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玖好慢那。”天子无聊的晃着脚丫。难得衣玖答应陪她出来玩,可时运不济的撞上了大姨妈,把天子一个人晾在广场。天子理解大姨妈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来了挡也挡不住,所以怀着宽容理解的态度等待衣玖归来。可两个小时过去了,衣玖迟迟未到。
“真是……无聊死啦!”她用力的伸懒腰,整个人极都向后仰。
“是吗?”
天子僵住了。接她话茬的人就站在她身后,好像一开始在那里似的。一张笑脸宛如冰里的一汪春水,惹人注目的湖蓝色长发如冰棱般清凉透彻。这种人放到哪里都是让女孩心动犯花痴让**丝羡慕嫉妒恨的存在,但天子却异常紧张,恨不得立马脚底抹油。
“在这里过得还好吗?小天子。”天阙说。
“你为什么会来?”天子心里上下忐忑。
“当然是接你回去。”
“老爸没生气吧?”天子心虚。自己翘家这么久,想来老爹的怒火已经如蓬勃欲发的火山,等她回来就会彻底爆发。
“老爹倒没生气,反而很支持你翘家。恨不得你再翘几天。倒是那帮人催得越来越紧,老爹快顶不住了。”
“怎这么严重?”
“天界看似一片祥和,但权力间的碾压已经很严重了。只要是个活的都被拉进来了。身为缺陷天人却拥有要石和绯想之剑的比那名居家在那些权谋家眼里就是块肥肉。”天阙神色凝重的按住天子的肩膀:“所以他们都想得到你,你是比那名居家下任家主,得到你就得到了整个比那名居家。”
“这个下任家主可以不要么?”天子弱弱的问。
“你继承了要石和绯想之剑,不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天阙叹气,“哥很想帮你,要不是他们对我没兴趣,我早就亲自出马了。除非……”
应阳很惆怅,惆怅的咬下半根油条。虽然好不容易向依姬解释清楚,但投来的始终投来的都是鄙夷的目光。就连saber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让他始终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如今他在人间之里一家早餐摊上叼着另外半根油条感叹这世态炎凉。
“唉——”早餐摊的另一头传来哀叹声。应阳循声望去,发现是个惆怅的白毛四眼仔,好像是杂货店的老板。
“兄弟,你也有烦心事啊。”应阳端着半碗豆浆在霖之助旁坐下。
解决惆怅的最好办法就是听着别人的惆怅让自己心情舒畅。
“博丽神社的巫女有赊账了,而且店里又遭小偷了,今年注定又是个流年。”
“请节哀。”灵梦欠的账估计是要不回来了,至于小偷……应阳对此持有理解并同情的态度。
“你呢,你怎么了?”
“我啊,被家里赶住来了,估计过几天就能回去了。”
“那你打算这几天怎么过?”
“四处走走吧。”
四处走走→四处流浪→风餐露宿→过得比我还惨。这么一个公式在霖之助脑内诞生了。对此持有理解并同情的态度拍肩道:“请节哀。”
“呵呵,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对这中天天被赶出来的生活绝望了→找个无人的地方→咔嚓→end。这么一个奇葩公式在霖之助脑内诞生了。
“兄弟别想不开啊!人生漫长,难免荒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是不是?”霖之助抱住应阳大腿:“不就是被赶出来吗?何必自寻短见啊!”
应阳看着这个死抱自己大腿家伙心说我什么时候说要自寻短见了,就算自寻短见也要得惊天动地让世人永远记住。
霖之助看应阳久久不说话以为他“我意已决,休要拦我”,赶紧想办法:“要不这样,陪我喝酒,钱算我的!”
“喝酒?”霖之助点醒了他,正所谓一醉解千愁,酒后无烦恼,让那些万千烦恼见鬼去吧!
“你说钱算你的?”
“是的,只要你别自寻短见就行!”
“爽快!老板,先来十坛酒!”
一个小时后……
“还撑得住么?”应阳数了数桌下的酒坛子。
“撑、撑得住。”霖之助喝得脸红脖子粗,张口呼出浓重的酒气。
“这是几?”应阳竖起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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