来伺候仙师的。不知仙师有何吩咐?”
王涛本想说‘没啥吩咐,和本仙师聊聊人生理想就行了’,不料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会做针线活吗?”
“针线活?”胡喜媚惊讶的点点头,“仙师想做衣服吗?”
“算是裤子吧。”王涛比划了几下。
胡喜媚很聪明,一听就明白过来,马上出去找针线篮子。
王涛坐着无聊,就在房里到处乱看,一边看一边骂姜子牙是‘暴发户’——金银器、玉器、铜器应有尽有。
王涛忽然眼前一亮,从床边上拿起一个巨大的方口金瓶,这玩意手感最少四五斤啊!若是能拿回去卖钱,给老爸换特护病房应该毫无问题!不过小贩的话音犹在耳,王涛也只能暗呼可惜可惜。
胡喜媚端着针线篮子进来的时候,见王涛抱着方口金瓶发呆,嫣然一笑问道:“敢问仙师,可是要净手?”
王涛被对方的笑容所迷,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
并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是傻傻地点点头。
胡喜媚放下针线篮子,小脸红红的走了过来,一阵淡淡的兰麝香味扑面而来。她接过那个方口金瓶,蹲在地上就想掀开王涛的道袍。
王涛大惊失sè,一把捂住道袍边缘问道:“你做什么?”
见到王涛这幅模样,胡喜媚眼中飞速闪过一丝异彩,一张俏脸红得几yù滴血,又不好开口解释,只好费力地比划了几下。
王涛这才明白这个大瓶子是做什么的:商朝的金夜壶!这一刻,他囧的无以复加,丢人啊……
胡喜媚也知道闹了笑话,没有再和王涛说话,只顾着低头坐在一边开始穿针引线,没几下就缝好了一条短裤和一根腰带。
“多谢多谢!”王涛赶紧道谢,总算不用空挡跑来跑去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换上它。”
胡喜媚小声答应了却没离开,半垂下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问道:“仙师可要暖床?”
王涛笑着摇摇头:“不用啦,天气很暖和啊。昨天还被小猩……额,昨天还在天河里沐浴呢。”
“那么小女告退。”胡喜媚长出了口气,表情似乎很庆幸又似乎有些失望,端着针线篮子退了出去。
“多好的女子啊!美貌、贤淑、聪明、可爱……”门关上后,王涛轻抚着刚做好的短裤喃喃低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师兄!师兄!”正在王涛陶醉的时候,姜子牙一边喊一边推门走了进来。
“什么事?没见贫道忙着呢吗?”王涛怒喝一声。
“哦,小弟是来禀报师兄,散宜生马上就到了。”姜子牙说明了来意,指着王涛手中的短裤,谄媚笑道:“原来师兄是要做帽子啊!这帽子果真十分别致!高,实在是高!”
王涛噗的一声笑出声来,马上演示了一下‘帽子’的用法。
姜子牙脸sè黑窘很黑,揪了揪自己的道袍,深吸口气道:“师兄真是深不可测!等会小弟也请人做一条。”
王涛坐直身子,悄声问道:“胡喜媚是你府上的?”
“不是!”姜子牙一脸崇拜,咂咂嘴道:“胡喜媚是主公送来的,她的美貌贤淑在西岐无人不知!主公对师兄尊崇无比,这才把她送给师兄,没想到师兄竟然看不上。果然是高人风范啊!”
王涛张大嘴:“哪个王八蛋说贫道看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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