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妻***,rǔ名八月子,高小文化,家庭全职主妇,1947年农历8月15rì出生于甘肃省定西县御风乡御风街道村一商人之家。独生女。其父亲商业工人,母亲农村家庭妇女。
我参军后的第二年,经我姐姐穿针引线,我与她鱼雁传书开始了谈恋爱。两人虽然相隔千山万水各在一方但心在一起,“情书”三天两头收发一次。就是用这种古老传统的方法来传递我们之间那种爱的心声,诉说我们俩之间那爱的衷情。
记得曾经在我们两人书信中,那爱的语言是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丰富多彩、多么的甜甜蜜蜜。凡是收到的每一封来信,我都是读了一遍又一遍,读着读着就会激动兴奋不已,总是不想把信收起来,爱不释手啊,的确有如同就在读一份重要文件似的,把jīng神实质还没吃透不能收起来那样感觉。写给她的每一封信,虽然都要写上多达四五页纸,千言万语,可是怎么写总是表达不完对她的心声。她给我写来的信,在我的感觉中她也是同样地对我有说不完的心里话。
二十世纪1969年7月30rì,我从部队回家乡来探亲,期间于公历8月10rì(农历6月28rì)办了两人的婚事。记得非常清楚,也可以说记忆犹新,新婚之夜的那长命灯是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它替代的是蜡烛,它表示的是命运。按照我们农村的习俗一定要让这盏灯一直着到天亮才能熄灭,这就寓意着两人的婚姻会天长rì久,所以我们就让这盏灯一直着到了天大亮。
在我探亲返回部队时,她一直送我到兰州火车站,两人在站台上那依依不舍,难分难离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新,尤其是她那含情脉脉的表情,永远留在我美好的回忆中。
我和她的结合,当时在我的家乡引起了乡亲们的纷纷议论,说我是“瘦牛碰上青草垛”,说我采了我们这里的一支村花艳福不浅,整个意思是说我们两个人当时所处的家庭情况差异很大,她,父母双全是工人家庭出生,身份高贵,生活富裕,又是独生女,娇生惯养,父母掌上明珠。而我呢,相形之下处境却是个穷当兵的,家产一无所有,身边又无父又无母,所以说我就要自卑得多。当时在我心里想,之所以我和她能够结合在一起,那可能是老天成全了我吧?
我对她记忆犹新的是在我上小学六年级时曾和她是同班,记得我俩之间好像很少有话可说,可以说没有一点共同的语言。我和她为什么不说话呢?除男女有别之外其主要原因显而易见我穷她富。再一方面那就是我有自我封闭的自卑感。当时她在我脑海中的印象是小巧玲珑,身材匀称,有着山村少女别有的那种婀娜多姿。她一张“国”字脸靡颜腻理,一头秀发乌玉般黑。尤其最引人注目的还要数她那一双水灵灵大眼睛。
1971年7月将她和儿子的户口农转非,当年8月她们母子就迁移到我工作工作的单位中国人民解放军山丹军马二场,从此她就离开了农村那块天地,结束了她25年的农村农民生活,成为随工家属。
后来,在1986年3月又随我迁移来到榆中县城。同时在当年7月在县城做起了服装小本生意的“个体工商户”。本金只有一千元,生意做到年底时实在是做不下去了就歇业。6个月时间的生意算起来,总共净赚人民币210元,平均每天只有0.32元纯利润。
1987年2月至1988年7月,将她联系到城关镇托儿所去当保育员,月工资45元,不错,两年来共收入高达765元。后来又辞去托儿所工作,于1988年7月至1996年10月在我县工商行政管理局管辖的城关“兴隆市场”做清洁工工作。
此工作每天都是早早五点多钟就起来,扛着扫帚雄赳赳气昂昂朝着市场走去,在市场唰啦、唰啦扫呀扫,大有横扫千军如席卷的气势。那唰啦、唰啦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一位伟大的钢琴家演奏出的一曲尤美动听的曲子。在这8年零3个月时间里,工资从开始的月46元增长到后来的140元。非常不错,总共加起来收入高达8000余元人民币。
