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orcys一定是读懂了他的表情。
波西试着思考，但他开始感到头痛。他不确定这是来自昨天的头部受伤，Phorcys的特效还是Keto关于海怪那令人恶心的事实的讲解。“那么……”他勉强说，“Dionysus送我们到这儿的。”
“Bacchus（酒神不同叫法）。”Frank纠正道。
“没
错。”波西试图抑制自己的怒火。他连每个神的一个名字都记不住。要记住两个名字是在强迫他。“酒神，不管怎么说。”他看着Phorcys。
“Bacchus说你可能知道你的母亲盖亚要干什么，还有你的那对双胞胎巨人兄弟——Ephialtes和Otis。还有，如果你正好知道关于雅典娜的印
记什么的————”
“Bacchus认为我会帮你们？”Phorcys说道。
“呃，是的。”波西道，“我是说，你是Phorcys。每个人都谈论着你。”
Phorcys歪着头，这样他那不等高的眼睛就几乎变得一样高了。“是吗？”
“当然。是不是呢，Frank？”
“噢……当然是的！”Frank说道。“人们一直谈论着你。”
“他们都说些什么呢？”海神问道。
Frank看起来很不舒服。“嗯，你有很棒的各种烟火，还有很好的广播员声音。嗯……一个迪斯科球——”
“这倒是真的！”Phorcys激动地把他的手指和大拇指碰撞，发出哔剥声。“我还有世上最多的被抓海怪的收藏！”
“而且你确实知道一些东西，”波西补充说。“比如，那对双胞胎，还有他们要干什么。”
“那对双胞胎！”Phorcys的声音回响着。焰火在海蛇水箱前猛烈地燃烧着。“是的，我知道所有关于Ephialtes和Otis的事情。那俩希望大家接受他们的人！他们从来和巨人们关系就不好。他们太弱小了——还有那些长在脚上的蛇也是。”
“在脚上的蛇？”波西回忆起了在他梦中那对双胞胎穿的长而蜷曲的鞋子。
“是
的，没错。”Phorcys不耐烦地说道，“他们知道自己不能靠实力来维生，因此只能决定去做那些戏剧性的——像带给人幻觉，表演舞台上的小把戏之类的事
情。要知道，Gaea的巨人孩子们脑海中都有明确的敌人，每个巨人生来就是为了杀死一个特定的神。对于Ephialtes和Otis……好吧，他们加在一
起就有那么几分伪Dionysus的感觉了。”
波西试着去理解这段话的意思。“这么说……他们想用蔓越莓汁代替所有的酒还是什么？”
海神轻蔑地哼了一声。“绝对不是这样！Ephialtes和Otis一直想把事情做的更好，更光鲜，更壮观！喔，当然他们想杀死Dionysus。但首先他们想让他的欢宴变得单调乏味来羞辱他！”
Frank瞥了眼焰火。“就用像烟火和迪斯科球这样的东西？”
Phorcys
嘴巴拉直又出现那种风洞似的笑。“一点不错！我好歹试过教这对双胞胎他们知道的所有东西，他们从来不听。他们第一个愚蠢把戏？他们尝试用一山叠一山的方式
来到达奥林匹斯山。这当然只是一个幻想。我告诉他们这很荒诞不经，“你们该从小事做起”，我告诉他们，“像把各自锯成两半，从帽子里拉出蛇发女怪等等这种
事情。这样才和光鲜的衣服相称，双胞胎就是需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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