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世民坐镇高墌,闻柴绍进军顺利,唐军直逼陇西,徐惠娇占据秦军东西联系咽喉平凉,大喜,继闻徐惠芳战死,心中大痛,数日来心情不好。
而此时,秦军主力疲于应对各路大军,渐渐消耗,还有相当部分生力军,又被迫调往各地,折墌、高盛、泾州三地兵力大减,只有十多万秦军。加上粮道被占,后方又形成北有李轨、南有柴绍的夹击之势。薛仁杲又急又燥,却毫无办法。
这时,刘文静、杜如晦、房玄龄等均向世民进言:可战矣。刘文静道:
“可先秘密进军泾州,与泾州城之军内外夹泾州城外的秦军,再图高盛。”
世民道:
“吾所求者,一战灭之。今其兵力乃强,人心未散,未能一战而下。现其后方不稳,粮道已断,犹如困兽,吾等不必急于一时,且待其又饥又渴,失去战斗力之时,再一举擒之。”
于是,杜如晦道:
“对其部属,可离间之,招抚之。”
世民道:
“吾正有此意。”
世民沉思良久,乃令安兴贵潜入折墌,散布谣言,离间秦君臣。命屈突通往平凉,代替徐惠娇守平凉,命杜如晦与徐惠娇一道,潜往金城,设法劝降薛仁越。又命柴绍战抚兼施,尽快进占陇西。同时,为拖住泾州秦军,不使西去,命刘玄基对包围泾州之军加强监探,如有西进之意。坚决拖住。为使柴绍西进和平凉得以固守,又派房玄龄往汉中、益州,征集壮丁和粮草支持柴绍和平凉作战。
此时,那薛仁杲在折墌感到压力越来越大,战争的主动权渐渐失去。一来粮道被占,再无力派兵打通粮道,后方粮划运不进来,现有粮草已支持不了多久;二来唐军多路进军,攻城略地,秦损兵折将。人心惶惶;三来折墌、高盛、泾州已渐成孤岛。且主力分散各地,兵员不足,难以再发起有效进攻。于是,薛仁杲仍有将都城西迁。先巩固后方。来年再东来图关中之意。为打通西回之路。薛仁杲派大将牟君才往调泾州六万精兵悄悄往平凉,欲突袭平凉,命翟长孙率一万人马假装继续包围泾州。
泾州刘玄基、殷开山、刘政会得世民令。遂继续加强泾州固守,多派暗探加强对秦军侦探。
却说那牟君才到达泾州,与翟长孙商议分兵之策,决定先猛攻泾州,威吓泾州城内之唐军,使其不敢出,再悄悄率主力迅速西进,偷袭平凉。于是,次日,牟君才、翟长孙率两万秦军弓箭手以弓箭向泾州城头猛射,再派人马突击四门。
城上刘玄基、殷开山、刘政会闻秦军来攻,不敢大意,督全军加紧防守,直至傍晚,秦军才退。刘玄基见秦军突然猛攻,摸不清敌意,只得将五万唐军分成三班,轮流加强防守。
当夜,牟君才悄悄率六万秦军迅速西去。次日,刘玄基见秦军既不乘夜偷袭,白天也不再进攻,心中奇怪,乃与殷开山、刘政会上城头观察敌营,遥见四周秦军营依旧,营中偶然有秦军出入。刘玄基乃对殷开山、刘政会道:
“敌多日未攻城,昨天猛攻,今天却不再,一定有诈。”
殷开山道:
“估敌昨晚有调动。不如试之。”
刘玄道:
“可以一试。”
于是,刘玄基乃命刘政会率五千人马从西门冲出,袭敌营,由殷开山率一万人马在西门列阵接应,为保防无一失,自亦亲率一万弓箭手在城西城头接应。
刘政会得令,率五千人马集中于城西门内,待守城士卒打开城门,刘政会一马当先,率着五千人马贯鱼而出,猛杀入秦军大营,却见秦军大营秦军不多,横冲直撞了杀了不少秦军,烧了不少秦营,此时,一秦战将率数千人马杀来,刘政会不敢恋战,率唐军退走。
刘政会回,对刘玄基道:
“秦营秦军不多,所来阻击我军人马亦不多。”
殷开山道:
“不是秦军调走,就是诱我军出城作战。如何?”
