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吕魁苦练了一个月就是为了今天,一大早就跑到白叟跟前请示。此时白叟刚刚起床还没刷牙,正用手揉着眼睛坐在床上发懵。
“师父,我埋头练了一个月,你看看武功长进可惊人?”
“惊啊,真惊人。”
“师父,你认真点,你都没有摸我的头,怎么就知道惊人了。”
“都被你惊醒了不是惊人么,哪还需要摸。想去就去吧。”见吕魁高兴得立刻就往外跑,忙又道:“以防万一,我再授你御‘木’心诀,你过来。”
吕魁走了过去,白叟便贴近耳边小声告诉吕魁。
“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这里又没有人干么要贴着耳朵说啊。”
“隔墙有耳嘛,贴耳朵说你也会记得牢些。你慢慢领会吧,这招‘移形换位’你看清楚了,紧急可用来逃跑。”
白叟人影一闪,已在吕魁身后刷牙。
“太快了,看不是很清楚。”
“你若悟了心诀自然会明白。”
“谢谢师父,那我走了。”
吕魁立刻招集人马,叫来了是民是人还有瞎子,带上了作儿,一行人胡乱收拾了一下,便上马出行。
“公子,苦练了这些日子你的武功一定很厉害了,一般人都不敢惹你了。”是人道。
“非一般的人也不敢惹我,惹了我若打起来势均力敌,不分胜负,讨不到便宜。”吕魁得意的道。
“若回到我们镇上,你就是镇上第一高手,那朱金发现在就得来磕头。”
“你这一说我倒想念起我老婆——青妹来了,代作儿找到了父亲后,我得回家看看,顺便看看我的青妹。”
这土坡城也的确并不远,吕魁一行人走了一天,在客栈里住了一宿,第二天没走多久便远远可以望得到城了。三个大字“土坡城”刻在一块土色的大理石上,像一块放倒了的墓碑,悬在城门之上,让人望而生畏。
“还真是土坡城啊,城墙还真都是土堆成的。”
进到城里,只见来来往往的人衣着都很朴素,倒像全都是农夫、农妇。吕魁也觉得奇怪,不过只留心酒馆,想喝了几杯再说。
“怎么都是土里土气的装扮啊。”是民看着瞎子说。
“听说土坡城的人提倡勤劳朴素,并以些为荣,所以你们所看到的大都是农夫、渔夫、樵夫、挑夫、车夫、大夫、丈夫之类,他们衣着都相近。”
“这瞎子的现在倒油了许多。”
正说着只见一穿着艳丽的少女急驰而来,路人纷纷躲避,此时因吕魁一行人都牵马步行,不及躲闪,眼见那少女的马便要踏到是人,吕魁急忙抓起路边卖的羊肉串掷向少女,少女见有东西飞向自己,急忙勒住马,躲过飞来之肉。因为是紧急勒马,那马长嘶一声,站立在是人面前,是人吓得一身冷汗。
“你不要命了?”少女在马上骂道。
“你不要钱了?”是人伸直了脖子道。
“我如何不要钱了?”
“你骑马踏死了我不用赔钱啊,白给你踏死么。”
“踏死你这些下人还要赔钱么,我就要踏死你,而且还不赔钱。”
说毕便要松缰加鞭。
“姑娘,不可鲁莽。”吕魁早在一旁细细打量这少女,但见这少女明眸皓齿,天生丽质,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真有“沉鱼落雁”之美。但是这女子秀眉紧蹙,怒眼圆睁,明显是个性情乖戾,脾气暴躁之人,与吕魁喜欢的温柔善感相去甚远。
那少女顺声望去,只见一位英俊小生插着腰深情的看着自己,微风一过,带着小生的长发轻轻飘摇,虽然风里满带尘土,却显得这小生更加帅气。
“关你什么事。”
“他是我的仆人,你要用马踩死他怎么不关我的事。”
“他挡着我就得死,踏死了你就再买一个。”
“姑娘怎能如此看贱人命。”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般说我!就是一并踏死了你我也不会多眨一眨眼。”说着便要松开缰绳。
吕魁本来是想耍嘴皮逗这少女玩的,谁知被淋了一盆狗血,心中不快,就要整整这丫头。便一个飞身跃到少女马上,拦腰一抱。
“姑娘好香啊,用的该是上好的香料,推荐我个。”吕魁平时与家里小丫头厮闹经常就是搂搂抱抱,虽不是轻薄之意,却也图个畅快,也从不理会什么男女授受不轻的观念,如今这一抱同抱家里的丫头耍玩一般。
路人们见吕魁抱住少女,都在大笑拍手叫好。
“大胆!!!我要你的命。”少女一把挣开吕魁的手,手肘往后就是一肘。
吕魁见手肘打来,便用手一格,只觉头脑若被人打了一掌般的震痛,大吃一惊,心想我已格住她的手,怎么还中了招,莫不是这丫头御“土”,好在她内力不深,要不我这般大意,却白送了性命。
少女见这一招吕魁竟然不倒,暗暗吃惊,从马上跃起转身双掌齐出,打了一招“隔山震牛”,吕魁知道这少女内力不及自己,并不心急,心悟师父所授御“木”心诀,化力为影,顿时身形如念一闪,闪到少女身后,吕魁便伸颈在少女脸上实实的香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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