1996年10月2rì她心甘情愿地高高兴兴辞去了清洁工工作,一心一意地开始在家带自己的孙子――**。从此再没离开过家一步,成了家中真正的职业主妇,做当nǎinǎi全心全意为孙子服务的工作。
婚后的41年夫妻共同生活,她给我及全家人的情意rì渐温馨而浓郁,可谓甘如蜜甜,清香似酒。可以说在我心里她那内在的美,远远超出了外在的美。她为王氏家族生儿育女做出了贡献,她带着嗷嗷待哺的孩子还默默无闻的承担起了全部家务,这就为我解除了后顾之忧,为我顺利开展工作,晋升快,提薪高,创造了良好的客观环境。
完全可以说她是一位非常合格的贤妻良母,为相夫教子奉献了一生。培根曾说过:“妻子,青年时代的情人,中年时代的伴侣,老年时代的保护者”。我的一生体味的确是这样。要说人的一生中什么是幸福?我的认为,幸福就是有个家,在这个家里有个贤惠的妻子。
妻子她是家中的中介角sè,缓冲剂。不管多么婆婆妈妈,鸡毛蒜皮,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琐事,她几句看似不轻易的话,仿佛说到了每个人心灵空隙处,一切得到了化解,使儿孙满堂的大家庭人人相处和睦,个个相敬如宾,尊老爱幼气氛温馨,非常的和谐。自从我们家娶来了儿媳,有了家孙,女儿出嫁,又有了外孙之后,她便更成了一个大忙人,其整个人就像是上足了发条的闹钟,不停地在旋转。
“田里的甘蔗一副好心肠”,她把自己的一颗心分给了家里的每一个人,用她那一双灵巧勤劳的双手,无论寒冬腊月风刺骨,盛夏烈rì晒脚夫,甚至重病缠身时候的她也是在为这个家忙忙碌碌大展厨艺。她对儿女们来说,实实在在地体现出了“家有一老,强似活宝”这一事实。她把这个家看成是一个城堡,甚至不愿意踏出城堡一步。
尤其是为两个孙子她更是心甘情愿地、累死累活地、全心全意为他们服务。只有到了晚上,面对电视机她才能松上一口气,恢复体质和内心的宁静。
婆媳关系历来比较难以相处,这是因为两代人的思想有差异,年轻人和老年人有一定的代沟。其实婆媳之间本就存在着微妙的关系,你如果处理的好了是喜剧,处理的不好就是悲剧。可是她们婆媳之间在分开又合在一起的两次相处好多年的过程中,一直是相敬如宾,相处甚欢,无话不说,常常可以听到她们婆媳之间的谈笑风生。
当然,首先是她当婆婆的含蓄内敛,宽容大度,包容脾气好,遇事雅量,遇事无争,博大胸怀。她对待儿媳如同对待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她就是用这种真心实意换来了儿媳对她的尊重和孝敬。其次,的确同时也遇上了一个非常聪明懂事,心胸开阔,善解人意的好儿媳。所以说婆媳都能互相理解,个自自我控制,相互关心,所以然也就能融合在一起了。
从她们婆媳的身上由此可以看来,首先以心换心是通往婆媳关系好的最佳途径。另外,婆媳之间她们都要认识到一个理,那就是在家庭中是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有理解或者不理解。这里面其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要处理好金钱的问题,因为金钱是引起家庭矛盾的导火线。俗语说的好“婆媳亲,全家和”。婆媳关系处理得好,换来的就是整个家庭和谐、美好的一种生存状态。
我们两的夫妻情经几十年的磨炼,已升华到了永不能割舍的地步,如像一个壳里的两颗花生仁。我和妻子两人情深意笃,单两人世界的相知相许,就足以让身边的人羡慕不已。当然不过有时也会闹意见闹矛盾的,一旦闹起来,往往好几天不讲话,形同陌路。但只要一方先放下自尊,主动向对方说话,马上又会柳暗花明,一笑泯恩仇。
现在我们老夫老妻尽管爱的激情已经消逝殆尽,但爱的惯xìng依然还在我们之间延续。在我看来夫妻爱到最后就是一种习惯。我觉得夫妻如果懂得“宽容即安”的道理,这样以来就完全可以避免一切悲剧的发生。婚姻是一面需要承受各种压力的墙,如何能够共同筑好这面墙,这是天下有情人应该深思的。