刘玄基拿不定主意。殷开山道:
“继续以此战法试之。”
刘玄基以为然,于是,乃令殷开山率五千人马从城北门出城袭击秦营。令刘政会接应。殷开山率五千人马直闯秦军大营,果如刘政会所言,大营内秦军不多,又烧杀了一会,才见一秦将率数千人马杀来。殷开山奋力接战,见那秦将颇勇,又怕中敌计,亦率军退回。
刘玄基在城头上见秦军调集人马战殷开山之后,营中各处平无敌人。于是,令殷开山、刘政会小心守城,亲率一万人马从城东门出,猛攻入秦军营,不见有秦军,仍下令烧秦军大营。好一会,才有一秦将率数千人匆匆杀来。刘玄基命唐军散开将其包围,亲挥大刀,拍马杀向那秦将。
那秦将乃留守大营的翟长孙,此时,东奔西走,又经过两战,颇为疲劳,见有唐将杀来,也只得奋力接战。两将连战数十回合,也不分胜负。只是唐军胜在人多,一阵拼杀,将秦军杀死不少,渐渐将余下的秦军包围起来。
那翟长孙见唐军势大,再也唬不了人,只得率余下秦军数千秦军围而走,匆匆向北逃去,直回折墌。刘玄基怕有伏兵,也不追赶,只率唐军将四周秦营尽烧,始终不见秦军杀回,才信秦军真的撤走了。
翟长孙败回,薛仁杲令其往协宗罗候进攻高墌。一面令折墌皇亲贵族暗暗准备,待平凉一克,即迁都西去。
刘玄基、殷开山、刘政会见秦军调走,却又不知敌何去何从。欲出兵折墌,又怕不敌,泾州反被敌袭占,乃犹豫不定,乃派殷开山亲往高墌报秦王。
此时,在高墌的世民正已得息有大队秦军往平凉方向前进,心知有强敌欲偷袭平凉,即派人飞报平凉,令屈突通加强防守。世民正对这支秦军从何处调而来百思不得其解是时,忽殷开山匆匆而来。抱拳道:
“未将有战事相报。”
世民道:
“殷将军坐下喝口茶再说。”
于是。殷开山坐下,喝一口下人递上的茶,道:
“泾州周围之敌已尽撤,不知哪去了。”
世民才恍然大悟。乃笑道:
“秦军已往偷袭平凉。”
殷开山急道:
“如何办?请秦王示下。”
世民道:
“尔即回泾州。请刘玄基率两万人马镇守泾州。与刘政会率三万人马悄悄跟于秦军之后,待其集中兵力攻平凉城时,从后杀入敌营。里应外合,一举灭之。”
殷开山得令高兴而回。乃由刘玄基率两万人马守泾州,自与刘下会率三万人马悄悄的沿平凉方向而去。两天之后,还有十多里就到达平凉城,探子回报,有大批秦军正在进攻平凉城。刘政会欲率军夹攻。殷开山却道:
“不急,平凉唐军人多势众,加上依靠城墙,秦军一时无可奈何。不如待其连战数日,疲劳而士气低落之时,我再从后背夜袭,必一举破之。”
刘政会以为然,乃率军于距路之北数里而扎营。第三天晚上,二更,殷开山、刘政会令全军起造饭,饭罢,三更率队迅速西进,到四更大队悄悄到达秦军营前,秦军只防前面,不防后营,竟毫不知情。殷开山对刘政会道:
“尔率两万人马在后,吾率一万人马杀透秦营,引平凉城唐军出,尔随后杀入。”
刘政会应是。于是,殷开山一马当先,率一万人马杀入秦营,左冲右突,见人就杀,见帐就烧,一路杀去,不一会,就穿秦营而过,直达平凉城下。
且说屈突通、杜如晦到达平凉,屈突通与徐惠娇交接完毕,杜如晦、徐惠娇即西去。屈突通接着守城。数日,秦军来攻城,屈突通知平凉关键,手中虽有兵,因缺大将,未敢出城击敌,只将军队分三班轮留加强防守。
这一日,白天战了一天,颇为疲劳,正睡得香,忽然,亲兵叫醒道:
“敌营有撕杀声,秦军大乱。”
屈突通匆匆起床,命全军将士起床准备,自率众将上城头观看,却见一队唐军正一路杀来,不时已达城下。屈突通欲细看是谁。却听见下面殷开山大叫道:
“屈将军此时不战,还待何时。”
屈突通听得是殷开山,大喜,留两万人马守城,自率五万人马杀出,后面刘政会亦率两万人马再杀入,两军前后夹击,顿时,将黑暗中尚未组织完全起来的疲劳秦军杀得四散乱逃。那牟君才半夜被惊醒,见大营中到处是唐军,秦军乱成一团,已溃散逃走不少,知不能战,只得率亲信一边突围,一边收集溃兵,率着余两万多人马匆匆逃回折墌。
