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哥儿,在我还未被抓之前,我有两个心愿,你知道是什么吗?”杨刚问道。
“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父亲在世俗武林中,还小有名声。而他名声的由来,便归功于你们家的绝学《天女散花》与《惊雷刀法》。”
“没错,不过这与你的愿望有什么干系!”杨云帆不解。
“我从一知晓你父亲的名声与故事后,我就勤奋练武,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杨云帆不解,怎么总说些与话题无干的话。
“就是希望能够被你父亲看中,从而传授我你们家那绝学,这也就是我的第一个心缘。”杨刚道:“而我的第二个心缘便是,在学成武艺后,去闯荡江湖,闯一个名声出来。”
“我就说。”杨云帆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偏偏他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现在呢?”杨云帆继续问。
“一切都是浮云。”杨刚苦笑。
“就是啊,在修真者眼中,任你把世俗界的武功修炼的再好,任你在世俗界中再有名声,你都是一个蝼蚁,什么都算不上,他要灭杀你,轻而易举。”杨云帆苦笑。
在此刻,他总算懂了,为何他父亲总是独自一人,在夜里,看着天边,喝着闷酒,发着呆。而当他问他父亲时,他父亲总是苦笑、摇头。
此时,杨云帆知晓,他父亲肯定早就知晓修真者,也知晓了武夫与修真者之间的差距。
因为他知晓,再高深的武功秘籍,再强大的武功,再显耀的名声,都是浮云。只有修真,才有出路。
杨云帆不解的是,既然父亲知晓修真者,那么或许也遇见过修真者,那为何不拜对方为恶师呢。
“对了,你现在还想要学吗?”杨云帆笑着问道,这不是取笑,而是缓解这压抑的气氛,调剂心中悲韵的情绪。
“只要你愿意教,我就学。”杨刚笑着答道:“对了,反正你都教我了《天女散花》,不如连《奔雷刀法》也教会我吧。”
“好啊,只要我们不死,我教你《奔雷刀法》又何妨。”杨云帆一笑。
在奔跑中聊天,很快,一分钟就过去了。
他们已经可以看得到,离他们不远处的山里面,有着几头与他们家乡的小山同大小的魔兽,正以极快的速度,朝他们奔跑而来。也或者说,他们是朝他们身后不远处,同样有着与小山同大小的魔兽而去。
杨云帆他们是罪魁祸首,自然得先解决,至于其余的魔兽,那就来一次切磋吧。如果能够干掉你,那么你的地盘就是我的了;而如果干不掉,或者反被干掉,那又再说。,
只是让他们不解的是,怎么罪魁祸首,就这两个还没得他们脚指头的零头大,而且算不上蝼蚁的小不点。
眼看双方就要相遇,杨云帆与杨刚将饮恨,而这饮恨,自然是连渣都不会剩下。
此刻,杨刚与杨云帆双腿开始不自觉的直打颤,失去继续奔跑的能力,倒在地上。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在生死面前,你再有求生yù望,你的生之信念再坚定,都无济于事。
注定你将在此刻死在此地,任你千般努力,都等于零。
在面对死亡的这一刻,他们又一次的怕了,又一次的绝望了。他们能不怕?他们能不绝望?或者说,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然而,就在他们倒下的那一刻,即将与他们相遇的所有魔兽,离奇的停止了脚步,踌躇不前。
杨云帆与杨刚在发现之后,满脸的不解,为何对方不进攻呢?
“他们该不可能是看到我们太小了,不打算吃我们了吧!”杨刚轻语,就是十个他,也不够对方填牙缝。
“不应该吧,你看,他们是很想过来吃掉我们。不过,似乎有什么让他们惧怕。”杨云帆皱着眉头道,有点不解。
“让他们害怕,这不至于吧,我可不信此地会有让他们惧怕的存在。”杨刚道,打死他都不信此地会有让对方惧怕的存在。如果真有,那怎么他没感觉呢。
“但你又那什么来解释对方的踌躇不前,还有,你看他们眼中的恐惧之sè。”杨云帆道。
“哎!这他娘的真是考验人的心xìng啊,居然连死都不能来个直接的。”杨刚忍不住叹口气道。
“或许,我们真的不得命丧此地。”杨云帆某一刻皱着眉头道,脸上涌现出一丝喜sè,有点激动,似乎他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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