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和刘海安慰着骆生,陈哥道“别太难过了,说不定jǐng察抓住盗窃犯后,还能把钱找回来呢?真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还有我们吗?”说着对着刘海说;“你帮骆生重新开个户,账上划个二百万给他”
刘海应声就到柜台去办理了,连犹豫一下都没有。
刚才尽管惊慌失措,失魂落魄,但他并没有哭,可是此时他已泪流满面。这不是伤心的眼泪,这是感动的泪水,他心中翻腾起浓浓的暖意,相信经过这次波折,他会更加珍惜友情了。
“不用,不用,反正我也准备取出来了”骆生想要去阻止刘海。
陈哥一把拉住了骆生“从有钱人到没钱人,心里有个巨大的落差,会适应不了的,虽说现在钱对你也没啥用,但这是个壮胆的东西,这叫做手中有钱,心中不慌,你得多看看心理学方面的书”骆生知道,陈哥是找借口安扶自己,而且不留痕迹,心中的感激无以复加了。
从银行出来后,陈哥又将车开到了商场的停车场;“我要给老人们买些被褥,衣服和曰用品,虽说有的没什么实际功效,但也是对他们心灵的一种安慰,至于真正需要的,我老婆都在yīn间商场买好了”
他们大包,小包买了好多,正当要出商场时,刘海拦住了陈哥“看你这记xìng,给我nǎinǎi买的东西都忘了?”
“哪个nǎinǎi,什么东西”陈哥想不起来。
“你装什么糊凃,就是阿妹呀,她不是要买钻戒吗?”刘海嬉皮笑脸地打趣道。
陈哥上去拧住刘海的耳朵不放,“叫你贫,叫你贫,今天不讨饶,揪下耳朵下酒吃。
商场出来后,陈哥很兴奋,把车开的飞快“今天带你们到我老家去,将钱兑换些冥币”
进了村后,陈哥指着河塘边一颗歪脖子树旁的两间茅草房“那就是我家,我好长时间没住了,爸爸,妈妈吵着要来,我一直阻止着他们。这房子一到下雨天,里面就漏,以后有空时修缮,修缮”
说完,领着刘海,骆生走进旁边的三间大瓦房。
大堂里,密密麻麻全是上了岁数的老太太,她们囗中念念有词,手上将钱一样大小的黄纸递来递去,不时有人将颜料点在纸上。
看到三个人进来,一位老太太迎了过来“阿胆,你来了,说着从桌下拖出二个大布袋,“这都是刚念好的,你数一数,一共二千五百万”
“阿婆,数什么数,你办事,我还能不放心,前几次拿去的都很管用,现在yīn间都成了抢手货了,别的币都跌价,缩水,只有你的不但不縮水,反而升值,真是物有所值,什货真价实”陈哥边感谢着阿婆,边从包里拿出几沓钱,“这二沓是这两袋的钱,剩下的算是预付,不过质量一定要抓牢,人一定要70岁以上的,小了念的会不值钱的”
正当陈哥反复交待着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急冲冲跑了进来“老同学,太凑巧了,我正要到你单位找你去时,就听村里人说你回来了。快到我家帮帮忙,昨天,我爸爸去世了”
听同学说,他爸爸去世了,陈哥着急地说“那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啊”
在车上,陈哥向同学介绍刘海和骆生“这是两个朋友”又向刘海,骆生介绍“这是小学同学赵田,家就住在隔壁村庄”
听刘海讲过,村庄附近,只要谁家人死了都要托陈哥写个对联,火葬时照顾一下,今天可要亲眼见到了,骆生心里挺开心的,但他脸上可没表露出来,一直沉默不语。
赵田家里,守灵的亲朋好友很多,尼姑班子,道士班子也都赶到了。
陈哥一行恭恭敬敬向遗体三鞠躬,然后来到堂前,堂前八仙桌上己摆放好了笔,墨白纸,陈哥走向前去提笔就写,骆生一看,一手纯正的欧体毛笔大字,随着他的手移动,跃然纸上,第一幅写的是;“桃花流水杏然去,明月清风几处流。”第二幅“魂归九天悲夜rì,芳流百代忆chūn风”第三幅;“风风雨雨为子孙勤俭,山山水水留长者风范”第四幅.......一共写了十幅几乎是一气呵成。此时陈哥在骆生心目中份量又加重了“刘哥真没夸大其辞”
写完后,赵田奉上礼金,陈哥推辞了。赵田又嘱咐陈哥,火化时照顾照顾,陈哥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又说;“自已不在火葬场上班了,我联系好了会打电话给你的”
回去的路上,刘海问陈哥“你没在火葬场烧尸体啦?那阿妹也没在火葬场化妆啦?那有没有人顶替你们的工作?
陈哥道“你上次来了几天后,我就和老婆一起停职了,并不是工作原因,确实比较忙,你不要以为这工作没人干,现在可是找门路都找不到,我们也只是停职”
回到小区楼下,夜幕已经降临,陈哥下车后从后备厢拿出一大包商场里买的东西给刘海“你把这包东西给我大哥送去,然后在家等着我,我等下会和老婆一起过来的,商讨一下有关你和肖医生的事该怎么处理,到11点在一起到售楼处买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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