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消散,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散了开去。而此时杰克也收回了飞刀静静地侍立于萨菲罗斯身后。
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对这一次剿灭间桐脏砚的战斗做任何评价,萨菲罗斯仅仅是右手搂住了杰克的腰,向前走进了不知何时立于面前的镜子中。
风中留下了唯一一句话:“虽然杀掉了真assassian,但是间桐脏砚明显是假的,并没有真正的灵魂,只不过是无脑虫子的聚合体而已。”
“借我之手,由明转暗?倒是不错的点子,”n之领域死亡废墟中,萨菲罗斯合上了手中的繁星之书,随手抓过身边的一张纸拿着钢笔开始了信手涂鸦,“但是那又如何?当力量的差距达到了一定的时候,任何的yīn谋诡计都是玩笑。”
至少面对着间桐脏砚这种不入流的老虫子的时候,作为真祖和杰诺瓦生命的萨菲罗斯完完全全有着藐视对方的实力。
在思考的时候用笔在纸上随便涂涂画画是萨菲罗斯在思考的时候的一个习惯xìng的动作,因为这样可以帮助萨菲罗斯更好的整理他的思路,尤其是在想一些答案可能完全出乎意料的问题的时候。
现在萨菲罗斯所想的就是关于整个轮回世界最大的情报——剧情的问题。
不要不相信剧情,更不能完全相信剧情,这就是萨菲罗斯在经历了堪称传奇的数月并静下心来思考后所总结出的一个事实。
来到爱因兹贝伦,作为servant被召唤出来,虽然一定限度上的改变了剧情,但是这些改变所引起的蝴蝶效应并不足以引来原本剧情中并未提到的邪神祭祀阿吉夫的袭击,更不会发生这场毁灭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战斗,而后的二十七祖大混战与乱入的黑暗圣堂武士更是让萨菲罗斯闻到了浓浓的yīn谋的味道,而这场大战加上苍崎橙子告诉萨菲罗斯的黑公主爱尔特璐琪与水星大蜘蛛和盖亚的魔犬的失踪、所罗门梅连和黑白骑士的死亡也让萨菲罗斯意识到不久之后的《月姬》《歌夜十月》等等一系列“原作”已经成为了完完全全的空想。
但是闻到了黑幕的味道又能怎样?至少在现在萨菲罗斯完全没有能力去探知这深深黑幕中的真相,也暂时只能老老实实地去完成这些任务并且增强自身的实力,而且还要小心思维上的定式陷阱——剧情!
既然一个type-moon的世界短短的数个月中中就已经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故和剧情上完全不一致的情况,那么谁有可以保证在之后的战斗之中不会出现任何完全超出甚至是完全颠*&了*&覆剧情的任务和事件?想要依靠先知优势玩转任务世界、依靠计谋和情报优势将原著中的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别闹不好一不小心就把自己便当掉了。
想到这萨菲罗斯随手丢下了已经被墨水涂抹的乱七八糟的信纸走向了房间的更深处。
休息好了才有力气杀人……
夜sè中的冬木市依旧是那么寒冷,尤其是夜风刮起的时候那刺骨的yīn冷像是要渗入骨髓的最深处,但是在保温魔术的帮助下萨菲罗斯和式并不会在意这种小问题。
在袭击间桐家失败之后萨菲罗斯一组回到了卫宫宅才知道今天在学校远坂凛和土狼发现了大量的魔术刻印,据推测可能是servant所布置,而具体功效不明。
因为学校中的servant的存在,一方面远坂凛希望尽可能的快的找出这个设置刻印的servant并将之打倒以保护学校中的同学的安全,另一方面又怕对方是自己的同学甚至好友而在战斗中被萨菲罗斯组解决,两相为难之下傲娇的凛大小姐干脆拖着土狼去在黑夜中巡逻,又把萨菲罗斯給支到了另一条路上,以防萨菲罗斯在战斗中把她的同学给干掉了——毕竟亲眼见识过萨菲罗斯、式在与saber联手对战赫拉克勒斯时压制对方的超级实力了,不到皇冠等级的魔术师落到萨菲罗斯面前就是个被秒杀的结果。凛大小姐可不希望自己的同学被秒杀当场,毕竟她只是个普通的、以研究魔法并成为魔法使为目的的魔术师,不不向萨菲罗斯或者魔导元帅的这样的经历过无数生死大战的标准武斗派,还没有意识到“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条战场铁则,不过毕竟第五次圣杯战争不像四战那么残酷,其黑暗程度更是远远不如,按凛大小姐的水平也不会有什么过于致命的危险才是。
不过在冬木市的夜游也不是什么危险都没有,毕竟这个城市里还是有不少的servant在游荡,包括了缺乏魔力的caster、rider和ncer,还有那个喜欢“视察自己国土”的最古之王金闪闪吉尔伽美什,这四个家伙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是遇上了说不得还是一场大战,而这其中萨菲罗斯最不想面对的就是金闪闪。
原因无他,就是金闪闪太难对付了。
一边行走一边与萨菲罗斯交谈的两仪式突然感觉到了不远处有一道带有着毫不掩饰的yùdewer望的视线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转眼看去,不远处的路灯上一团金光正在闪烁。
在两仪式的第六感到那一团金光中的视的同时萨菲罗斯也意识到了危险,毫不犹豫的召唤出了正宗并挡在了式的前面——毕竟式不像萨菲罗斯那么强,还做不到直接面对高阶英灵。
“杂种,你敢对本王亮出兵器!?”金光中的传出了一个极度高傲的声音,那口气就像是王在质问他的仆从一样,高傲、不可一世而又充满自信,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感觉。
抬头看去,金光中的人身影模糊,看不到具体的相貌,但是从身形上来看……“怎么和记忆中的金闪闪有点不一样?记得他可是有182厘米高啊,这里怎么看也不到1.7米?难道是另一个人?”萨菲罗斯对于突然出现的人的身份实在有些拿不准,看着像是最古之王,但是身高明显对不上,那到底是什么人?
