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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篇 何必如此(1 / 2)

() 其实,雅红的担待与崔湜崔涤兄弟的捉狭纯属多余的小意气举措,若是早得年多半年:或许雅红的担待于黄平有所助益、或许遇到捉狭会陷入窘况、出点洋相笑话;现目如今却是绝对不会了!令场初起时,黄平看着温柔柔一反艳丽的素净装束、举止大方、颇象穿越前、静茹的一位高两届的学姐,那个学院的古典文学研究学会的副会长、号称唐诗辞典的郝温馨;历来的唐诗文化研讨凡在院外举行的活动,几乎都被都静茹拉去“倍斩”:因为活动中背诵随机选中的唐诗、静茹累次都是最终败北、最荣幸的一次背对了28首、可还是输给了背诵了30首唐诗的郝温馨;当然也模仿过各种古代的诗酒文化活动,多样化的酒令形式更是斗得兴高彩烈、填词对句、拆字嵌诗、惜乎静茹总不能争战到终场!那一叠叠黄平力助其jīng心总结、详尽的活动记录文稿、备战笔记,有次小意外的失误、导致前功尽弃、并列第三、气怅之余,被静茹烧了不少的一部分,好在有录象、后悔之余、却又华了两人很多的时间jīng力方得填充补齐……。

黄平于座上默运神功大小几周天、发觉自已的脑海如同电脑般的清晰:尤其静茹、郝温馨她们所有人的活动细节都能一一记起,连无意识见到、听到的一些相关事情,只要自己有心、无一不会历历在目的呈现在记忆中。

黄平忙于自已尘封的前世记忆,雅红等人却是见他漫不经心;“飞令!顺令!”的嘻戏争议使得黄平又回悟到了现实中。也就展身而起、扫了一下全场,搜索了一下脑库,昂扬顿挫模仿着郝温馨口吻:

“有土也是坷,无土也是可,去掉坷边土,加人变成何。何须远访三山路,人今已到九仙家。”

“合令!这又是红花两朵!‘何’在第一字。”温柔柔不轻言笑,坦然判定;凉丝丝递花两朵,别无多言,正待划令;

“非也非也!这诗句似乎不是‘仙尊’自已所作吧?何以能缴令呢!”有崔液慢通通的提了出来。

“何以见得?”也不知是说何以见得不是‘仙尊’自已所作、还是说何以见得不能缴令呢!反正雅红当即反问着,还说:

“温姐姐可是觥使、之前规令时也未强调非得是既席作诗呵!”

“大凡诗会酒令,都是争取富含新意,临场出两句、岂需非得言明申定否!真乃天大之笑谈谬论。”有好几人言道。

瞬间反应过来、确系黄平未曾料想得周到,也因为对女xìng而言、影响最大的唐诗宋词、莫过于上官昭容的诗、易安居士的词,正是静茹、郝温馨她们的崇拜者;今后“照本宣科”须得切实注意,至少句把两句改几个字并非难事,想定了开口重来:

“有竹也是箱,无竹也是相,去掉湘边竹,加雨变成霜。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不是借人之作吧!”

“虽非借用亦为旧作,于他人说得过去。但是前有湘相霜、你以箱相霜,若护国**师仙郎君、神仙似的人物以此搪塞,太令人失望了!”这是多人的意见。

“如此啊!那就太高看贫道了!”黄平似乎蛮受委屈、被太平公主目不转睛、笑盈盈的看着,临淄王也欣赏瑰宝奇珍似的看着,一声不吭。几个崔氏兄弟为头、引着其他不少者、尤有温、凉二姝助力,黄平又‘苦加思索’后开口念来:

“有水也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掉溪边水,加鸟变成鷄。梧桐滴翠飞金凤,茅草遮阳卧山鷄。这总可以了!”

“不可以!”很有人抢在“席纠”表态前喊着:“溪,奚,鷄,温柔柔用过了;重重复复使用岂不都是鷄、成鷄窝了!”

“有水也是清,无水也是青,去掉清边水,加心变成情。五湖四海深千尺,不及雅红护我情。”黄平从李白诗句转化而来。

“酒令是过了,诗情未免太窄了!”温柔柔温文尔雅的判定。

“都五湖四海了诗情还窄啊?柔柔你倒说说听听、要本尊如何样的宽到哪里去?”黄平平心静气的反驳。

“仙尊也太会磨人了!这是两朵红花。”雅红欣喜的代为接过、代为出拳延令,却是逆数到壮武将军倪三碗,喝口酒开腔:

“有金也是锣,无金也是罗,去掉锣边金,加口变成囉。一条大路通幽境,层三倒四好囉嗦。”

“这是什么诗、述说的什么事哦?”温柔柔正自踌躇念叨;倪三碗却大声说开了:

“当年军情紧急某漏夜赶赴幽州,凌晨离城门三里却大雾朦朦,问路乞儿老朽,却反问某乃何人家住哪里?来找谁个……”

