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青姐,你输了!”
萧遥将食中二指间夹着的黑sè棋子轻轻放落棋盘,得意地冲着对面的武青婴道。
“什么啊,明明是你输了!”武青婴不服气地道。
“青姐,不会吧,你又耍赖。”萧遥一脸无奈。
“是你耍赖才对!你瞧,你这棋三三相连,分明是你说过的禁手,按照规则,就是你输了!”武青婴理直气壮地反驳着萧遥。
“额。。。这个不算不算,我们再来一局!”
“又不算?这是第几次了?你总耍赖,我不和你玩了!”武青婴一赌气,一把拂乱了棋子,背过身子不吭声了。
“哎。。。”
萧遥搔搔脑门,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
“都怪自己,没事干嘛告诉他三三是禁手呢!害的我如此丢人。。。”
原来萧遥和武青婴方才却是在下棋。。。额,是五子棋。为何两人会在这里悠闲的下棋,而两人的关系又似乎很是。。。嗯,融洽呢?这事么,还要从那天说起。
半月前,萧遥和刘伯温一番长谈,教刘伯温得知了屠龙刀中有武穆遗书。刘伯温震惊之余,也是极为上心。因为刘伯温虽是大才,却更多体现在运筹帷幄出谋划策上,对于行军布阵倒不是很擅长。所以他既然为萧遥布置谋取天下大计,那么将来用兵是少不了的,因此武穆遗书的重要xìng也就体现了出来。但对于如何得到屠龙刀,萧遥却自有说法。
“刘先生不必忧心,有我义弟在,将来取得屠龙刀不在话下,我自有主张。不过此时我却有些打算,还要请先生费些心思。先生请如此如此。。。”
这番彻夜长谈,谈的十分透彻。两人对目前的形势作了分析,也规划了未来一段时间的计划。商定以后,却发觉天已大亮。
刘伯温站起身来,稍微活动了一下,问道。
“少主不用歇息下吗?那位武小姐也应该快来了。”
“啊?哦。。。”
一提到武青婴,本来因探讨大事而jīng神十分亢奋的萧遥,突然垮了下来。心中一阵苦涩,连刚刚那令他无比激动的未来蓝图似乎都没了味道。
“算了!有什么好纠结的?不就是一个武青婴,了不起吗?将来还有赵敏,周芷若,小昭等着老子宠幸呢!嗯。。。给无忌留一个就好,他那xìng格驾驭不了太多。。。嗯!就是这样。。。”
萧遥暗自发狠,虽然蛮欣赏武青婴的,但她既然和她的混蛋表哥合起来骗自己,也就是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或许说什么挡在自己面前的人都要死之类的话有些过了,但既然她无情,也就怪不了自己无义了!
萧遥的脸sè渐渐坚定起来,刘伯温在旁看了极为欣慰。正想夸一句少主拿得起放得下,没有沉溺于儿女之情,真乃是是做大事的天命之人!可还没等他开口,他的少主萧遥,表情却又发生了变化。而这变化,源于窗外的一声娇声呼唤。
“师弟!萧师弟!你可起身了?姐姐来看你啦!”
