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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不为人知的往事(1 / 1)

() 这是一段没有人记载的历史,他代表这区星的过去。因为他是一个贼,所以没有人记载它。在历史上,前人为我们记载的,只是一个强盗头子的名字。尽管他做的事是正确的,只要他是失败者,那就只能人有后人论舌。历史,是成功者书写的。

区星说起往事,眼睛迷离,眼神哀伤。周同想,那一顶是一段刻骨的往事。没个人都有一些永远不能忘记的记忆。来到这个世界十多年,小菲依然每每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依然那么美丽,温柔。那是一头永不褪sè的鲜花,一直在周同的心灵上绽放。那芳香,总是那么令人沉醉。

汉光和六年(183),因为汉灵帝的宠信,张让等宦官势力又达到极盛,当时的中常侍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粟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宁典等十二人皆被封为列侯,贵宠无比,被人称为“十常侍”,灵帝竟说“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亲小人,远贤臣,朝中明智之士或远离朝政,或辞官归隐,明哲保身。于是十常侍更加无所忌惮,各起高宅大第,相互攀比,规模同于皇宫,又举其父兄子弟出任州郡牧守,搜刮民脂民膏,残害百姓,鱼肉乡邻,贪暴胡为,闭塞天路。满朝文武竟无人敢问,导致天下怨声四起。

中平元年(184)中平元年(184)二月,“太平道”首领张角起义,史称“黄巾之乱”。所属三十六方,一时俱起,皆以黄巾缠头,时人称之为“黄巾军”。黄巾各部攻打郡县,焚烧官府,汉廷地方官纷纷逃窜。旬月之间,天下四处响应,京师洛阳震动。三月,灵帝召群臣会议,商量镇压黄巾起义之事。灵帝以南尹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将士屯于洛阳都亭,增修兵械,捍卫京师,又在洛阳周围幽谷(今河南灵宝东北)、太谷(今河南洛阳东南大谷口)、广成(今河南临汝西)、伊阙(今河南洛阳南伊阙山)、钖辕(今河南偃师东南轘辕山上)、旋门(今河南荥阳西汜水镇西南)、孟津(今河南孟津东北)、小平津(今河南孟津东北,为古代黄河重要渡口)等八关设置都尉各一人,率兵捍卫京师洛阳。北地太守皇甫嵩趁势奏请解除党人之禁,出皇宫钱财作为讨伐黄巾军费。灵帝问计于中常侍吕强,吕强说,党人禁锢多年,积怨甚深,若不赦免,一旦党人与黄巾联合,必将危及朝廷。灵帝惧而从之,下诏大赦党人,“党锢之祸”遂告结束。

中平二年(185)二月,京师洛阳发生火灾,南宫被毁。宦官中常侍张让、赵忠等劝灵帝税田亩以修宫室、铸铜人。于是灵帝诏令天下,除正常租赋之外,亩税十钱助修宫室。又诏发州郡材木文石,运送京师,宦官从中为jiān,刺吏、太守复增私调,百姓怨恨。此外又规定,刺史、太守及茂才、孝廉迁除,皆要交纳助军修宫钱,除授大郡者要交纳钱二、三千万。新官上任前,皆须先去西园讲定钱数。届时交请,或有无法交齐而自杀者。故新官到任,必竞为搜刮百姓,聚敛财富以为补偿。百姓不堪重压,一时俱起,西及益州(今四川、贵州和云南北部),南至交趾(今广东、广西一带)。中原地区有山、黄龙等义军数十股,大者有兵二、三万,小者六、七千,后青州黄巾军众逾百万,黑山军亦众至百万。义军攻打郡县,诛杀官吏,声势浩大,此起彼伏,形成燎原之势。

中平四年(187),长沙郡,罗县,区家镇。

一位身披红披风,眉头紧皱,手握长枪的中年大汉,站在一块大石上,向身前的一群农夫咆哮。

“诸位父老兄弟,方今天下战乱不休,官吏横行,兵匪掠食,赋重如山。我等良善之民,没天起早摸黑,却没有一点生存之道,无片瓦遮身!诺大的一个大汉王朝,土地绵绵不尽,却没有一村给我们耕种;粮食堆积如山,却没有一饭养活家人;布匹遮天盖地,却没有村缕遮羞。我等都是一样的大汉子民,为何要受人剥削,凌辱,压榨,迫害!我等百姓,一生所求不多,一亩地,一间屋,一件衣,惟此三物!但是,今天,在这里,我区星问你们一句。你们有什么!”区星站在一块大石上,神情激动。在石台下,站着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农夫。他们的手里,持着木棍,锄头。满脸麻木,像是一堆木偶,没有半点活力。这是一群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农夫,穷困已经夺走了他们的感情,饥饿已经带走了他们的希望,压迫已粉碎了他们的未来。现在,他们唯一的盼头,就是活下去。人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比如杀人放火,造反。

“没有。跟我一样,你们都是一无所有!要不然,你们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我们都有父母妻儿,可我们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死去!是的!就在你的面前,一个一个,老的病死,少的饿死,妻子又被兵匪抢走。有姿sè的,不是被人凌辱,就是被卖进jì院,无论是那一种结果,都是生不如死。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孤孤零零的,像根野草,四海飘零,无枝无叶,老无所依,死无所葬。为什么!”

