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无疑问,九叔这次遇到了强敌,否则九叔不可能这样狼狈。
九叔喝完了茶,缓解了一下自己心情,看着我道:“小九,看来这次咱们要走一段很远的路了。”
依旧是九叔那让人同不懂的话语,但是我却毫不在意,哪次咱们走的路不远,哪次您不是这么说呢,看着九叔的样子,我就是想让九叔赶紧回房休息,要是万一真的有什么人来找九叔的麻烦,这场景我可应付不来。
我曾经问过九叔,他那么好的功夫,为何不教我,九叔只是跟我说,你不能练武。
“九叔,我送您回房休息。”说着我搀扶着九叔就上屋中走去。
“收拾东西,赶紧走。”
九叔一说这话,我想肯定是外面还有九叔的敌人,此地不宜久留,就没有废话,收拾东西,搀扶着九叔走出了门外。
九叔依旧是跛脚走着,面对着这荒凉的小路,看着九叔那瘦弱的身躯,我的心中痛苦万分。
南下北上,在这四年之中,我不知道跟九叔重复了多少次,但是九叔却从来不感到厌倦,好像这样的征程就是他的宿命一般,但是我只跟在九叔的身边,无论九叔走到的是天涯还是海角,因为九叔是我唯一的亲人。
可是从客店出来,到了傍晚依旧没有人追来。可是我也很想知道九叔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他的那个黑sè的布袋。
“九叔,您的伤?”
这时的九叔恢复了以往的神sè,指了指前面道:“前面有个破庙,我们今晚就在那里。”
一路无话,来到了破庙的前面。九叔不是没钱,我记得只要是九叔住的地方,基本上都不会用钱的,好像有人已经交过了。有一次我问九叔为何。
我只记得那时候九叔说道:“那是仇家给付的,他不希望我早死。”
这简直就是瞎说吗,试想哪有一个人不希望自己的仇家死的,但是九叔认识的那些人,或许真的就有不同之处。
在破庙落脚,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九叔说他喜欢这样的环境,当初我进入破庙的时候,总是在幻想,这荒山野岭之地,会不会有僵尸或者野鬼出现呢,每次想到这的时候,我都会将我的身体向着九叔靠。但是每次晚上都很平静。
看见九叔的身体恢复的无大碍的时候,我问九叔:“九叔,您身上那个黑sè的布袋......”
这是九叔寸不离身的东西。九叔这时才从他的怀中将那个黑sè的布袋拿出,系在了身上,虚惊一场。
我点起火,坐在九叔的身边,这时我就在幻想,是不是一会外面会下狂风大作,大雨倾盆,然后一个全身湿透的英俊男子或者女子来到寺庙内避雨,然后是私定终身或者是喜结良缘,又或者是父子或者父女的偶遇呢,就好像是古代的中写的一样,这样一想就是一个小时,九叔也不管我,只是让我自己在这发呆。
不得不说,今天晚上确实刮起了大风,突然在门口之内出现了两个身影,不会这么巧吧,我刚想到就出现这样的情景,老天爷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是先让我有艳遇还是说让我父子相认呢。
但是人影显现的时候,我却发现是穿着道袍的一老一少两个人。
害的我白瞎想了一番,但是看着那身行装,我以为是湘西的赶尸人,后面跟着一群死人呢。因为驴儿也说过,赶尸人要穿着道袍,但是他们除了道袍在没有雨赶尸人的相似之处。
两人进庙,看见了我和九叔,年长者道:“九叔别来无恙。”
原来认识九叔,还是说这就是伤九叔那个人,我提防了起来。
九叔一看来人,站起身来一辑,这真的是九叔少有的动作,从九叔的动作之间我也知道了来人并不是敌人,是九叔的以为老相识,看年岁只比九叔大并不比九叔小。
“大天道人也依旧如此啊。”
说罢两人坐在地上。我带着那个小道士坐在了另一边,小道士年岁很小,也就十多岁,不过长得眉清目秀,乍一看以为是一个女孩。
我填着火,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九叔,算一算咱们有十六年没见了啊,人们都以为你驾鹤西去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在乎九叔的这十六年呢,九叔的十六年前到底干了些什么,让这么多人惦念,并且仇家都不想让他死。
“大天道人,我停下了十六年,我就是要让他们等我十六年。”
“九叔,我知道老鼠死了,可能下一个就是我,但是我希望你没有看错,也没有选错啊。”
“道人,在这个世界之上,可能现在能明白事情的也就只有你了。”
“咱们这一代的人,都已经是古稀之人,我虽明白,但我真的不清楚你是对是错啊,九叔,十六年了,你难道真的没有想明白吗?”
“别说是十六年,就是六十年,只要是我还活着,我就必须做。”
我在一边和那个小道士坐着,很显然这是只有九叔个大天道人才能明白的话。
“单单一个他,你觉得真的可以吗?”
九叔点点头。
随后俩个人就陷入了沉默。
一晚无话,我和那个小道士也在一边睡着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九叔已经和大天道人在道别。
“这一别,可能真的会后无期了。”九叔对着大天道人道。
“九叔,放心吧。”大天道人一拜,向九叔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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