金光中的人影似乎对于萨菲罗斯和式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十分得意“还是个有趣的杂种,懂得敬畏王的荣光啊。”
悄悄拉住了正yù动手的式,萨菲罗斯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然后开口说道:“伟大的王,能够见到您的尊荣是在下的荣幸,但能否让吾等知晓您的尊荣,以便于我们铭记于心?”
金光没有出什么声,就是那么静静地站着,而萨菲罗斯和式也没有出声,似乎在那静静等待着金光的决定但实际上两人早就准备好了武器,一旦事情有变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发动致命的攻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是整个现场除了风吹动落叶的声音就在也没有别的声音。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中等待是一件十分压抑的事情,巨大的jīng神压力每分每秒都不停的压迫着二人的神经。面对如此重大的压力,式已经有些忍耐不住这种寂静所带来的压力就如同有人拿着利刃顶在你的眼前,似乎下一秒就会刺进你的眼睛一样的压力,要不是萨菲罗斯暗中拉住了她,式早就抽出魔剑深空星海和对方开战了。
最后还是金光打破了寂静:“既然想要面见王的荣光,本王就给你这个幸运!”然后,金光就突然消失了。
当金光消失之后,萨菲罗斯终于看到了对方的真面目:完美的五官和身材,骄傲而不可一世的气质,最为美丽的是那在夜风中飞扬的金sè飘逸长发,如同红宝石的火红的瞳孔,更是为这名少女增添了无数的魅力。
这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不论是气质还是相貌,都美到令人无可挑剔。
没想到!绝对没想到!萨菲罗斯已经多次猜想过了见到最古之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场景,但是萨菲罗斯绝对没有想过吉尔伽美什居然是个女人,还是个美到不可方物的绝sè少女!
你的好基友恩奇都呢!!你不是和他打了数天数夜才和他变成好基友然后共同管理国家吗?你怎么成了少女了?你的基情呢?!!
暂时不管萨菲罗斯因为金闪闪变身娘闪闪的震惊而在疯狂的吐槽,这边式在看到了吉尔伽美什的外貌之后也不由得大感震惊:萨菲罗斯已经告诉过她所有的英灵的详细资料和外貌xìng格特征,但是却没有告诉过她金闪闪是个女人,一个完美的少女!这让式不由得开始怀疑萨菲罗斯情报的准确xìng——连xìng别这么明显的情报都能搞错,是不是别的情报也有错误呢?
这么想来式开始有点怀疑萨菲罗斯的可信度了——对于一对合作者来说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使劲咽了口吐沫,萨菲罗斯才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尊敬的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陛下,在下萨菲罗斯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和我的助手两仪式,十分荣幸能够见到王的荣光。”
“你是个有趣的家伙,萨菲罗斯,”很是难得的,吉尔伽美什没有再用“杂种”这个词来称呼萨菲罗斯,而是直接称呼了萨菲罗斯的名字,让萨菲罗斯觉得更加古怪了——不是萨菲罗斯是m,而是实在难以想象那个骄傲的无边的最古之王会无缘无故的改变对一个人的看法,要知道就算是吉尔伽美什最好的基友,恩奇都也是在和她狠狠打了一架之后才算是获得了她的认同,但是为什么仅仅是见了一面之后萨菲罗斯就能够获得吉尔伽美什的初步好感?
不过不等萨菲罗斯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吉尔伽美什就消失在了一片金光之中,只留下了一句话:“臣子的谏言?言峰绮礼,要是不能够我给个足够好的解释来解释打扰我雅兴的原因,那么你将承受王的怒火……是个有意思的家伙,不要死那么早,我可是想把你变成王的宝物呢。”
一场见面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但是所留下的问题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萨菲罗斯感觉到了右手上的阵阵如同烙铁灼烧一样的刺痛。
摘下皮手套一看,剩余的两枚繁星令咒,白翼和金sè王冠放出了微微的光芒,而尤其是白翼,这枚令咒比之前显得更加的生动,就如同活过来了一样,白sè的羽毛开始从令咒上飘落,再化为虚无后重新出现在了白翼之上。
变化的繁星令咒到底意味着什么?萨菲罗斯和式在接依莉雅回爱因兹贝伦城堡的路上一直都在为这个问题伤神,但想来想去就是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
这个时候突然路边有什么东西吸引了萨菲罗斯的注意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吉尔伽美什这一边。
“尊敬的王,您的宝物被污染了。”言峰教会yīn暗的地下室中言峰绮礼正在向吉尔伽美什汇报情况,“杯中的宝物不再是无sè之水,而是满载着恶意的存在。”
“一个杯子而已,坏了就坏了,反正本王还有很多!”挥挥手让言峰绮礼退下,吉尔伽美什懒散的依靠在她的宝座之上,流露出好奇的神sè:“为什么今天见到的那个家伙让我感觉的那么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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