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可怜见,终于追上了。”说到这,连又道“哼,竟然胆敢应战,真是找死,既然如此,就成全他们,传令,大军列阵。”在列好阵后,连便派遣使者前往西周军阵前宣读战书。那使者倒也胆大,到了西周.晋联军阵前直接读道“大周天子诏,今有西周公宫涅大罪,一:自身行为不和于礼,常疯言疯语。其二:西周都城.公室多有逾制度。其三:待下刻薄,减封大臣封地,驱使民众如牛马。其四:…..啊。”
“哼,叫你多舌。”褒洪德收回弓箭,然后道“前军准备。”而连见使者被杀,心头大怒,立刻下令前军出击。前军卫人得令立刻开始列阵向前,褒洪德见卫人杀来,笑了笑,然后道“传令,铁甲武士中间列阵,重甲武士两侧压阵。全军防御,不得擅自攻击。”
就在卫人和西周军前军激战的时候,一辆战车奔了过来,车上的信使估计是受了刺激,离连老远,就大叫道“粮道遭袭,敌军骑兵攻击谷山。”连听了心里一突,暗叫糟糕,郑伯立刻道“殿下,还请立刻退兵,在敌军未修建好防御工事时,突破封锁,撤回洛邑。”“哎,鸣金,撤退。”随即,留下部分士兵列阵掩护前军撤退。
西周兵倒是不急着追击,这是不紧不慢的跟随着。联军撤退不久,南方就发现了晋国的军队。连大惊,不由得他不惊。此时联军北有河水天险,西有西周兵,南有晋兵,东边地势又被敌军占据,算得上是被包围了。
万幸的是西周和晋军没有过分逼迫,所以连的大军顺利回到大营,只是大营已经遭受攻击,从后方屯粮地转移过来的粮食已经被毁了大半,留守大营的辅兵和民夫也损失惨重。在度过了一晚后,联军开始向东突围,因为大营中粮食有限,粮道断了可不行。向西是不行的,向南就算能突破晋军防线,却有洛水横在路上,向东虽然西周兵占据地势,但是若是能和援军相互呼应,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撤回洛邑的。
到了谷山后,连一面派人监视尾随的敌人,同时对占据谷山地区的敌军发起强攻。却被西周军凭借地利,利用弓弩,牢牢的挡在了这里。连无奈,便下令扎营,然后召集诸侯商议。郑伯道“如今,只能派使者求援了。”卫侯也道“哎,只好这样了。自古以来,那次作战不是堂堂正正的,没想到西周人和晋人竟然如此无耻,实在是闻所未闻啊。”叹了口气又道“而骑兵,倒的确是大有用处啊。”连不甘道“难道只能在此死守吗?”郑伯叹气道“原以为敌军骑兵只是sāo扰谷山地区,没想到..,哎,况且敌军利器凶悍啊,那称为弩的,洛水大战后,倒是也得到一些,当时没觉得什么,没想到现在竟然可以连发,还有大号的。敌军甲械jīng良,士兵乐战敢死,训练有素,我军多是新招辅兵,人数又不占优势,实在是无力突围啊。”“多说无益,且等待援军吧。”
九月,联军已经被包围了一个月,多次突围,都被西周军击退。可怕的是被围得联军还是没有援军的消息,而且天气已经变冷了,联军也没有足够御寒衣物。其实他们自己也知道,援军不容易来,一是:各国离此都有点距离,二是:兵源有限,三是:此刻国人又多忙着秋收,四是:各国国君都在这里,就更加难以征召大军了。而此刻西周和晋人倒是不急,在联军大营四周修建壕沟,筑起土墙,将联军牢牢的围住,却不急着攻击。同时派出大量骑兵sāo扰东周,并且在东方设重兵,防止联军援军来援。
此时洛邑王城,各国都或多或少的派遣了一些士兵前来,毕竟国君被围,怎么也得派兵来救。在得知连被围后,余臣急的大病不起,致使到了洛邑的各国联军约万人,却是无人指挥,在卫国大夫强行西去,被杀后,各国援军不敢独自前往,一起去有没有人率领,,还不是乌合之众。而且余臣说要筹集粮草,召集辅兵,各国援军便只好呆在洛邑,等待余臣命令。
此时,王城余臣寝宫,周公站在床榻前,望着脸sè苍白的余臣道“我王,怕是再不西进,这些诸侯兵就要暴动了啊。”“卿还请尽力拖延,一定要拖住。如今洛邑无兵,若是这些人再走了,真是哎。怕就怕他们不能救出被围诸君啊,还把自己搭了进去。若是如此,西周得胜而来,到时我王室就是倾覆之祸啊。”“可是太子,”“哎,信使可曾回来。”“没有。”“哎,不知道收到消息没有。实在不行,相信他们自己也会投降的,西周和晋人就算再不讲究,总不至于大开杀戒吧。那么多的国君和贵族,还有那么多的武士。说到底,孤王,实在是没办法啊。”
此时的联军大营,连道“如今敌军有包围严密,我军无法突围,援军又毫无消息,军心已是不稳,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曹伯道“如今,营中粮草不足,就算每rì喝稀的,怕是也不能坚持一月了啊。”杞伯道“哎,还有万匹战马,每rì也要消耗粮草,人都不够吃,却还要供应畜生,辅兵们多是不满啊。”连打了个喷嚏,道“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们也没有足够的御寒衣物,这可如何是好?”说完见众人都是不说话,连心中暗骂‘一群混蛋,难道真要我说出投降吗,哎,不行,我不能背负此骂名,哼,你们不说,我偏不说,谁怕谁。’想到这,连道“哎,大家再想一想吧。”卫侯叹了口气道“如今内无粮草,外无援军。不如杀死马匹,饱餐一顿,然后挑选jīng锐武士开路,大军跟进,全力四出突围。若是还不行,就只好.”说道这,姬和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心里突然觉得不满,便不再说话。连便追问道“只好,只好如何?”“是啊,是啊,卫侯,只好如何?”“这,这,哼,只好如何?只好为国而死,效忠君王了!”说完便甩袖离去。“啊,这,这。”诸侯们都是一滞,随即又纷纷叹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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