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里一忽悠,这是从何说起的事?便说:“部长!我不明白?你是知道的,在单位这么多年,我为自己的事从来没讨价还价过,竟莫名其妙的被发配到这鬼都不愿来的地方。有谁为我的死活作想过,可我二话没说的也就来了。这是坏事吗,咱不推!现在又突然调我回去,还一下升了官。这是傻子都知道的好事,有的是人,为什么竟能想到我的头上?
唉!我也不想知道这些。我不回去了,这里我已经适应了,承情鬼谷里的恶鬼们还有点人情味,没来索我这个弱者的命。做人要知恩图报,我在这里好死后就近去谢谢他们。”
部长沉吟了一会:“远山先生,你这是闹情绪呀!上次的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也是很过意不去的。好在有了现在的这个机会,就算是我们对你的一点补尝吧!什么也别说了,快点回来。”
我说:“不!周部长:明人不说暗话,这里肯定又有说道。但是,我不想过问,也不想知道。我已经与世无争了,希望你不要再拿哪些东西来打扰我。”
部长:“老远!别激动。是这样的,现在谣言很多,不利于本市的安定。只有你回来了,谣言也就自然平息了,这可是大事!”
我暗笑,黑社会横行,弄的百信人人自危你们不急,一点谣言你们怕的哪门子。便说:“部长!说实话,城里的事我是一点也不知道。因为我出来后,总共就回去过两次。其中一次还是jǐng局叫去的,我能知道什么?所以什么谣言都和我无关,也无能为力,我就不回去了。熟话说:卸磨杀驴,没有个杀过驴再套磨的理。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请你别再难为我了。”
部长:“这么说,你是不回来了?”
我肯定的说:“是的。不回去了!”
部长火爆的说:“远山先生!我提醒你,你还是我们编制里的一员,是官员,还拿着俸禄。你就有一份必需尽的责任和义务。明白的说――这是命令!”
我也火了:“部长大人!这么说就算我提前退休了,总可以了吧。从现在起,我的薪水就按退休金发吧。这里的房子我也可以交出去,我自己重搭一个窝棚住就是了。”
部长拉下了假面:“你!你难道真的向传的那样:娶了鬼妻,还结了鬼帮------”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被气得直哆嗦,一时说不出话来。
芹姑娘劈手夺过电话,说:“你说对了,我就是他的鬼妻,几个那。娇姐你也说句话?”
“不错,还有我。听声音你该知道,我们不会是又老又丑的吧!”
我想抢过电话,可是两个小鬼一边一个抱着胳膊,我哪里抢得到。看来他们已经忍了很久了------
芹姑娘拿着电话,人模人样的溜达着说:“说实话,我们是既温柔又漂亮。但是,这是对我们当家的。可不是对你!
告诉你,以后再也不许欺负他。从现在开始,往后不管什么事都得由你替他扛着。不然的话,晚上你好好的上床,第二天早上,你就别想再下床了。而且以后吃、喝、拉、撒你一样自己都做不了。你扛好了,什么事没有;扛不好,或是和人乱说,谁知道,谁和你一起倒霉。不信你今天就试着说说看,明天还有没有个周部长!”
周部长吓的声音都哆嗦了:“好了,姑娘!我知道你们的厉害。我全听你们的就是了!还是让老远和我说话吧。”
芹姑娘把手机递给我,我急着说:“部长别听他们胡说!我在一个朋友的家里,他们为我不平,故意胡说八道的。你别介意!不过我是真的不回去了。这里我已经习惯了。”
部长说:“今天我知道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好自为之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希望你也能觉得,我不是一个坏人就好了。”
我说:“部长放心吧!我会珍惜多年一起共事得情谊的。”
部长:“这样就好了!我就放心了。”
挂了电话,就在两个大鬼的脑袋上敲了两个爆栗,训道:“你们这里是豆浆呀?”
两个鬼吓得一缩脖子,不满的说:“我们气不过,帮你来着。你怎么还打我们?”
我说:“有你们这样帮的吗?这一帮,可就帮出大漏洞了。你们的故事都白听了,做事还这么任xìng,不知道前思后想想。许多苦难不就是这么酿成的吗?”
两鬼蔫了:“说都说过了,怎么办?”
到这会,我也只好安慰她们:“事已至此,后悔无益,也只有随它去了。以后记着就是了。大不了连退休金我也不要了。驾着木筏进谷里打渔采药糊口,再也不用在和这些人,有什么来往。乐得彻底的和你们一起逍遥。”
“好的”几个鬼一起扑上来。
我打开箱盖迎上,说:“进来吧。咱们上路了。”
到了镇上的五金店,老板正在吃早饭。客气了一下,我就挑起东西:锤、斧、锯、凿等各挑了一把,又选了一捆粗铁丝、钳子和铁钉。便叫老板来算账。
老板看了一眼东西说:“远处长!年还没过完哪?你买这些东西干嘛?”
我说:“以后别叫我处长,就叫我老远吧。我要做一个木筏好下水。”
老板客气的说:“都传说,远处长是高人。今天一见真是不同一般!”
我笑了笑:“老板!我都说了,别再叫我处长了。我就一光杆司令,叫我老远倒顺耳一些。说我不同一般倒是真的,我确实比一般人差的太远了,大家一眼就看出来了。”
老板笑了:“没想到,远先生这么会说笑。你知道吗?我们本地有这样一个笑话:有一只臊狗子年长得道。它竟提前算出了每年都有挨打一石头的灾祸,可就是算不清到底在那一天。越是不知道,就越想知道,越是算不出来,就越想算。于是他是白里算,夜里算------
那一天,它正躲在一处僻静的沟里算的入神,不由的故咕噜噜就说出了声。远远地就让一个采药人听到了,他寻声悄悄地找过来。快到近前的时候发现是它,不由得心中一喜,这可是一个不小的猎物。想再靠近点,用药锄砸死它,又怕再近了被它发现逃了。正踌躇间,意外的发现脚边就有一块可把的圆石头,心里一亮,弯腰捡起,样准它的脑袋砸了过去。可惜由于过于谨慎,怕提前惊动它吧,劲小了一点,只是中了背上。
臊狗子痛的‘嗷’的一声,窜了出去。跑着还说:“乖乖!天机难测,难测天机。我算了这半天还是没跑掉这一石头。邪火!邪火!”
我被老板比划的动作逗乐了,笑着说:“真有趣!”
老板说:“这个故事共有九段,臊狗子被打了九回才成的正仙。我就知道这一段。我是见到有学问的人就问其它的八段,可是到现在也没人知道。您知道吗?”
芹姑娘在包里小声的说:“我知道!”
我心里有了底,便笑着说:“这是我头一次听到,挺有意思的。以后我也打听着,等知道了来说给你听,讨碗水喝。只是现在我的赶紧走了。回去做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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