却说柴绍兵临陇西城外,举兵进攻陇西城。那陇西城高墙坚,加上薛仁伯也是百战名将,颇善守城,因此,连攻数日,不克,损兵折将,柴绍怕将士疲劳,陇西之敌乘机进击,只得暂退守武山,待补足兵员粮草再战。一晚,柴绍处理军务回府,与夫人吃饭,心中仍想着如何破秦军,时而摇摇头,叹一口气。忽然,夫人李艳明道:
“陇西城池十分坚固,靠强攻,人马再多也不一定拿得下。但是,陇西城乃我李氏龙兴集聚之地,城内外李氏势力强大,亦生吾养吾之地,吾十分熟悉,不如吾亲往,召其协助我破城。”
柴绍以然,乃道:
“吾与尔同往。”
次日,柴绍乃传长史柴进,对其道:
“吾夫妇将深入陇西城,发动李氏起兵协我破陇西,尔代守武山,并要对吾两人去向严守秘密。”
柴进应是。于是,柴绍乃将武山交与柴进,两人换上破烂衣服,背上旧包袱。将面弄脏,假扮成一对流浪讨饭夫妇,直往陇西城而去。两人怕路上有秦军探子,不敢露出真面目,只得假戏真做,一路走,一路讨吃,匆匆走了一天,到达一个无名小镇,夫妇又累又饿。见有一客栈。柴绍欲进去寻一房住下,不想那店小二狗眼看人低,一边将两人向外推,一边道:
“本店满人。客官请自便。”
柴绍哪里受过如此窝囊气?大怒。欲一拳将那店小二打倒。却被李艳明抱住拉走,出到街道,柴绍仍气愤不已。李艳明笑道:
“尔未知百姓苦。正好体会体会。再者,吾俩现在是讨饭的,的确不宜住店。一路上秦军探子不少呢?”
于是,夫妇俩寻一街角,柴绍欲真就在过夜,李艳明见左右无人,拉着柴绍悄悄推门入一农家。那家老妇见是讨吃的,欲给点食就请出。李艳忙解开包袱,从中拿出二两银子给那老妇,道:
“吾夫妇非讨吃的,只是一路不太平,假讨乞东归。望老夫人给借宿一晚。”
得此巨额银子,那老妇人一家子欢欢喜喜的安排夫妇俩入住。次日天未大亮,那老妇已煮了丰盛的早餐,夫妇俩饱餐一顿,继续上路。中午,到达陇西城东门。守门之秦军见是讨饭的,也不阻拦。两人便顺利的进入了陇西城。李艳明带着柴绍直往族老李超雄家。到达府前,门人认得是李艳明,心接入内。李超雄闻李艳明夫妇来,急出见,道:
“可把你们盼来了。你们来,我们就有主宰了。”
李艳明道:
“叔公可好。”
李超雄道:
“这年头,有什么好?听说前段时间你们攻城,我们想组织接应,又不知如何联系。”
李艳明安慰道:
“这不是联系上了么?”
于是,李超雄乃暗传李氏各房长子相聚商议。柴绍问道:
“陇西城内有多少兵?驻于何处?布防如何?”
李超雄之子李盛典道:
“有秦军八万人马。平时多驻于紧接城西大门的大营之中。”
李艳明道:
“秦军如此强盛,怕不易对付。”
李盛典道:
“其虽有八万,看似强大,但其中三万为本地子弟,多我族人,如遇大战必乘机逃散。且我亦暗组织有三万族兵,只是未联系到你们,不敢轻动。”
柴绍喜道:
“这就有办法了。艳明可留下与李盛典一道指挥城内之军,吾回武山率大军前来,三天后,吾假攻北门而暗伏兵于东门,尔率三万族兵从内攻破东门,里应外合一举克城。”
李艳明点头应是,李盛典令各房子弟回暗暗组织好队伍,第三天午时集中庙堂前。
于是,柴绍乃一路讨乞回武山,率大军匆匆杀回。薛仁伯得到唐军杀回信息,忙尽召八万秦军入城,精心组织防守。次日,柴绍令长史柴进率五万人马大张旗鼓的进攻陇西城北门,自率五万人马伏于城东门外的林中,至中午,忽然城内杀声震天,柴绍知是城内李艳明起事,于是,挥军猛攻城门,不一会儿,见城头上秦军纷纷逃走,李艳明出现有东城头上,城门大开。于是,柴绍率军冲入城中,见李艳明铠甲鲜明,紧紧跟随,柴绍道:
