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漏斗中,每一秒都是一颗沙粒,它们一粒,一粒,又一粒的穿过漏颈,脱离沙漏,它们不停不断地掉,直至掉完最后一粒。随着它们反复循环的动作,那逝去的,变成了一个东西,过去。
每一个都有过去,每一个都会怀念过去,不管它是好,还是跟不好做对的,坏。过去,总是一个敏感的名词,而它会是,拉里的最不愿回忆的东西。
.......
转眼间,中午时刻被击败了,下午取而代之。
拉里的屋外,一棵青葱的树上,易天和芽儿,两人并排的坐在树丫上。
两人在这里,整整做了一中午。
芽儿捏着下巴,问易天是哪里的人,易天说,来自很遥远的地方,芽儿好奇心不断,又问,那是什么地方,易天怀念的说,那是一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也就是我的家乡。
第一次听说星球,芽儿更加的好奇了,听起来怪怪的,那里好玩吗?
易天严重的点头,说当然好玩。
那小天哥哥,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小丫头不给易天喘息的机会,追问道。
易天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为何要来到这里,他失落的告诉芽儿,说自己是迷路,才来到这里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小丫头听出了易天话语中夹着伤感,笑着劝慰易天,说没关系的,小天哥哥一定可以找到回家的路,只是说着话时,芽儿自己随着进入了忧伤的心境。
易天询问,才知道丫头是因为他,她说,要是小天哥哥回去了就没人陪我了,我不想和小天哥哥分开。这话说得,易天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是将芽儿拉到怀中。良久,他才说,小天哥哥不是这里的人,是必须回去的,小芽子,你以后是可以和拉里叔叔住在一起。
芽儿也知道易天说的是对的,所以她不哭不闹着要易天留下来。
易天觉得芽儿很善解人意,宽慰的笑了,在笑意正浓时,他记起穆莎告诉过自己,不要让人知道自己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也就是另一个世界,但目前,他一告诉了芽儿,所以为了避免更多人的知道这件事,易天对芽儿说,小芽子,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哦。
芽儿转着眼珠,问拉里叔叔也不能告诉吗?
易天思忖了会儿,还是想着不能,他肯定的嗯了一下,芽儿自然是笑着点头答应了易天,两人还拉起了勾勾。做完这一承诺,易天在芽儿嫩嫩的鼻子上捏了一把,而芽儿也不甘示弱,双手用力的扯着易天的两只耳朵,以示回击。
事实上,两人的话题还远远不止这个,但这是最后一个。
两人刚说完易天来自哪里这个话题后不久,林山大叔就与拉里一起掠到易天二人下方,跟他说现在要去训练了,易天也是猜到了他们两这里的原因,不意外听到林山的话,一点也不。
而四人汇聚在一起后,废话不多说,就一齐的去训练的目的地,芽儿是闹着跟着去的。
路上,易天问要去哪里,林山的回答是,石头。
易天是不懂他打得是什么哑语了,他问什么意思。林山也不懂,他不懂易天问的是什么意思。
芽儿开口说,小天哥哥来自很遥远的地方,所以不知道“石头”是“圣石山”。
易天备感无奈,这小丫头解释就解释,干嘛还要说出前面的话呢,她竟然把刚才他说的话,一部分,而且是最重的一部分给忘了,还忘得一干二净。
很遥远的地方?林山和拉里皆是看向了易天,前者以前没见过易天,以为他是另一个村庄的人,但现在看来,不是。而后者,是心中多增加了一分困惑,难道和父亲没有关系?
易天算是处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不引起拉里和林山的怀疑,易天回答说是啊,很遥远的地方,在家呆着无聊出来走走。这理由有些憋足,任谁也不会相信,但林山二人是知道易天不愿说出真实的原因,也就不往下问。
易天觉得自己刚才是走在悬崖边,差点掉下去,但他庆幸自己小心翼翼,才没造成那个悲剧。
过了“悬崖边”,易天的前方是一片坦荡的,明光照耀,chūn风得意。
不过在chūn风中,有yīn转晴时留下的一点yīn霾,遮住蓝天的一角,易天一口气把它们吹掉,实际上,也就是询问“圣石山”是什么的山,这山名听起来怪神奇神秘的。
芽儿抢先回答,说圣石山就是石头,石头就是圣石山,不说还好,一说,易天直接翻白眼,差点口吐白沫。
林山的解释,也很简单,说圣石上其实就是一个庞大得可怕的石头,而之所以称之为圣石山,是从古时候流传下来的事,到了他们这一年代,就不知道原因了。
易天对这些答案不满意,可也不再问了。
四人走在葱郁的林子里,莫约过去了五分钟,他们换步为奔行,或跳跃,半个钟后,他们来到了所谓的圣石山,山脚。
“果然是好庞大的石头,”这是易天的感叹,感叹的同时,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见过这东西。
既然是知道易天原来不是这里的人,易天的感叹,林山等人,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训练,要在上面进行吗?”易天揉着自己的鼻尖,问。
林山说,“是的。”
易天头疼的问,那么高的山,怎么上去。这圣石山,的确是高,有两千多丈。除了高之外,它直,远远看去,就像是一面绝壁插在地面,阻隔了通行的路段。
林山的回答是,你以为要从这里上去?我想在这个地方,除了大领袖,没有人可以做到了。接着他又说,这是一面,而我们的上去的路,是在背面。
易天这才释然。
接下来,易天,林山,芽儿三人与拉里道别,向圣石山的一面走去。而拉里,则是独自一人望着三人离开,之后,他默默然的抬头,看向了圣石山。
他捏着唇瓣,吐出了两个字体,父亲。
沉默了一会儿,他重复那动作,但少了一个字,只是,苍。此时拉里心中隐隐作痛,他感觉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跟他,有着莫大的关联。
那事,可能他承受不了。
跟随林山,易天背着芽儿,在经过一场长跑比赛后,他们顺着一条江河去到了圣石山的另一坡面。这面,不直,但陡。
停下脚步,易天仰头,问林山,“从这里上去?”
林山颔首,“是这里。”
“有个问题,为什么要在上面训练?”易天突生问号,他是不明白的。
林山呲嘴,“我也不知道。”这话易天觉得是欠揍的,什么叫,也?
林山接着说,“这事要得问大领袖了。”
“拉里?”易天张嘴。
“没错,”林山说,“我跟你说过,拉里才是这次训练的一号人物,我只是从旁协助罢了。”
“那你知道要训练什么吗?”易天讲话。
林山耸耸肩,表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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