“秦末之时,陈胜吴广起义时,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什么那些达官贵人,家里的肉多的吃不完发霉,钱用不完生锈,地种不完长草。为什么!陈胜吴广虽然没有当上皇帝,但是他们的起义却推翻了强大的秦王朝。一千个百姓不可怕,一万个百姓也不担忧,但是千千万万百姓联合起来,却能瞬间颠覆一个统治。愚昧并不可怕,怕的是被压迫了不知道反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们有手,有脚,有血,有肉,有心。地是我们种出来的,牲口是我们养出来的,布是我们织出来的,汉家的天下也是我们打出来的。可我们为什么还要穷困,为什么还要坐着等死。流的尽的人血,杀不完的奋进心!”

“我们穷困。我们为什么穷困。我们为什么要穷困。我们为什么要一辈子穷困。为什么别人的子子孙孙住在高房大屋里,过着锦衣玉事的生活,而我们的子孙,却要像我们一样被压迫、凌辱。”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当今朝廷失得,宦官当权,皇帝公然买卖官职,官吏无德,竟也位列三公。人在其位,不谋其政,处处争权夺利,不以天下民生为己任,反以盘剥百姓为乐。大道五十,遁去地一。苍天有情,为我们留下了一线生机。”

“这一先生机,就是反抗。像四百年前的先辈陈胜吴广一样,举起造反大旗!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自己主宰;我们的幸福,我们自己争取;我们的未来,我们自己创造。”

“今天,我们站在这里,不是在讲故事,聊天。我们是要去战斗!我们这600多个人,会有人死去,可能是10个,也可能是100个,或许是我们全部死在征途上。这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一旦你们做出了决定,就只有一直走下去,走到你死,死在战场上的那一天。我们死的时候,可能没人埋葬,可能在荒野上腐烂,可能被野兽吃掉。我们不会有一个好名声,因为我们是一群反贼,会被文人唾骂,子孙也不敢抬头做人,不赶将我们的名字记载在族谱中。如果惧怕,你们现在可以退出,没有人会看不起你,我们依然是好兄弟,依然还是区家的好儿郎。现在,我们就要举起手中的武器,去争取属于我们的未来。我问你们,反抗,你们愿否!”

“愿!”

“杀人。敢否!”

“敢!”

“杀贼。敢否!”

“敢!”

“锄jiān。敢否!”

“敢!”

“杀官。敢否!”

“敢!”

“占地。敢否!”

“敢!”

“造反。敢否!”

“敢!”

“既然你们敢,那我们就杀出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未来。敢否!”

“敢!”

“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跟我出发。杀进罗县,我的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除掉恶官孙直。”

“杀!杀!杀!”

一群拿着木棍的农夫,在区星的带领下,向罗县杀去。这就是区星人生的开始,也是他最值得记忆的一段往事。

罗县县令孙直,因为贪墨库钱,不愿意花钱养士兵,县中编制的1000jīng壮士兵,都被他遣散,替换成400老弱残兵。就是这400步兵,还只是他作为威压百姓和城中富户而存在,要不然也解散了。这400步兵,兵器都被孙直以更换兵器为由,换成破旧兵器。至于完好的兵器,去年二月的时候,江夏郡赵慈起兵反汉,杀南阳郡太守秦颉。那一千套兵甲,就是从孙直手中买的。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一个不得人心的县令,在危机关头是没有人帮助的。当区星率军抵达罗县城下的时候,一阵怒吼,吓的城中的士兵不敢走出军营。区星只是擂了一阵鼓,不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罗县。而孙直,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反水的军士捆绑起来,当投名状交给区星。当天夜里,孙直的人头就被区星挂在了北门城楼上,以蔚民心。

数月之间,美名传播,百姓影丛,聚众2万,横行长沙,无人可敌,所过之处,汉军闻风逃逸,接连数县均无人抵挡。区星连下六县,合军占领长沙,乃将所获财物珠宝,尽皆分赏将士。将士多愿死战,军队士气如洪,兵有战心。又结盟武陵蛮人,互为犄角,义军以滔滔江水之势,横扫荆南,诸郡脱离朝廷掌控。周围郡县官员,见区星势力rì益扩大,恐其伤及自身,又无兵力讨伐,于是派死士星夜北扑洛阳,向朝廷求援,企求朝廷派遣将领征服区星。灵帝闻报大怒,拜孙坚为长沙太守,领军五千南下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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