“夫人辛苦了,且回去休息,吾等可杀退秦军。”
李艳明笑道:
“好久不战了,正好解解闷。”
于是,夫妇俩肩肩有杀向秦军集中的北门。那薛仁伯闻东门破,大惊,正欲率军赶往东门,遇上赶往北门的柴绍夫妇。柴绍大喝道:
“吾乃大唐汉中道行台尚书令也,来将受死。”
说着,飞马冲上,挥刀猛砍向薛仁伯。那薛仁伯亦秦军猛将,亦毫不退缩,两人在街上大战起来,两人斗数回合,势均力敌。李艳明略退入队中,暗暗抽箭,张弓搭箭,瞄准那薛仁伯猛射,一箭射中那薛仁伯右肩,痛得大叫一声。此时,柴绍大刀当头劈下,负伤的薛仁伯欲举刀抵挡,却力不继,被柴绍直劈飞高举的大刀。薛仁伯刀失手,欲逃,却被柴绍一刀砍中马臀部,连人带马倒有地上。柴绍再补一刀,将其杀死。秦军见主将被杀,一哄而散。柴绍夫妇率军猛冲,又占了城北门,接柴进之军入城。于是,唐军攻克陇西城,俘秦军四万。
再说杜如晦、徐惠娇持着安兴贵假造的秦通关文书,假扮一对商人夫夫妇,杜如晦骑马、徐惠娇坐马车,一队仆人押着关中特产一路直往金城。那杜如晦未婚。得与眼前美女假扮夫妻。朝夕相对,明知是秦王妾,心中亦颇为受用。
一日,到达距定西城二十多里。有一关卡。数十名士卒正在一一检查过关百姓。旁边一个头目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悠闲的吸着烟,一双半开半合的鼠目滴溜溜的转动着。不时盯着衣服光鲜者。只要其虚咳一声,便有衣服光鲜者被带到一边,被细细搜索,然后或回头,或进城。
终于轮到了杜如晦一行,士卒看过通关文书,欲放过,那头目却偏偏咳一声,于是士卒便在货物上细细搜索。杜如晦慢理斯条的走到那头目跟前,正要打点一些银两,使其放过。此时,坐在马车里的徐惠娇见这么久还不走,不耐烦了起来,伸手拨开车门帘,伸出头来,道:
“有什么好搜的。不是检查过通关文书了吗?”
士卒们也不理采,继续搜查。那头目听见停在跟前的马车里有女人,转过头来一看,却是一个美人儿,色心顿起,笑嘻嘻的道:
“非常之时,必须的。尔身上亦要烦老夫亲自搜一搜。”
说着,就站起来走过去。杜如晦伸手拉那头目,急贿以重金,却被其一推推开去。徐惠娇要是平时早怒火三丈了,现在有特殊任务,也不和其顶撞,缩回车箱里面去。
此时,那头目已到马车前,伸手就往车箱里探,欲先摸一把再说。徐惠娇在车箱里,见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伸进来,大怒,伸出小手,一把抓住其手腕,运劲狠狠一捏,“啪”的一声,竟将其手腕捏断了。痛得那头目杀猪似的大叫,猛向后跳开数步,眼泪拼出,面色铁青,指着那马车道:
“反了,反了,快快捉拿女贼。”
众士卒手持刀枪,一拥而上,欲乘人多一举将徐惠娇擒拿。徐惠娇隔着门帘见士卒拥上,跳出来,手挥马鞭朝拉车的两马儿狠狠一揪。两马吃痛,奋蹄飞奔,马车一冲而过。冲至杜如晦跟前,徐惠娇猛一探手,从后抓住杜如晦后领提起,另一手一抄,将其抱上马车,未及入下,便如飞的冲过关卡,扬长而去。
杜如晦未婚,忽然被徐惠娇横抱在怀中,鼻子闻着沁入肺腑的幽幽体香,不禁心醉神怡。随着马车飞奔,徐惠娇那饱满柔软的山峰亦一起一伏的,挤压着杜如晦肩膀。杜如晦不禁热血沸腾,竟然色胆包大,乘徐惠娇不知,悄悄的伸手抱着徐惠娇的纤腰,下身略弯,缩一缩身子,那有将那**辣、**的顶向徐惠娇后腰,放肆享受着欲火的燃烧。
狂跑了一会,徐惠娇不见有人来追来,才徐徐的停下,一松神,才觉异样,慌忙推开杜如晦,继见杜如晦面红耳赤,口喘粗气,回想刚才自己后腰**的东西,原来是杜如晦发情,不禁又好笑,又害羞,娇嗔道:
“别人逃命,先生却尽占人便宜,下流!”
