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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机关算尽未得呈 雨露滋润终归唐(2 / 2)

恭帝无耐,只得准奏。于是,李渊高声奏道:

“今有人谋害本王,请主上为我等主持公道。”

恭帝一惊,问道:

“何人敢害爱卿?得有人证物证?”

李渊不慌不忙,从袖中拿出名册高举,答道:

“物证在此。”

那大内总管劳有月面色铁青,抖抖索索走下来从李渊手中接过名册交与恭帝。恭帝一看,正是自己曾过目的藏于杨星家中的联络起事名册。顿时,心跳加快,血涨欲出。大汗淋漓,强笑道:

“今天天太热了。上汗巾。”

站在幕后那梁婉儿忙上前为其抹汗,又奉茶。恭帝饮了茶。好一会儿,才定了神,心想:事已至此,只能好好安抚唐王,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于是,乃对李渊道:

“唐王劳苦功高,竟有好事之徒敢谋害?吾将亲自切查此事,还唐王一个公道。”

李渊道:

“不劳主上。吾已查清。为首者为大内总管劳有月,次之为皇后萧文琴、宰相杨星、兵部尚书李纲等,内外大臣近百人被其假传圣旨挟从。”

恭帝一听,心中打了个冷颤,手足无措,道:

“爱卿不要听人一面之辞,未必是真的。”

李渊道:

“大内副总管杨应深可为证人。”

却见那杨应深大大方方从幕后出来,奏道:

“臣闻劳有月欲害唐王,为查此案。假传圣旨于宰相杨星家,抄此名册,请主上发落。”

恭帝听此言,惊得将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心知此事彻底败露,无法挽回,欲问杨应深假传圣旨死罪。却又不敢当场发作。李渊问道:

“罪证确凿,请主上问罪。”

恭帝满目泪水。不答。高士镰、长孙顺得、唐俭、窦轨等出班奏道:

“请主上严惩犯罪。”

李纲见恭帝为难,出班慷慨道:

“我等为大隋除害。谋事在人,成事人天,愿引颈就戮。”

李渊回头喝道:

“大胆狂徒,竟敢猖狂如此!禁军何在!”

大殿中忽然涌入数十名禁军,为首者乃殷开山,手执长剑,怒目而视。李渊大手一挥,众禁军竟无视恭帝,直接将劳有月、杨星、李纲擒下,又直往帐后将萧文琴拖到朝堂上,可怜一堂堂皇后,竟连皇帝也救不了之,瞬间成为了阶下囚。李渊道:

“主犯一举全擒,请主上斩之。”

恭帝神情落幕,泪珠夺眶而出,望着李渊,哀求道:

“虽犯大错,但亦寡人之臣子,教诲不化,亦寡人之过,幸未伤及爱卿,请从轻发落。”

李渊不言,此时李世民出班奏道:

“可也,但必斩劳有月,废皇后,贬杨星、李纲为庶人,并请主上传旨各地,永尊唐王为帝师,谋害者,与欺君之罪论之。”

恭帝见皇后等得免,只得许之。于是,乃含泪下旨斩劳有月,废皇后归原籍,贬杨星、李纲为庶人,安置于商洛。接着,李渊请立宫女梁婉儿为皇后,杨应深为大内总管,张松子为御厨管事。

恭帝只得一一许之。接着,李渊又奏道:

“薛举兴兵东来,兵强马壮,锋芒毕露,非世民不可敌。”

恭帝乃令世民率二十五万大军,择日起行,往击薛举之兵。

当晚,李渊闻李纲连夜率一家几十口迁商洛,爱其忠主任事,令建成追回留用。建成也有此意,得父之命,大喜,率数亲兵如飞出城,沿着大道往东数里,见李纲车马,即越过挡在前面,下马站于道中。李纲见是建成,只得跳下马车,对建成道:

“唐王莫非改变主意,不欲我一家逃生?”

