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明星稀,钟不悔依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吸了一口劣质香烟,闭着双眼。
他在思考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金世贸集团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他在金世贸集团门口逗留仅仅是为了引起那个小女孩的注意吗?错!他借此机会观察金世贸集团。
金世贸集团很怪,它聚集了众多美貌的青chūn女孩,很多女孩都在二十岁左右,这样的年纪应该上大学,她们有足够的经验掌管一家跨国集团吗?
如果她们没有足够的经验,金世贸集团为何雇佣她们?
金世贸集团做的是黄金买卖,那么集团内部的戒备更加森严,钟不悔仅在正门口便看到了十二个摄像头,地下车库的的摄像头更是多达七十个。
金世贸集团的监控室在什么地方?
这座大楼自四十层往上,没有打开的窗子,自己面对金世贸集团做体cāo的时候,也没有人影出现,上面是空楼层?
五十九层的办公大楼,最顶端的十九层竟无人居住,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我一定会查出你们的秘密,钟不悔将燃尽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撵了一脚。
……
钟不悔看看表,晚,九点钟。
再完美的人也会露出马脚,这是钟不悔的信条,想到这,钟不悔打了辆的士,直奔金世贸集团。
路上相安无事。
的士停在了金世贸集团正门,钟不悔抬头看去,整栋大楼的底层已经陷入了黑暗之中,零星的几个房间闪烁着灯光。
猛然间,他发现最顶层的一户窗户敞开。
“有望远镜!”
钟不悔是一个特工,他能够清楚地辨别出望远镜特有的光芒,虽然那扇窗子在这里看只有黄豆粒大小,但是钟不悔敢肯定,那扇窗子后面站着一个人,正使用望远镜观察着什么东西。
钟不悔绕过车库正门,那辆白sè的保时捷依然停在那里。
“看不出来,那个小姑娘,还挺敬业的。”
说来也巧,钟不悔正准备离开,金环却出现了,她从电梯里走出来,三两步便上了保时捷,马达声如雷滚动。
愤怒的脸庞,怒气冲冲样子,这小姑娘怎么了?
“金环!你等等我!等等我!”另外一台电梯门打开,出现一名穿了一身名牌的男子,他在金环的车后追了两步,吃了一嘴黑烟后,男子才停下脚步。
“呦呦呦,我都看到了什么,小姑娘的追求者出现了,哈,这是我的情敌啊!”钟不悔自嘲地说着,既然是演戏,那我就给你演得逼真一点。
趁保安转头之际,钟不悔一个箭步冲进了停车场,径直跑到男子身后。
“小sāo货,早晚有一天我会骑在你身上。”男子根本没发现有人出现在自己身后。
“去你姥姥的。”钟不悔一巴掌掴在了男子的后脑上,这男人连呻吟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便瘫软在地上。
“啐,真不抗揍,就这么德xìng,还上床,上炕都费劲!”钟不悔大摇大摆的再次离开车库,可惜那两个保安正聊得兴起,连钟不悔离开都没有察觉。
男子被打了闷棍不悲剧,悲剧的是没有人看到他,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半宿,直到后半夜他才晕晕乎乎的醒过来,脑袋里一片浆糊。
钟不悔回到出租房呼呼大睡。
……
“谁干的!你们干什么吃的!他姥姥的,老子被人打了,我还骗你不成,你看看,我脑袋上还有大包呢!”男子暴跳如雷,他找到了监控室的经理,将昨天的录像调了出来。
让他愤怒的是,监控室的经理说监控器出现了盲点,他所在的区域是监控器的盲点,更让他气愤的是,监控器里竟然没有发现任何人,自己摔倒的前后半个小时内,除了金环,没有任何人出入车库。
难道说打自己闷棍的人避开了所有摄像头,不可能,这根本没有人能够做到。
难道说!有人动了监控器?内部人作案,一定是内部人干的,到底是谁?哪个小子敢跟我过不去?“别让我查出来,否则,我徐德亮饶不了你!”这名男子有着强硬的背景,他的母亲是金世贸集团第三大股东。
徐德亮把存储着监控记录的u盘装进口袋,气冲冲地离开了监控室,自己被打了,甚至不知道是谁打的自己,这份窝囊气,他受不了。
他把u盘交给刑侦大队后,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监控没有做手脚,如果有人真的打了他,那么此人定是寻到了所有监控的盲点,一一避开后,对徐德亮行凶。”
随后刑侦队长又给了徐德亮一个结论,他是自己摔倒的。
刑侦队长是这么说的:“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在陌生的地方一瞬间找到监控盲点,要想完全避开,必须对摄像头的摄向范围有足够的了解,并需要经过多次演练,而且你也要非常配合的站在指定位置不动,等待被打。”
“干!”这是徐德亮唯一能说的词汇,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词汇能够形容他此刻的悲愤。
“我明明听到了,他说‘去你姥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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