杜如晦又羞又愧,低下头道:
“非吾有心,实是妹妹长得太美的,完全是情不自禁,不关小生事,望见谅。”
徐惠娇见其学富五车、堂堂才子,竟年过二十而未知女色,着实可怜,乃不再忍心责怪,乃道:
“下不为例!”
杜如晦惭愧的点点头,呆呆的站在地上,不敢上马车。徐惠娇见其憨憨的,顿生好感,一伸手将其拉上车。但那车子内只能坐一人,杜如晦坐也不是,站又因车箱太低,根本站不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徐惠娇倒也不怕眼前书呆子,站出来让开,道:
“尔坐里面。”
杜如晦依言坐下,却又阻着徐惠娇。徐惠娇道:
“将腿分开。”
杜如晦只得依言将腿分开。徐惠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背紧靠杜如晦坐下。只一会儿,杜如晦又在后面发情了,将射子贴得紧紧的。徐惠娇也不理会。一挥马鞭,那马车便如飞的跑起来。
马儿跑着,车儿跳着,杜如晦被徐惠娇背靠着,身心越来越兴奋,不禁想入非非,一双手又悄悄的伸来,抱着徐惠娇,鼻儿悄悄的挨近,深深的闻着女子身上特有的奇香。任由一头秀发跳逗得心儿痒痒的。
好一会儿。杜如晦见徐惠娇没有反应,大着胆儿,便有了动作。徐惠娇笑骂道:
“喂!后面猪公,不要发情啊!”
杜如晦才不舍的放手。不再敢得寸进尺。只静静在后贴着,顶着。借着动荡的马车,磨擦着,享受着。徐惠娇由其抱着。放马慢走,好一会,忽然后背下身有什么猛力跳动着,似有一般湿湿透过来,才知此公猪发泄了。想及此事,竟忽然混身燥热,乃让马车停下来,跳下马车。杜如晦羞愧的坐在里面,不敢动。徐惠娇道:
“尔先下车。”
杜如晦只得乖乖下车。徐惠娇将车箱的帘子放下,钻入去,脱下衣裙,擦擦后臀,换上男装,跳将下来。杜如晦见之,叹道:
“真一个美男子也!”
徐惠娇也不答理,直去解开马索,拍拍马,道:
“马儿,马儿,又要辛苦尔了。”
于是,两人各自安好马鞍,骑上马,如飞的直往金城而去。两人轻装急行,一路倒也顺利,数日到达了金城,两人寻一客栈住下。
次日,杜如晦留客栈,徐惠娇依旧女扮男装,假装省亲,四出探听舅父杨鉴之下落,无人识。将到午时,又累又饿,就近在街上食摊前坐下,买了一个烙饼充饥。边吃边想:早上越王多议事,此时应差不多散了吧,不如到越王府去看看。吃罢,向食摊老板问得越王府所在,在就匆匆而去了。
走了一会儿,到达越王府前街,却见街上停满了车马和侍从,一队队大臣正从守卫森严的越王府大门贯鱼而出。徐惠娇细细的看着,生怕错过。此时,一个卫士头目见徐惠娇似寻人,乃过来,将长枪往其前一挡道:
“王府重地,不得停留,滚开!”
徐惠娇不知杨鉴之现官职,乃行礼道:
“吾寻杨鉴之先生。”
那头目怒道:
“小小娃儿,杨鉴之是尔叫的么?”
那长枪便直往徐惠娇挑去。徐惠娇一伸手,紧紧抓住枪尖。那头目奋力送枪欲刺徐惠娇,却一动不能动,气得面红耳赤。大怒,喝道:
“有刺客!有刺客!”
顿时,一队侍卫冲上来,将徐惠娇围在中央,一齐举枪刺来。此时,杨鉴之正好从大门出来,见此人颇为面善,来不及多想,大声喝道:
“且慢!”
侍卫听到杨鉴之喝声,退了下来。徐惠娇见是杨鉴之,叫道:
“舅父!是徐儿啊!”
杨鉴之这才大悟,原来是外甥女所扮,于是,乃上前对那头目笑道:
“梁校尉,此乃吾外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那头目一抱拳,道:
“原来是长史亲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失礼。失礼。”
一挥手,侍卫们退走了。杨鉴之问道:“芳儿呢?”
徐惠娇含泪道:
“已战死。”
于是,徐惠娇一边行,一边将徐惠芳之死细细说之。杨鉴之两眼红红的,也不说什么,带着徐惠娇直回府。到得府上,两人直往书房。杨鉴之一边坐下,一边问道:
“薛举之死与尔有关吧?”
徐惠娇答道:
“秦王李世民所为也。”
杨鉴之道:
“所来何事?”
徐惠娇道:
“秦王有意劝越王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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