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由看着这订货单脸上也一阵发苦,这加起来可足有上千斤的米啊!
尽管脸上发苦,宝由也还是没有拒绝,因为这种工作强度对他来说虽然有点苦恼,却并不难完成,他早就习惯了。
“臭老头,就知道压榨本大爷!”他习惯xìng的对海伯说出了那句已接近他口头禅的话语。
海伯也习惯xìng的用他那引以为傲的大脚丫子将宝由的屁股连带着他的身体和那整整一手推车的千斤米货送出了门。
千斤重的米是难不倒宝由的,虽然地址相隔的都不近,但是他的工作效率一向都很高,他只分了两趟,便完成了任务,此时距离正午时间尚还早。
“做点什么呢?”宝由沉吟着,他可不想这么早回去,他感觉这段空余时间就是他高效率工作所带来的福利,他应该好好享受才是。
“去酒馆逛逛吧。”
耀阳酒馆。
宝由推开旋转木门,大步走进了酒馆。
还没等宝由走进去,里面已经响起了一个柔美的声音:“是宝由吗?”
酒馆的老板娘叫安雅,她身着红sè低胸装,露出她胸前那动人的沟壑与曲线,她的皮肤雪白,身体丰腴却不肥胖,美的成熟而没有半分青涩,就像熟透了的桃子,甜美而诱惑。此刻她正在酒馆柜台上摆弄着一圈塔罗牌,塔罗牌阵排列有序,牌上居然还闪耀着刺眼的金光。
宝由此刻已经走了进去,而安雅却并没有抬头看他,接着道:“你今天运势不错,适宜打架,无往不胜。虽然中午之前要被海伯踢屁股一次,但我想你应该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说到这里,安雅终于抬起了头,望向宝由,她的眼睛明亮的如同耀阳,她的妩媚笑容仿佛能将一切坚冰融化。
宝由望着趴在安雅身旁狂舔着小碟里的名贵好酒的死白猫,笑道:“谢了!安雅,不过你这句等于没说,本大爷打架本来就无往不胜。”
安雅笑道:“要来一杯吗?”说着她转身在身后酒柜中取出一瓶晶莹剔透,做工jīng细样式华贵的酒瓶,光看这瓶子,就似乎价值千金,里面的酒也必然绝非凡品。
宝由赶忙摇头道:“不了不了,本大爷还是更喜欢喝烧刀子,喝不惯你这种东西。”
安雅笑了一下,摇摇头,道:“忘了,你是不喝这个的,不过,小白却很喜欢喝。”说着,她已经优雅的将这晶莹剔透的酒瓶在那只白猫的面前倾倒,晶莹剔透的酒瓶中倾斜而下的酒也是晶莹剔透的,宛如琼浆,小白好似比宝由更清楚的明白这酒的宝贵,立马毫不客气地快速舔着瓷碗中的水晶龙舌兰酒,连头都顾不上抬一下,好似生怕下一刻有人抢走了它的美酒一般。
宝由看着小白,眼中满是无奈,嘴中叨咕道:“臭馋猫!”
小白居然没有废话,当然,他也不可能说话,行动就是它最好的语言,只一瞬间,宝由的脸上就多了数条齐刷刷的抓痕。
“啊哦!死猫!”宝由愤怒地叫着,“好好好!你和那个死老头都敢欺负本大爷!你们等着的!”
小白却已经不再理他,又自顾自喝起了酒,好似刚才的事情全没发生过。
安雅笑道:“堂堂的西蒙街扛把子,在家里却没地位,真是有趣。”
宝由气的满脸通红,却也毫无办法。
宝由正自尴尬间,看见安雅又开始低头摆弄她那金光闪闪的塔罗牌,塔罗牌上金sè的光芒居然将整个酒馆都映的金碧辉煌,此刻安雅收去笑容,很专心的摆弄着排阵,她的表情认真而严肃,与其说她是在思考,不如说她是在倾听着什么。
忽然,排阵中的一张牌泛起了强烈的银光,把安雅那张美丽而成熟的脸庞都映成了闪闪的银sè,也就在这时,安雅的眉毛却不着痕迹的挑了一下,但瞬即恢复正常。
牌上的光消失了,此刻柜台上的塔罗牌看起来只是一张张普通的纸片,安雅将它们归拢了起来。
“你今天下午一点半是不是计划去听秋竹先生说书?”
“是的。”
“我劝你不要去了,你若去了,将会有一劫难,若经此难,将来便会有无穷劫难接连附加你身,你的人生或许也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局!”
宝由笑了,安雅却没有笑,显然,她的话是认真的。
“劫难?哎呦!本大爷好怕哦!”
宝由大笑转身,大步流星走出了旋转木门,只留下安雅在摇头苦笑。
“难道我注定只能预测,却无法改变一切?”安雅说着,眼睛望向正在喝酒的小白。
不过令人吃惊的是,这只白猫居然开口说话了:“他的路由他走,一切都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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