“莫要难为将军,有得如此就很不错了!”凉丝丝的意思也就使得温柔柔过令了,其实也不好挑毛病。

逆令、顺令又过了好多,红花一朵两朵也奖出了不少,基本上都过令无问题;不过笑话插曲难免吧。这不顺令一武兄:

“有手也是抬,无手也是台,去掉抬边手,加月变成胎。三年哺rǔ由自可,八月怀胎最难挨。”

“真是你!说的啥事呢、这也入诗么?”温柔柔真不好意思怎么说,固然她也想名正言顺为个心爱郎君怀胎生子哺rǔ。

“就算能入诗、怀胎八月也不对哦?”凉丝丝驳了一句。

“十月怀胎是冒错!可刚刚这位姐姐说头两个月不显怀!不影响出堂;所以只有八个月最难挨,不对吗?你是几个月难挨?”

“算了,懒得与你缠!红花两朵呐,划令吧!”柔柔、丝丝都有点扭扭捏捏、两颊飞红。

“逆令……、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仙尊又是你了!”凉丝丝心中暗暗的高兴。

“仙尊本是我啊!何须丝丝你特意提醒咧?”黄平头也冒转过来,正与太平公主、临淄王商讨要几支横笛与乐器工匠事。

“仙郎君,你讲的马上可以解决!现在先过令吧!”公主轻轻提醒着。其实、黄平只是有意调笑凉丝丝而已。

“有手也是抬,无手也是台,去掉抬边手,加草变成苔。莫厌潇湘少人处,水多菰米岸莓苔。”黄平诵完坐下,本可以不站的。

“不行!之前就是抬哦台,罚言两令!不得红花。”温柔柔还腹稿了大段言辞、以备黄平辩驳。黄平却不理睬、重新念诵:

“有水也是汝,无水也是女,去掉汝边水,加口变成如。chūn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这还差不多,有点新意,还有要罚的一令!”凉丝丝送朵红花来,还是雅红接过。

“有犬也是猿,无犬也是袁,去掉猿边犬,加走变成远。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黄平随口诵来。

“猿,袁,远。字是新字、诗非新诗!仙尊明知却故犯、此令不通,再罚两令!”温柔柔好难得的机会。

“有手也是採,无手也是采,去掉採边手,加草变成菜。珍禽异兽价何在,不过王候一盘菜。”黄平也不计较,念过就是。

“还有一令!”见黄平坐了下去,雅红、丝丝同声提醒。

“坐下过令不行啊?!”黄平捞起酒盅,豪饮了一大口酒,公主看着暗自高兴。

雅红又为其把酒添满,黄平正襟盘膝坐好后,吐了口气徐徐念道:

“有水也是清,无水也是青,去掉清边水,加言变成请。请君再进一杯酒,真心知己有几人。”套改了王维的诗句。

“以仙尊的文彩,清青请,清青情,有套现之嫌。不如由妾为仙尊限令如何?”柔柔接口又言道:“以土换水不用请和情吧!”“有土也是增,无土也是曾,去掉增边土,加人变成僧。清时有味是无能,闲爱孤云静爱僧。”黄平用了杜牧的诗两句。

“有金也是钃,无金也是属,去掉钃边金,加目变成瞩。遥看电跃龙为马,回瞩霜原玉作田。”黄平又卖弄了一令、却无意中又隐伏了麻烦,只不过现时没有人在意而已。

凭着太平公主的心意,酒令一次次掀起高cháo,都是起哄让黄平过令、故意寻事借口让黄平无端被罚、还代令公主、三郎、以及雅红出场,虽冒达到太平公主让其被罚酒的效果,却见识到了黄平的“文彩”、更让太平公主爱之心切!凡过酒令的诗句言辞都是记录在案,黄平的罚令代令全算上、确有些几分唬人的“文彩”,事后,不但公主常念诵、还有人传观,如:

“有口也是哺,无口也是甫,去掉哺边口,加金变成铺。唯有紫苔偏称意,年年因雨上金铺。”

“有力也是功,无力也是工,去掉功边力,加虫变成虹。临峰之上知尧存,可怜秦皇梦如虹。”

“有水也是涇,无水也是巠,去掉涇边水,加車变成輕。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輕。”

“有衣也是衬,无衣也是寸,去掉衬边衣,加木变成村。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有木也是桥,无木也是乔,去掉桥边木,加女变成娇。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宫深锁二娇。”

都佩服仙尊好文彩,谁也不知黄平都是从晚唐时期杰出的诗人杜牧那里窃取来的;黄平也不知历史变轨后还会有没有杜牧。

时间不早了,崔氏兄弟挂念着上昭容、及心中疑惑,眼见散场,最先告辞而退。

武官们最后走的是尚德,概因为恋恋不舍的还想多看看雅红几眼吧;从此嫁作他人妇、焉能再见欢乐场!最后在吴聊的极力拉扯下,带着三分怨气、怀着三分怒气、借着四分酒气,喋喋不休踉跄离庄,却也因为两人谋定了一个行动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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