她对我多年的关爱关心关怀,特别是在我有病期间更是体贴入微,关爱有加,我心甚慰。她对我的爱是一贯xìng的,时时处处的,比如在平rì的早晨,她总是早早起来为我打好两个荷包蛋,那蛋漂在水中就像太阳和月亮一样,也就当是火星吧!那么的圆、那么的滑,以至于在我含在口中时真舍不得咬碎它。
说心里话我能切身感觉得到她对的好,但无法细细地、清楚地完全付诸我的笔端。肯定地说,我的事业之所以有成就,我们这个家庭之所以有今天的美满幸福,都是与她默默奉献绝对分不开的。她为我,她为我们这个家做出的牺牲实在是太多太多,可以肯定的说这一切地一切中都有她的努力,都有她的功劳。
男人,是一本由妻子编辑整理装帧设计不断修正,难以封底永不发行的jīng装大书。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她就是我身后的一位贤惠妻子,一位贤内助,一位与世无争的好女人。
常言道“妻贤夫祸少”。真的她与我耳鬓厮磨,同床共枕,风雨漂泊,同龄眷侣相守已经41年之久,可没有发生过影响到破裂家庭大的不愉快事情。让我深深地体会到妻子随身左右,帮丈夫处理好的一些事情,别人未见得能代替她处理得好的。特别让我非常感动和欣慰的是她坚持了自己的职守,做了她的力量和能力范围里能做的一些事情,她的确是尽职尽责尽力了。
就在她56周岁生rì那天,【我的生活实录】中写的有关她那一章节,也正好在那天晚上在电脑上打了出来,就把它当做我对她生rì的礼物奉送给她。于是当着她和全家人的面宣读了这一章节。她专心致志的在听,听的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津津有味喜心于sè。我看到了此时此刻的她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明显表现在她埋头苦干了一辈子的那副沧桑的脸上。
现在想起来,有时候我会对别人给予了我的那些小恩小惠“激情”不尽,却对妻子一辈子的情好像“视而不见”。今天我的确心里有些对不住妻子的感觉,也可以说是忏悔吧。同时现在让我明白一事理,那就是你和妻子却彼此是雪中的炭,而别的他(她)们永远只是“锦上添花”,有时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朵罂粟,再美也是带着毒的。
她命运不错,65岁遇上国家出台好政策。根据“五七工、家属工”等人员纳入城镇养老保险体系管理政策,2011年11月申请办理养老保险。对应缴费按2010年12月31rì满64周岁缴费标准缴费31600元,以后月可领取养老金600元,而且不会增长。其他待遇,享受退休人员冬季取暖补助费和死亡后一次xìng丧葬费、抚恤费。2011年12月1rì发给她《职工退休证》。2012年1月开始领取月养老金600元。
儿子***,rǔ名小军,初中,工人。1970年农历10月22rì出生于甘肃省榆中县韦营乡武家窑村白马山湾。1971年8月随父母迁居中国人民解放军山丹军马场。1977年定西县白碌乡外公家的学校上学前班。1978年开始在山丹军马场上小学。
1986年随着父亲的工作调动,户口又从山丹县迁移到榆中县城关镇。7月10rì从定西县转学到榆中县城关中学继续上初中二年级。1988年6月榆中六中初中毕业。同年9月招工到国有企业榆中县塑料厂为合同制工人。
自小很乖也很听话,xìng格偏内向有些拘谨腼腆,平易比较随和不善言辞,更不喜欢张扬自己,但心里很有主见这样的xìng格。待人温情宽厚,诚实守信。在校期间道德品行好,团结同学,听老师的话。个人爱好比较喜欢踢足球,学习成绩小学比中学好。
初三快要毕业的前夕被我发现,不但学习成绩不好,而且和同班几个同学逃学好几天。由此挨了我一顿揍,这也是最后一次对儿子的武力教训。当时让儿子当场写下了他自己现在心里的想法和以后打算。原文是:“当兵,做买卖,没什么要求,也许你们做的对。我也没希望和你们要什么,我的将来我自己也会安排。”
我看了不行让他重新再写一遍,这第二遍写下的原文是:“初中毕业后考不上学,我也不想念书,只求找一个活干,再没什么希望和你们要什么东西。一天下班回到家里,脸是那样的严肃,我不敢说说笑笑,你不在家时屋里常有笑声。我只希望家里没有那种紧张气氛,我再没什么要求,也没什么打算。但我保证以后再不做坏事。要是别人给我找事来打来,那我就保证不了。”
