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篇声明:本书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咯咯咯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咯咯哒......”
一阵激越昂扬的鸡鸣进行曲音乐响起,在不大的卧室里回响激荡,塞着药棉的耳朵也被灌得满满,蒙头酣睡的东虎从薄被下伸出一只肥硕的蒲扇手,把闹铃的手机摁死,又顺手塞到枕头下面,缩回手,擦了擦嘴角流淌的晶莹涎水,紧闭双眼的眉头皱了皱,想要继续品品周公送来的美女韵味,可惜,美女已经渺无踪影。
“擦,该死的鸡叫,还我的美眉......”一阵凄厉的狼嚎响彻在空荡的房间里。
“擦...”东虎不满的嘀咕着坐起,靠在床头板上,伸手在床头柜上摸起仅剩的半支蓝山(蓝sè泰山)烟屁股,点上火,就靠在那里吞云吐雾起来,眼神直直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脑袋里乱哄哄的,宿醉,东虎的老毛病了,喝酒时好人一个,第二天难受。
昨晚睡得很晚,茶叶市场的经理洪伟老大哥约酒,还有茶市的六sè茶庄店老板张哥,三个人就在兴霁桥头风味小海鲜那里扒地摊(吃地摊大排档的意思),就着美味的风味海鲜,足足干出来四件啤酒(塑包瓶装啤酒,九瓶一件)。
散场的时候东虎已经快出溜到桌子底下了,幸好几个人住的都近,于是各走各的。东虎迷迷糊糊步履蹒跚的摸到家里,经过初夏夜凉风的吹拂,又在楼下绿化带竹丛那边留下一泡“美猴王到此一游”的印记,已经稍有清醒。
回到空荡荡的四楼402家里,晕乎乎的在电脑上和qq好友崩了一阵木各(土话,聊天打屁吹牛侃大山的意思),也不知道说了一些啥,也不知道跟哪位好友聊的,在扔了一地烟头后也不洗白白就一头栽倒床上会周公去了。
“嘶...”突然间东虎打了一个激灵,拿烟的手一抖,烟头被扔了出去,原来是这货没注意,烟已经烧到过滤嘴,把手烫了。抬手一看食中两指中节已经烧红起了水泡,“干!”迅速的爬起来冲向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手伸在水里拔凉。
水流哗哗的冲泄在手指上,渐渐的感到没有那么疼了,顺手撩起水洗把脸,又把头伸在水龙头下冲着,脑袋被凉水一冲也清醒了过来,忽然感到耳朵里不舒服,湿乎乎的手一摸,感觉有东西堵在耳道里,抠下来一看原来是药棉。
擦脸的功夫东虎回忆起这是在昨晚栽倒在床上时隔壁正在奏响爱之乐曲,旖旎的娇喘呻吟声穿墙而过,动静闹的人心里慌慌的,这是在枕头里掏出来塞耳朵的,耳根清净了心也就静了。
为什么枕头里塞药棉呢?这还是东虎这货在某宝狂购了五斤药棉填的枕芯,填了两个,睡觉时枕一个,抱一个。东虎,一个胖子,一个纯粹的吃货。身高不足175,体重却180有余。32年的吃货人生,造就了这身肥硕,一直身单影只,佳偶难觅。单身的汉子,又好吃,一身的虚火没处泻,早晨起床时经常地流鼻血,于是极品的东虎想出来药棉枕芯这个极品主意,堵鼻血不用起床伸手在枕芯里揪一块药棉就成。
洗漱完毕,到厨房萨摩(萨摩,泉城土话,瞅、看的意思)了一圈,没有吃的,打开冰箱,看到冷藏格有一碗保鲜膜盖着的大米干饭,“幸好幸好,可以做个蛋炒饭填肚子了。”当下嘁哩喀喳忙活了一刻钟,一盘香喷喷的,点缀金黄蛋花翠绿青豆粉嫩火腿的黯然**饭闪亮登场,又冲上一杯热乎乎的燕麦片,一顿丰盛而又营养的早餐让东虎心满意足的坐下来享受了。
吃过早饭,东虎翻箱倒柜又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搜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屁股点上,想了一阵今天要干什么呢?抬头看看挂历,5月18rì,周六,对了,今天是第七届茶博会的第二天,昨晚洪伟老哥吃酒时还说给留一张请柬的,今天想过去时就打电话给他。