再看萧遥,,眼睛已然变作了心形,之前坚毅果敢的形象便如沙滩城堡一样瞬间崩塌。。。
“咳咳。。。”
刘伯温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急忙咳嗽了几声作为掩饰。
“唉,即使是天命之人,说到底也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啊。。。”
刘伯温其实老早便已看出萧遥对武青婴大有情意了,甚至那时候萧遥自己还都没发觉,只是和刘伯温谈话时偶尔谈起武青婴,萧遥总会不自主地发上好一阵呆。因为初见武青婴时她那美艳的面容,曼妙的身材,斯文的举止和温柔的笑容,实在留给萧遥太深的印象,所以萧遥时不时地神游天外,真情流露,自是被刘伯温看了个通透。
而武青婴方面,刘伯温作为局外人,自然也是看得出来这女子对萧遥也不无好感,只是两人身份实在悬殊,当中又夹着卫璧,所以无论怎么看都似乎没什么可能。
本来刘伯温对萧遥和武青婴这一对还是蛮看好的,因为他在红梅山庄时间不短了,对武青婴也算了解,知道这女孩子和朱九真不同,本xìng似乎不坏,学问也好,又知礼仪,可算是少主的良配,所以也有心促成。他要萧遥表面上做他的弟子,其实也不无这个意思在里面,这样起码这两人身份上的差距就基本持平了,怎么说刘伯温都是山庄里的高级客卿,虽无实权,却有声望,那么他的徒弟也自然是有面子的。
也是因为如此,在萧遥苏醒以后,刘伯温还故意将萧遥出事那天武青婴的种种表现添油加醋地讲了出来,果然令两人之间产生了些许暧昧,也算是个良好的开端。
只是当时刘伯温并不知道朱武两家的谋算,也不知道武青婴是奉朱长龄之命来接近萧遥的,所以见萧遥对武青婴有些若即若离的样子,也很奇怪。如今两人谈得透彻,刘伯温终于知道萧遥为何对武青婴有些忌惮,便是这个缘故了。
不过主子有烦恼之事,做属下的自然有义务来分忧。于是,刘伯温实在不忍看见萧遥脸上的各种纠结,决定要开导开导他。只见他上前一步,附在萧遥耳边低语道。
“少主,何必烦恼?武小姐只是被人驱使,此事未必是她本意。属下观武小姐本xìng非恶,乃是知书达理,懂得是非之人。只是她为人子女,不得不依长辈之命行事,倒也怪她不得。少主若是当真有意,何不用些手段,努力争取一番?”
“争取。。。一番吗?可她已有师哥。。。”萧遥本来就矛盾,听刘伯温这么一说,更是迷茫,有些失神地呢喃道。
“少主!男子汉大丈夫,何故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若是欢喜,便去争取,若非如此,那便当断则断!对一女子也要犹豫,将来如何成就大事!”
“。。。”萧遥认真听着刘伯温教训,默然不语,但却看得出来是认真在听,刘伯温见状接着劝道。
“那卫璧和少主相比,简直一无是处,无非占了和武小姐青梅竹马的优势。而少主则不同,少主自己也说乃是非凡之人,自有非凡手段,莫非这些非凡手段却用不到武小姐身上?还是说这所谓手段,少主只是说说而已?”
“先生不必再说了,我已经明白该如何做了。此事乃是个人小事,我自行处理就好,至于先生,方才你我所议之事才是至关重要,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萧遥本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只是身陷局中,有些茫然失措。所以刘伯温只是稍作提醒,萧遥即有所悟,并且当下就有了决断。
刘伯温见状,心知萧遥心结已解,也就不再多说。耳听得武青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已至外厅,刘伯温略一拱手,便即起身离去。
“啊,刘先生,怎地这般早便来探视?莫非我师弟他的伤情又有反复?”
刘伯温才走出房间不久,武青婴的声音就再次响起。她见刘伯温一大早出现在萧遥的房间,以为萧遥有何不妥,急忙问起。
“非也,非也!刘某只是关心小徒,这才早些过来。小徒的身体已经无恙,只是久未好好进食,还有些虚弱,所以暂时还不能活动。在下此去正是要为小徒弄些汤饭,免得他饿坏了身子。小徒已经起身,武小姐但请无妨。”
“原来如此,真是谢天谢地。不过刘先生倒是不必去张罗饭食了,小女子已经带来了。”
“哦?哈哈,如此便多谢武小姐了。武小姐当真细心,我那小徒有福了。”
“先生说哪里话来,小女子粗手笨脚,根本不会照顾人的,但愿师弟不要怪我才好。”
“哈哈,决计不会,此事刘某可以保证。那么,在下先告辞了,武小姐请自便。”
“先生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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