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吕魁离了家门正要上路,只见三个鬼影,吓了一跳,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公子,要离家出走,也不携上我们,忒不够意思了吧。”
“你们三个成鬼了,站在这吓我一跳,你们怎知道我要离家,在这候着。”吕魁见到是是民是人还有瞎子心里甚是欣慰。
“打小就跟着你,你那点心思我们还猜不到啊。”是人道。
“你走了叫我们服侍谁去,还不落得还回家种田,跟惯了你吃香喝辣,却也学了懒惰。”
“吃香喝辣?你们准备讨饭或者刨树根吧。我现在是丧家之犬,你们也就是丧家之虱,可悲着呢。”
“公子,怎么把我们比成虱子啊,虱子不会服侍狗吧。”
“你敢说我是狗。”吕魁便要敲是民的头。
“犬不是狗么?”
“犬是犬,狗是狗,犬好听些,狗是骂人用的。”
吕魁领着仨人边说边走,到了条分岔路,瞎子便问:“向左走?向右走?”
吕魁便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道:“我也没想好,是人,你说。”
“向右走,一直往西走就能到海边,可以看海,又可游泳、钓鱼、晒日光浴,多好。”
“你去死吧,你以为我们是去旅游啊。是民,你说。”
“向左走,一直往东有原始丛林,去打些野味来吃,再用它们的皮做衣服,在树上盖间茅屋,多爽。”
“你也去死吧,我们到那去当野人啊。瞎子,你说。”
“往东是挥金帮,西上尘水帮、西下耳木帮,北上震土帮,向南是蛮族黑毒帮,你须认真考虑好。”
吕魁沉思了大约上一个大厕的时间,然后凝眉郑重的道:“我们一路北上!”
“去北方打雪仗玩么?”
明确了目标后吕魁一行人便一直向北赶路。
一天,赶了近一天的路程入眼尽是荒凉,不见人烟,几个人人疲马累,吕魁只感觉肚饿难耐,眼见日将落山,便下了马对是人说:“上个客栈买的东西拿出来吃吧。”
“以为马快可到下个客栈,只要了几个干馍,不是都吃了吗。”
“你再看仔细了,可能还有?”
“瘪瘪的袋子,还需看么,先喝点水吧。”
“真该让你们也学学功夫,也好在关键时刻去打只野鸡,捉只野狗,拿只老鼠也好填肚子。”
“公子所言极是,若我们再会御火御水,你饿了我们捉来野鸡,去了鸡毛,手指一点,就成了一只香喷喷的烧鸡,你若吃烧鸡口渴,内力一聚水气,手指一指又有小水柱解渴,好爽快啊。”
“别净扯淡,惹我流口水,过了这个山坡再没有店,你们几个给我捕夜鼠去。”
日之将落,视野所极尽被余晖映得暗红,杂草摇曳,晚风轻袭,吕魁只觉得浑身舒服,便步行走过这个山坡,放眼望去,只见前面不远正有一家客栈,大家都喜出望外,急忙上马赶过去。
“荒野一栈,不会是做人肉包子的黑店吧。”吕魁边走边说。
“公子,你武侠看多了,地荒人少,又在这里开黑店,来去就那几个人,一来就杀,后面都没人杀了,还不得倒闭。”是民道。
来到客栈,吕魁叫是民是人牵了马去喂,和瞎子一同走了进去,只见偌大的地方只有一个胖人坐在近门的地方,看样子不像是店小二,吕魁便让瞎子去找掌柜点菜要酒,自己便在临近胖子的桌子坐了下来,只听得肚子咕噜咕噜的叫,饿得手都有点发抖了,突然一股近似掰开煮熟的鸡蛋香味飘来,吕魁深深吸了一气,口水都流出来了,心想瞎子这么快就点好菜让人下厨了。只是这股味道渐渐的变得有点酸味,吕魁大吃一惊,才意识到不是菜香,是前面胖子放了屁,急忙捂住嘴,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骂道:“你这头猪成死尸了,要放屁了都移不开你那烂屁股,害爷我吸了一口!”
“小子!我为什么要移,我只管放,吸不吸那是你自己的事。”胖子缓缓转过头了。
“我今天要宰了你这头猪送与掌柜做人肉包子。”吕魁拔出剑道。
只见一个一脸奸像的瘦子哈哈大笑从里面走了出来道:“叫你别在这穷乡僻壤等,你偏又心急不听,小妞没等到,等来了一个臭小子连骂了你两次‘猪’,还要宰你做包子呢,哈哈哈。”
“我本来倒不轻易放过他,你这么一说,我偏许他这么叫我。”
吕魁料这两人不简单,急忙收了剑,不再作声。心里却愤恨不已,心想自己武功不好到了那里都要受人气,若是自己武功了得,得先打掉那胖子几斤肉,再拉那瘦子来,打肿他的嘴巴。
瞎子点好菜回来,看见瘦子,吓了一跳,却不动声色回到吕魁旁边道:“公子,酒菜要好了,掌柜正使人去弄。”吕魁不作声,点了点头。
“怎么?怕了,都不敢出声了。”瘦子道。
“我家公子第一次出远门,不懂江湖规矩,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包涵些。”瞎子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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