建成深深下拜,道:

“先生才高八斗,吾辈深慕,特请先生回,将来必重用。”

李纲决绝道:

“吾决不事唐王,君可灭我一家。”

建成哭泣拜道:

“先生如无出仕之意,吾愿负唐王令恭送先生,只建成与先生失之交臂矣。”

李纲上马车东去,建成拜送于道路一旁。建成见请不动李纲,寡寡不欢而回,走着走着,忽听见后面快马声,回头却见李纲拍马追上,急忙跳下马,拜倒在地。李纲急下马扶起,两人相视而笑。

次日一早,唐王引李纲见恭帝,言前事非李纲之过,请继续任为兵部尚书,恭帝许之。中午,恭帝亲送废皇后萧文琴回武功随父。临别,恭帝执萧文琴手,垂泪道:

“今日一别,不知那日夫妻得再重逢。望亚姑善自保重。”

萧文琴道:

“权臣当道,尔任重道远。凡事考虑长远,不可因一时之气而争强。我等归武功。必与父一道,联系各方。全力扶持大隋。”

恭帝道:

“寡人知尔苦心。但今人心离散,隋势式微。非尔等能救。望尔善自保重,不必理会寡人。”

萧文琴哭道:

“隋亡君亦亡,吾亦不能偷生。武功为西去必经之路,占之,可有所作为,妾不如将一线生机当作救命绳索,好好谋划,可活得多一点盼头。”

说罢,两人相拥而泣。久久不愿离去。

数日,世民率二十五万大军西征,文有杜如晦、房玄龄,武有候君集、屈突通、刘政会、孙成武、章雄伟和史特来等随军西征,恭帝率文武百官亲送至长安城十里外。

大军一举一动,早有萧文琴留在京师的暗探飞报武功。杜如晦大军未出,亦早已派出大批探子长安以西各地必经之路打探情况,并深入敌后探听敌情。

你道为何恭帝和唐王均如此重视大秦霸王入寇?原来,自李渊侧夫人死后。陇西实际权力落在李良然之子李忠勇手上。那李忠勇名为忠勇,实无才无能无德,行事专横独断,搞得李家内斗。将士离心,人马四分五裂,各自为政。

有薛举者。金城(今甘肃兰州)士族子弟,因累有战功。被侧夫人周明艳赏识,推荐任为金城校尉。周明艳在时。薛举还颇为自律,兢兢业业协助金城太守韦从本治理地方,威信颇高,加上家产丰厚,好友急义,身边渐渐聚拢一大帮交心死党。那韦从本太守以为薛举本性如此,也不加疑。

等到周明艳一死,薛举见李家内斗,势力单薄,隋对陇西管治又长鞭莫及,陇西空虚,便暗暗联络亲信故友,策划大事。一日,薛举对韦从本太守假称突厥入寇边关,韦从本信以为真,令其率金城两万多人马往抵挡,不想那薛举一得军权,便令亲信擒杀了韦从本,进占金城,并兴兵一举攻下陇西,没收李氏宗族庞大家产,占领周边数十郡县,以陇西郡为都城,称西秦霸王,立长子薛仁杲为太子。

那薛举闻李渊起兵入关中,亦起兵东进,欲与李渊争夺关中,不想其北面李轨依李渊之约,出兵扰其后路,薛举要对付李轨南下之兵,所以兵力不足,一时未能东进,待李轨兵锋一钝,就急不可耐的亲率二十万人马东进,不想却仍被李渊抢先入关中,挟天子以令诸侯。

