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星感觉自己鼻子一阵火辣,那个液体又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为此,他不得不停下来,处理一下。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眼前美得让他流鼻血的飘香,飘香如今成为了时星的弱点。
“夫君,你怎么不躲了?”飘香将面纱带上,一步一步地走进眼神飘忽不定,慌张的时星。
“老女人,谁是你夫君?帽子别乱扣。”见飘香马上要抓到自己,时星立刻往后一跃,身子轻盈地飘到了假山上,“你别过来,离我远点。”他捂住鼻子,那红sè的液体,已经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飘香气嘟嘟地看着时星,熟练地想要从背后拔剑,可手却捞空了,在相府她根本没必要随身带着剑。“臭时星,你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时星擦干净鼻血,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飘香,“我怎么可能故意气你?明明就是某人故意赖在相府。”
“要不是答应了你表……”飘香yù言又止,立刻明白了时星故意套自己的话,立刻紧闭着嘴。
时星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飘香口中的表姨,一定大有故事。刚想了下一招对付飘香,却被巧儿房间的响声给打断了。
“碰!”巧儿的房门忽然被拉开,一个白sè的身影重重地跌出门。
飘香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知觉身边的那道白影闪过,带起一阵清香的风。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会那么好闻?飘香带着疑问,跟着时星飞身到巧儿房间出来的陌生人。
是陌生人。飘香到dì dū这些rì子都有对时星调查过,虽然对时星真正的一面没有了解到,是这家伙隐藏太深了。但是,时星身边有哪些人,她调查得一清二楚。这个陌生人,她只听时星说过名字,名叫寒心。是昨天傍晚时,时星带到相府来的。
最为诡异的一件事,原本外表看起来是一位七老八十的老头,可经过相府下人帮寒心打理过后,竟然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这青年长得算不上最英俊,可他那刚毅的气质,却是飘香之前幻想的类型。若不是已经接触到了真正的时星,她恐怕会被寒心完全吸引住,而不是如今一副愤愤的表情看着时星。当然,她蒙着脸,外人看不到。
“喂,你怎么就跑出来了?”时星赶忙将寒心扶起,“修为还未恢复,你身子会很弱,容易受伤,躺着最安全。”
寒心一愣一愣地看着眼前英俊的小公子,有些犯糊涂地被对方扶到床边。
“你想躺下,我先帮你把脉。”时星将还在发愣中的寒心弄到床上躺着,“飘香姐,帮我端一张凳子过来。”
“有手有脚,自己端。”飘香四周的温度一下全降了,不满,她心里大大地不满。时星这对人的态度完全就是两个样,对别人很平常,对自己却一副无赖的样子。自己这个大美女贴上去,他却到处乱躲。
时星没说什么,飘香的冷淡他到觉得才是正常的,前面一副少女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有些不太习惯。他哪里清楚,飘香也只有面对他时,会不经意间变成那样。“好吧!你不帮忙,那就劳烦你出去一下,我要帮他看病。”时星好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绕过飘香,将凳子端到床边。
飘香被时星那不冷不热的话,气得快吐血,就不能对我温柔那么一点点吗?真小气。隔着面纱的脸,气得通红,但是她却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时星现在没工夫理会飘香,而是坐在凳子上,伸手准备为寒心把脉。时星对自己的医术是相当有信心的,前世医术不差,重生之后他继承了前任的一切,造诣更深。
他居然还懂医术?!飘香没办法不震惊了,就不能留下一点缺点给别人找吗?原本想要问时星他为什么还会医术,可飘香想到时星对她一点不温柔,实在可恶,于是咬住嘴唇,压制自己不开口。
“等一下。”时星的手忽然被寒心抓住,“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怎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为什么我的修为全没了?”
时星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寒心的无礼翻脸,抽开被抓疼了的手。“你力气算是恢复了不少嘛!都能把我手抓疼了。”
“快回答我!”寒心焦急得对着时星吼起来。
飘香下意识地要拔剑,可她根本没带剑,竟然冲上去给了寒心一巴掌。冰冷的语调,让房间的温度降到最低点,“小子,你说话注意点,大吼大叫很威风吗?”
寒心抹掉嘴角边的血迹,起身要反抗,却被时星按回了床上。时星脸上的笑脸收回,语气中带着一种飘香从未感觉到的威严,“飘香,你要是不希望被我撵出去就给本少闭嘴!”他有转过去对寒心说,“还有你,本少有说过不回答你吗?还亏你比我大七八岁,浮躁不冷静,也难怪你会得罪人。”
听见时星的话,这两个人都低下头。半响寒心才开口道歉,“公子很抱歉,是在下冲动了。”
“叫我时星就好,东方时星,这里是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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