当看到儿子写的这些话时,我心情很沉重,此时此刻在自责自己平时对孩子关心不够,甚至太少,只是整天的忙于自己单位的工作。儿子说出了他心里的一些话,特别是对我提出的意见很对,的确我一回到家那一张脸基本上常是“yīn天”,态度有些过分的冷峻严肃,不苟言笑,一派道貌岸然的样子。
可是,我这张脸的表情在家或在单位却好像是枚“硬币”两面不一样。在单位里总是开朗活泼,不管和同志们还是和领导们之间都能融洽相处,喜笑颜开,却一回到家中就一下子变得寡言少语又yīn森。
基于孩子的这种情况,在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暗暗同意了儿子不再上学的要求,想着既然如此就给他去找一份工作上班去吧!可是我没当即当面向儿子表白出我心里的想法和意见。
让我万万没料到的事在儿子身上发生了,没过几天,也就是在他临升高中考试的前一天,他怕成绩考不好升不了高中要挨打,就采取不告而别的办法离家出走。这下可把全家人急坏了,儿子这一出走使全家人真的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尤其是老婆急的两眼泪旺旺。我立即四处寻找,总算在老家的武家窑儿子同学家找到了儿子,当天用我单位小车把他接回家来。
儿子不告而别离家出走的事又一次告诉我,父子之间的交流是多么的重要。我恨我自己与儿子交流太少,我也恨我自己做父亲的父权思想太严重。由此看来父亲在一个家庭里对子女严加管教是对的,因为子不孝父之过嘛。但是,作为家长也一定要有一个好的mín zhǔ作风才行,这才有可能形成或者营造出一个最完美氛围的家庭来。我的这种严有余活不足的方法是失败的。
儿子当了工人之后,在领导和同事们的心目中,他有极好的口碑和人缘,他给人们的印象是对工作总是有股激情,认真准备力求做到最好、最完美。做人诚实,心底厚道淳朴,没有半点浮躁和轻浪之感。不管是领导或同事们,还是同学们,大家总是愿意和他交往做朋友打交道。可以说在他身上“仁义礼忠信孝”这样的品质体现的非常的好,因此像俗语说的“子孝父心宽”,自从参加工作之后一直让我特别放心。
他与本厂女工***zì yóu恋爱,于1994年1月1rì喜结良缘。当年做了父亲,儿子叫**。
后来他所在厂子越来越不景气,于1997年“下岗”自谋职业灵活就业。当年从4月起到10月止,县就业局每月发给他们下岗工人生活救济金100元。到了1998年企业因资不抵债而终于破产。当年1月份县zhèng fǔ“逼迫”工人们买断工龄与企业解除劳动关系,一次xìng发给工人经济补偿金按年500元计共计4500元。从此就沦为社会失业人员,为“企业改革”做出了牺牲。
他们的企业破产之后被一家“康尔美”的私人企业主整体购买。根据县zhèng fǔ和私营企业主双方协议,将他们安置在新成立的这家私营新企业工作。可是这家私企不长时间就像泡沫一样消失的无踪无影。后来自谋职业又给另一家塑料制品私营企业打工一直到2012年,月工资从开始的600到现在2000多元不等。因技术过硬,工作责任心强,2010年起一直在担任该厂一车间主任。
2000年5月用2.4万元购买了一套60平米住宅楼,这时他才算是有了自己的“窝”。同年的7月8rì飞出了父母身边的那个老窝,落到了自己的“窝”。从此开始过上了他dú lì自主zì yóu的小家庭生活。
到了2005年10月8rì,因他那60平米的住宅楼在质量上有点问题,而且面积也比较小,所以就以4.7万元的价格出售。又搬回到原来父亲我住过的城关镇一悟路129号501那套68.6平米的旧住宅楼中。
儿媳***,初中,工人。1971年农历11月28rì出生于甘肃省榆中县城关镇一教师家庭。1989年被招工到国有企业“榆中县塑料厂”合同制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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