那东进中的薛举收到恭帝安抚圣旨,大怒,仗着兵锋锐,士气盛,挥兵进击,连克数郡县,兵进至扶风城下。扶风太守刘文静一面率军死守,一面急报唐王。

数日,世民率二十五万大军进至武功城外。武功郡太守为废皇后萧文琴之父萧禹,父女俩闻李世民率军西征,必经武功,于是便密谋暗杀世民。

当日,闻世民将到,便虚留五千士卒在大营中,令副将陆飞升率两万人马全部入城,埋伏于街内百姓房屋中,待迎世民入城后,即关门打狗,将世民一举擒杀。

武功城种种异动,早被杜如晦派出探子得,飞鸽传书于杜如晦,杜如晦详报世民。世民即与众将计议,并详细作了一番布置,乃率军继续前进。

世民进至武功城外,萧太守假惺惺的亲率手下文武在东门外迎接。世民镇定自如,相客气一番,乃令候君集率大军城外安营,紧牵着萧太守之手,与手下数十将领一道入城,其身后五千玄甲兵在屈突通、刘政会、孙成武、章雄伟的率领下,雄纠纠气昂昂的也紧跟着入城。守关士卒欲关门,一下只被玄甲兵死死的顶在一边,不得动弹。玄甲兵贯鱼而入。

暗藏于百姓民房内的副将陆飞升,见世民始终紧跟在萧禹身边,身后亦有大队将领,投鼠忌器,不敢冲出。继见一队队铠甲鲜明的骑兵迅速进占各街口要道,当即气泄了一半。

武功将士哪里见过全身披甲的骑兵?为其气势所慑,生怕一不小心被发现,伏在民房内一动不敢动。待五千玄甲军全入,牢牢控制四大城门、把守郡府出入各主要街口,那副将陆飞升更不敢轻动。

萧禹左等右等不见陆飞升出,知有变故,只得大摆宴席。接待世民等人,好一会陆飞升回。对萧禹使眼色,萧禹方知此计行不通。只得再等半夜,行请君入瓮之计,亲自擒杀之。

那萧文琴深知世民之勇,怕半夜父亲冒险,便心生一计,待父亲与世民等饮至半响,亲往药材铺购一大包大茶药(一中能毒死人的中草药),亲自入厨煮水,合与茶冲一壶。又冲一壶没有毒的,左一右一提着至大厅前,看看饮食中的众人,乃将那壶有毒的放在茶机上,提着无毒的上前,从离世民远处开始,一一为众将倒茶水,正倒到世民处,刚好无茶水。正想回头换那壶有毒的,神不知鬼觉的将世民毒死。回头一看,却见陆飞升一手提着那茶壶,一手拿着一杯茶。正要一饮而尽,大惊失色,要走过去已来不及。急中生智将那空茶壶猛一抛,直朝陆飞升面门打来。那陆飞升完全想不到一向文质彬彬的小姐会突然发怒,惊得忘了躲避。手中茶壶与茶杯“啵”的一声,一齐跌落,水洒一地。萧文琴怕败露,指着陆飞升鼻子,娇声骂道:

“小小官吏,也敢如此无礼。私拿我茶。此茶是尔能饮的么?”

说罢,假作怒气冲冲的样子下厅而去,搞得那陆飞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世民却已读懂了几分,暗叫侥幸。于是,世民乃起,强拉萧禹,与其豪饮起来。未几,萧禹假醉,世民亦假醉,各自回房。

世民由屈突通、刘政会等拥扶着出,下人欲引世民回太守安排好的房,好待半夜行事,此时,世民突然伸手拿住那下人,一手握住其颈,低声喝道:

“不想死就听从指挥。”

那下人被擒住,一动不能动,顿时吓得失魂落魄,唯唯诺诺。世民道:

“带吾去小姐房。”

那下人只得老老实实带世民去,到得一独立小宅院前,那下人用手远远指着,道:

“中间那间便是,两侧各住一侍女。”

世民用手一拍其头,那下人使晕将过去。世民见灯已熄,便令众人退去。屈突通、刘政会、孙成武、章雄伟等便按照原谋划行动。

世民悄悄的到正屋门前轻轻推了推,门是关死的。于是轻轻到左边一侧屋,伸手将虚掩着的门推开,见一侍女睡在床上,便走上去,左一手握其喉,右一手在其脸上轻轻一拍,将其拍醒。那侍女醒,欲大叫,世民左手略一用力,那侍女便出不了声。世民低声道:

“尔要死要活。”

那侍女眼露惶恐,听世民言,慌忙点头。世民道:

“带吾到小姐房前,尔叫门。”

那侍女想了想,便从旁边拿了一件衣裙,与世民一道去到正屋门前,轻声连叫数声:

“小姐、小姐……”

只听得里面问道:

“何事?”

