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流生好了,大家就都散了。
赵雷坐在沙滩上,江流生坐在她身边。
“呕像,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她又提这档子事。
江流生没出声。
“当我线人吧。”她拍着江流生肩膀意味深长的说。
“以身相许。”江流生脑瓜子一转,转移了话题。
“哈哈,好,我喜欢,”赵雷放荡地笑,“这几天肉正贵,我也正缺钱,正好换点儿零花钱。咦,对了,你没禽流感吧?”
江流生没出声。不是他对这句话生气了,而是他又盯着她**。
“呸,你这贼眼,”赵雷嗔怒,拍他脑袋一下,把双腿夹紧了。
“jǐng察妹妹,那――那――”江流生结结巴巴,依然目不转睛。
“血、血。”江流生嘴唇抖着。
赵雷一愣,低头就看自己“闺处”,然后,她就傻了。那里,她的裤子,血红一片。最严重的是,那裤子还在渗血。
赵雷有些不知所措,六神无主。
江流生赶紧背她到岛上一个隐秘的所在。那个地方是个小山洞,只有一个出口。他就守着出口,让她进去鼓捣。
“呕像,止不住啊。”赵雷在里面带着哭腔。
她这求救,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对驴吟诗。这真不是江流生的专长,可以说,他几乎没这方面的知识。
“你把手纸都塞进去。”江流生着急地说。这话是有些生猛,但他也真不知怎样办。
“都湿透了,不能用了。”赵雷还是哭腔,开始抽噎了。
江流生把上衣迅速脱下,抛给她,说:“堵上。”
“呕像,你没狐臭吧?”她带着哭腔问。
“没。”江流生干脆利落。
“体臭呢?”她带着哭腔问。
“没。”江流生依然干脆。
“艾滋病呢?”她带着哭腔问。
“你要是没有,我就没有。”江流生急了,回了她一句。
这句话很粗俗,而且意味深远。但江流生的确急了,再不堵上血就流尽了,还在那里嘟嘟囔囔的。这是上衣,又不是裤头,这么墨迹。
“我没有,你呢?”她还在问,看来她在这慌乱状态下没理解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艾滋病倒没有,但有――”江流生顿了一下。
“有什么?有什么?”她慌神了,估计在他们对话时她已经用上江流生上衣了,要不然这么惊慌啊。
“雄虫。”江流生笑了。这句话既医学又生理学。
啪。赵雷从里面甩出一件东西,正好摔到江流生脑袋上。
江流生把这东西从头上拿下来,一看,呵呵,是自己的上衣,上面血迹斑斑。
“再给我扔进来,扔进来。”赵雷在里面疾呼。
江流生又扔进去,她才不吭声了。
“jǐng察妹妹,咱别指认现场了,先去医院吧?”江流生试探着询问赵雷。
“那、那你还得驾着我回去。”她吞吞吐吐地说。
“好。”江流生答应很爽快,“我一直驾你到医院。”
“嗯。”赵雷柔柔地应了一声。
……
我拿着沙飞飞的薪水,却保了赵雷的镖。江流生对自己行为表示了无奈。
不过,赵雷却给他讲了一个惊天消息。
江流生听了后,心都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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