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渔戏笑道:“是不是半夜都会笑醒,然后醒了更想笑的感觉。”
“笑你的头。”
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先瞳从栏杆上站下地,拍拍手道:“原本没打算去内圈了,看来还是有必要走一趟。”
柳渔秀眉一颦:“那个不是你们天龙的商会吗?你发一句话不就可以了吧?”虽然她还没有适应,或者说在有意无意地逃避先瞳龙王大公子的身份的问题,可即便如此,在常识上,却是很清楚一个龙王长子的权力理应会有多大。
嘛……
先瞳弯弯嘴角,表情有点古怪:“实情有点复杂,必须亲自过去处理……处理。”至于深层次的理由,先瞳实在是不好意思坦白,顾左右而言他:“正好,不是说司老也在内圈吗?在异兽潮后,我一直没有机会见他一面,这次也就一并了。”
嗤。
柳渔似笑非笑地哼道:“你是记得你那个初恋吧?”
“你好八。”
先瞳苦笑,却不怎么在意,摇摇头走进去。
……
柳渔美眸流盼,隐隐蕴着水光,然后也挪动莲步,在先瞳迈过门槛进屋一步后,轻盈地贴上去,揽住了他的虎腰。
其实已经有预感了,所以先瞳并没有动,只是捂住了女子的手背。
“你还记得你走的时候跟我说的话吗?”
柳渔的脸颊贴着先瞳的后背,轻轻地磨蹭,眼里含着强忍着的水泪:“我以为你死了,那段日子,我的心也跟着死了。”
先瞳低下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有时,我也觉得我已经死了。”
唔唔。
柳渔摇着凤首,凄然道:“我宁愿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只要你还是那个先瞳,我不介意做怎么样的女人,起码可以……”
“柳渔……”先瞳张张嘴,却解释不清。
“我知道,嗬呼,我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以前比不上蓝馨,甚至比不上那个姓林的女人,现在,嗬,更比不上跟着你的那两个女人,那个女孩,真的太漂亮了,可是,可是,我以为,我起码是有资格的,我努力,我希望做得好,弥补……”越说,越是抑制不住要说,眼睛模糊了,柳渔咬着下唇,汹涌的泪水流了满面:“我每天沐浴,用力刷洗,想要洗干净自己,哪怕是一点,一点也好,我想,洗掉过去,就算是一点,我以为一年,两年,更久,总可以的,但是,但……我好悔,好恨啊……”
“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如鲠在喉,先瞳只觉胸膛堵得慌,可偏偏有口难言。
“嘿,你,总是这样,喜欢的总是温柔,那个时候,也是这样,我知道,不该的,不该喜欢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就在意了……”哭着笑着,柳渔落入嘴角的眼泪,却苦涩的如同毒药:“如果早一点,再早一点点,就好了,就……”
“我说了!”
先瞳凝着脸,打断的难以言喻的艰涩:“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更不是你的问题,我,有些事,说不清,但相信我,真的不是你的问题!”
哼。
柳渔停滞了一下,松开了环着先瞳的一双玉臂。
先瞳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神色带苦,轻声道:“别瞎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分不清楚自己是谁……”
悉悉索索。
柳渔艰涩地挪动步子,赤条条地站在了先瞳面前。
因为紧张,女子的身体微微颤抖,因为羞耻,肌肤渗透着惊艳的嫩红,挺起的弧度如隆起的脂雪,反射的光泽让人目眩。
先瞳张张嘴,哑了。
“只,只要你是想要的,我就,就会给,什么方式都可以……”
红艳欲滴的脸颊上依稀可见泪痕,柳渔强装着镇定地羞赧地笑,踮起脚跟,轻轻地亲在先瞳的嘴唇上:“我知道,我比不过蓝馨,也比不过她们,但是,我也有她们比不过的地方,只要你喜欢,我就,就可以不要脸,做个只勾,勾引你的坏女人,贱女人!”
“别这样……”先瞳推了推,巴掌却有大半覆在了柳渔那引以为傲的胸峰上。
嗯!
辛酸酸麻的感觉让柳渔一抖,却不退反进,闭着眸子揽住先瞳的脖子,献上热火的红唇,显得生涩地在他嘴唇上亲吸。
“别这样,她们……”
“嗯嗯,我,我让芝姐拖住她们,一,一时半刻不会来……”
“哦,是……啊。”
先瞳揽住怀里女孩的腰肢,顺势把她推到阴暗的墙角了,抱起她滑腻如脂的大腿,低头埋入淡香的香软峰峦之间。
柳渔摁住他的后脑,双腿本能地往上勾。
嗬哦!
似痛非痛的一声哼哼。
玛格莉雅有点委屈地放下手里的一枝带刺的花枝,将滴出血来的指尖放在嘴里吸了一下,同时美眸朝着外面望了望。
“哎,小心一些。”
李芝正在碾药,见此忙放下手里的小石磨,拉过玛格莉雅的手看了看,松了口气:“还好。”而后又道:“这个先不要管了,把那些分类好就可以了。”
玛格莉雅抿嘴摇摇头:“没关系的,玛雅可以做好。”
李芝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歉然地道:“真是抱歉,本来你是客人,不仅没有好好招待你,还要你帮忙做这种杂事……”
“不呢,能帮上忙才真的好。”玛格莉雅笑得开心,没事人一样继续倒弄那些草药。
“……”
微不可察地皱了下柳眉,李芝暗叹一声,倒是变得有点不在神了。
喀。
冰雉往屋子里看了一眼,见玛格莉雅没有大碍,于是又站回去了。
狗男女!
刚才还能见到人,现在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肯定又在做什么龌蹉的事情。这样臆测着,冰雉望着远处的阁楼,本就冰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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