那侍女答道:

“早上我要帮厨,现送来明早换的衣服。”

只听里面陆续有响声,一会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世民放开侍女,顺着将门一推,闪身而入,反身将门关上。萧文琴见世民入,大惊,继又故作镇定,道:

“将军来此何事?”

世民答道:

“报答尔不毒我之恩。”

说着,一伸手将仅穿睡衣的纤纤玉体紧紧抱住。萧文琴喝道:

“放开,否则咬舌自尽。”

世民答道:

“刀架于尔父母兄弟颈上,尔安忍一家地下相会?”

萧文琴顿时泄气,不再作声,小嘴鼓着气,眼睛愤怒的盯着世民。世民决心将其征服,竟不理会满脸怒容,自动手将其睡衣一脱而去,抱起一胴温润如翡玉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将自己的脱去衣服,顺手将那桌子上的灯点着,细细欣赏着那躺在床上的雪白娇躯。

世民欲吻那双雪白挺拔的山峰,此时,萧文琴刚好睁眼看见,双手急掩护着。世民伸出大手,轻轻的抓住那双温暖的小手,分开两边,那双小手想挣扎,却斗不动那双大手。那柔软的身子欲翻过去,却被世民低头顶住。只听得“啊”的一声娇呼,那身子越扭动,世民就越是兴奋,越是积极吻起来,吮得滋滋作响。那萧文琴挣扎着,气喘吁吁,始终不得脱身,只得流着泪放弃挣扎。突然,一丝丝舒畅的感觉竟不争气的从世民嘴儿所到之处悄悄的传入心房,牵动着灵魂。

世民见萧文琴再不挣扎,一双手便轻轻的爱抚着那娇俏的小脸,双唇在那**上下游走,唇逐吻逐向下,直捣向森林深处……

顿时,那萧文琴便全身发软,再也动弹不得。顿时,一阵阵强烈的**,从世民的嘴舌流出,沿着那条似有还无的通道,直袭心花。萧文琴不禁血涌全身,欲火焚身,内心深处又恨极,却又爱极、渴望极。

萧文琴不禁张开那紧眠着的小嘴,伸出那小舌头,让世民吮着,继钻入世民嘴中,与那雄舌恩爱的缠绕在一起,那娇躯也配合着,扭动了起来,一起冲击着,揉合着,磨擦着,狠不得挤合在一起,再不分开。

此时,世民亦血肉俱涨,**一浪高过一浪,于是,开展了攻城略地。世民每动一下,就有的一串串的电流,猛烈的冲击着那爱恨交加的心房。渐渐的,不知不觉间爱欲占满了心户,舒畅爽快从心底油然而生,流而全身每一个角落。

突然,一袭强大畅流从世民心中冲出,飞入凤潭,直达心花,爽到每一条骨头都想飞,每一只细胞都想唱歌,每一条毫毛都想跳舞。

想那代王,深居宫中,缺少磨练,人软气短,虽然对自己温柔和气,封己为后,恩宠有加,但那里有世民英雄气概,每每行男女之事,浅尝即泄,竟从未知男女之间的神仙般享受。此时,被世民玩弄得死来活去,芳心不自觉的悄悄爱上了眼前神勇野蛮男人。

两人尽情享受着一瞬间电击,继混身无力的软倒了。世民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伸手将萧文琴拥在胸前。那萧文琴清醒,盯着身边一张欢畅的俊脸,又爱又恨,突然张嘴在其肩上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世民混若无事,一双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安慰着。良久,萧文琴感到丝丝甜意侵入嘴中,才放开紧咬的小嘴,竟见那肩上有两排深深的齿痕,鲜血一滴滴从牙痕中渗出,不禁既惊慌又后悔,伸出玉手轻轻按着,一头撞入世民怀中,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滚滑落到世民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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