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听后整个人都呆住了,糊涂了。这位jǐng察念的诗,就是她十四岁那年突然写出来的,写出来之后她就把它当作rì记珍贵地藏起来,谁也没看过。可是,这jǐng察却能把她的诗给背出来,这……
许久之后,青丝看着肖寒无奈地说:“你念的诗……我所先要解释一下我刚刚说的,我不会写诗的话。”青丝说着顿了一下,低头沉思着该如何解释才妥当。
不一会,她抬起头看着肖寒继续说道:“jǐng察同志,我想说,我真的不会写诗……但是,你刚刚念的诗确实是我读初中时候胡乱写的。那时候我才十四岁正读初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写出来的,我只知道,当时我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就有了那些话。但现在看来,那也不是诗,所以,我才会对你说,我不会写诗。事实上,长到这么大,除了你刚才所念的诗是我写的话,我再也没有写过类似的诗……所以,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解释不了这种误会。不过,在此之前我确实没见过你。我想问,你这诗,是谁给你看的?”
“是望月!”肖寒答,看到青丝一脸的糊涂样,他也糊涂了,青丝的表情确实不是在说谎。而且,现在看久了,青丝与那晚来找他的望月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在气质上却是不同。
这一下,肖寒忍不住问自己,会不会是自己真的认错人了?但是,肖寒立刻就否定掉了这个想法。因为这首诗,青丝已经表明是她写的,那么,望月也应该就是她,只是她不记得而已,但那并不代表她就不是望月。
一时之间肖寒与青丝都不说话了,吴彬却又插了一句:“青丝小姐,会不会是你真的得过夜游症之类的病症,跑到肖寒的宿舍里去了?”
刚说完,吴彬自己都觉得可笑起来,因为他还听肖寒特地说过,望月那晚的状态是非常清醒。吴彬不知道这天下究竟有没有人,会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得夜游症的?
“你说什么啊?就算我真的得了夜游症,也不会跑到一个陌生人的家里去啊。”青丝瞪了吴彬一眼,他的话让她很反感,听起来很不舒服。
她转过眼,看着肖寒问:“你和你说的望月,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认识她,难道会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吗?如果你找她有事的话,你可以直接去找她啊。”
肖寒无奈地笑了一笑,这才把半年前望月来找他的事情讲给了青丝听。
青丝听后,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夜游症之类的病症,跑到肖寒的宿舍里去了。可是,这实在是有些荒唐兼说不过去。你想啊,她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jǐng察,而他住哪里她就更加不知道。这样的她,怎么会夜游到他的房间里去呢?
她想了许久也得不出个结论,却忽然猜测,会不会是她真的有个孪生姐妹,而她不知道?是不是爸爸妈妈隐瞒了她?
她决定回去问一下爸爸妈妈,这件事关乎她的名声,她得好好查清楚。否则,被别人误会她深更半夜跑到陌生男子房间去就不好了。
想着,青丝看着肖寒问:“你说那晚找你的人叫望月,住欣山村。你没去欣山村找过她吗?”
肖寒微微一笑说:“我去找过,但我没找到欣山村。我想,当初望月留给我的地名,有可能是个假地名。”
“嗯……欣山村,”青丝沉吟一声说:“我倒是觉得欣山村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这样吧,我回去问一下我爸爸妈妈,看看我是不是真有一个孪生姐妹?不过,我觉得这个可能xìng不大。然后,我再好好地想一下欣山村,我觉得我应该是听过这个村名。等我有结果了,我会去找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联系你们?”
肖寒闻言连忙说道:“我是市中心区刑jǐng队的肖寒,他是吴彬。如果你想到了什么或者有事找我,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他说着停了下来,他在等青丝找笔和纸做记录,等青丝找好后,他又继续说:“我的电话是,xxxxxx。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到我的公办室来找我。”他说着向青丝表示了一下歉意又说:“打挠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那么,我们就此先告辞了。”
“怎么一回事?”一走出学校门口,吴彬便迫不及待地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肖寒答,脑海里迅速地飘过与青丝的每一段对话,并思索着青丝的每一句话,研究着她话里的真假。但,这份真假,却教人难以辨别,只因太多的事情让人捉摸不透。
肖寒看着吴彬说:“她说她不是望月,我也只能相信……不过,我真的不相信天下有两个不同的人可以如此相像,除非她有一个孪生姐妹,这件事就简单明了。否则……”
吴彬‘哈哈’一笑,接口说道:“否则的话,她就有可能从头至尾都是在耍弄你……不过,她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耍弄你?”
肖寒苦笑一声道:“你问我,我问谁?”他说着话锋一转问:“吴彬,你看那个青丝像不像患了多重人格障碍症的人?”
吴彬听后沉吟一声说:“嗯,这很难说。这类人,表面上看不出来……嗯,除非找江心帮忙打听一下,也许能得出一个结论。”
吴彬说着忽然紧紧盯住肖寒说道:“哎,我说这件事你还是别理了吧?人家是望月也好,是王青丝也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非要去查清楚?我说,嘿嘿……”吴彬说着戏谑地笑了一声,说:“我说哥们,你这么在意那位望月,是不是,你心理想着人家啊?”
肖寒闻言摇头笑了笑,说:“我们正在说正经事呢,你开什么玩笑?”说着,肖寒不等吴彬说话,便开始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我想啊,如果今天我们见到的确实是青丝的话,那么,那晚来找我的就确实是望月。那么,望月留给我的诗的第一句,会不会就是代表人名呢?”
说着,肖寒轻声念了一句:“青丝望月乔水清”。
念完,他看着吴彬说:“如果青丝真的就是青丝,而望月又是另外一个人的话,那么剩下的三个字呢?乔水清,又会是代表一个人吗?如果是的话,她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说完,肖寒目光深深地望着前方,看其表情,像似在深深地思索。
吴彬听了也忍不住深思起来,但想了许久,却想不出半点端倪。于是,他忍不住朗声笑道:“按我说啊,也许诗里半点意思都没有。这一切纯粹是那个望月,或者是青丝恶作剧搞出来的。我们且不管望月和青丝是否是两个人,或是一个人,我们只管把她们都当作是一个欢喜捉弄人,又喜欢换名字的人。
这样,正如你所说,我们下次再见到她时,她就有可能不叫王青丝,也不叫望月,而叫水清了。这类女子,现在这个社会很多,她们都很喜欢捉弄人,喜欢演戏,喜欢……”吴彬说着忽然不说了,因为他头脑里忽然浮起了青丝站在阳光之下的身形,那身形充满着阳光,充满着青chūn气息,样子不但迷人,而且严肃认真,真真正正的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这样的女子,怎么看也不像他口中所说的喜欢捉弄人的女孩。
“是啊,现在有很多这样的女孩。”肖寒顺口接了一句,这才仿佛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吴彬笑了一笑,说:“嗯,正如你所说,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要理,只需等着看那个青丝接下来会怎么做。看她是青丝还是望月,抑或是乔水清又或者是演戏天才?我们就要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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