东虎爱吃,东虎爱茶,东虎爱玩,工作之便认识了茶城的洪伟经理,两个人交谈时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钓鱼。不过人家洪伟经理是职业杀手――竞技钓,还多次获得市级省级比赛名次,已经获得了“钓鱼大师”称号。
六sè茶庄的张哥也是个老钓友,儿子高中毕业后就被张哥安排专业学习竞技钓,师从沂城钓王华照新,专门参加全国各地的比赛。这三个人绝对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闲暇之余不是相约外出找野塘垂钓就是夜市扒地摊练酒,再不就是聚在六sè茶庄品茶论道谈人生。
“茗聚荷城,共赢天下”,这是荷城第七届国际茶博会的宣传语,据说本次茶博会还要评选十大茶艺师,作为一个爱茶人士,东虎是非常感兴趣参观茶博会的。
东虎心里面一直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吃不尽的美食,喝不完的香茶,钓不完的野塘。当然还有一个爱不够的媳妇,不过这个对于东虎来说太过遥远,遥不可及的远,远到n个光年。茶,在东虎心里是排在第二位的。
刚想要出门时,才闻到自己衣服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汗味儿。“先冲个凉再说,jīng神jīng神,也许能得一美女茶艺师青睐,就算眼角余光抚摸一下咱这肥硕的熊壮身躯也爽啊。”于是,浴室里响起了“我独自走过你身边,并没有话要对你说,我不敢抬头看着你的,喔......脸庞你问我要去向何方,我指着大海的方向,你的惊奇像是给我,喔......赞扬...”
经过花房姑娘沐浴滋润过的东虎,jīng神焕发的来到卧室,在衣橱里面翻拣出一件粉sèjeep-1941t恤,又翻出一条本白棉麻boss休闲裤,哼着歌来到阳台(东虎美其名曰更衣室)支起熨衣板,仔细的把t恤的每一丝褶皱熨平,又把裤子的裤线熨的笔直笔直,直的能削萝卜。
东虎刚要把裤子穿上,忽然想起这特么是休闲裤,又不是去参加晚宴穿的西裤,我特么熨这么笔直的裤线干鸟啊,碉堡!匆匆忙忙又把裤子褪了下来,提起喷壶一阵的喷雾,裤子都快透湿了才算完事。等熨斗温控灯一灭,把裤子翻转过来,内里朝外,仔细的在熨衣板上铺平,对着笔直的裤线下手了,来来回回的直熨到裤线了无痕迹,又把半湿的裤子熨到差不多干爽,翻回正面,提起来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觉得没问题了,这才重新把裤子穿好。接着又把粉sèt恤穿上,提着喷壶拿着一把排骨梳,站在镜子前端详。
往脸上看,面似银盆,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分八彩,目如朗星,鼻如胆悬,口似涂朱,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颔下微须,胖脸嘟嘟一如中秋之满月,黄牙乎乎一如玉米遭虫残。看头发,漆黑如墨,竖如钢针,乱糟糟似暴风肆虐后的鸟巢。看身上,粉妆素裹,虎背熊腰,宽肩厚背,大肚垂腩,大腿如柱,粗壮浑圆,丰满的熊躯恰似圣诞之火鸡结实饱满。这形象,这尊容,亏不得青壮小伙影只单,亏不得娇俏花颜抛白眼。
“唉...”东虎原本美好的心情忽然低沉。胡乱的拿喷壶在发梢喷湿,也不用排骨梳了,直接用手指在头发上胡乱的抹了几把,大约的顺顺,转身拎起随身腰包,施施然推门出去。
“你好,请问你会修水管么?”刚一出门,对门家防盗门也开了,一位身穿睡袍的妙龄美女推开门,从门后探着大半个身子跟东虎搭腔。
东虎闻听有人说话就是一愣,抬眼看去,女子大约二十四五岁年纪,一头顺直长发沿着娇嫩的瓜子脸倾泻而下,头发很长,扎起麻花辫的话应该能到腰间,散落的发丝间隐约闪现一对丰硕和深邃的事业线。
“你会修水管吗?”声音娇糯,声线很美。
“咳咳”东虎讪讪的收回目光,看着美女对门,“怎么了?水管坏了?”
“嗯,我要出门,想洗澡,可是太阳能水管不出热水。”
“修倒是会修,可是。。。你家大哥呢?不在么?”闻听东虎问话,少妇脸上飞起一团红霞,匆忙间把头低下,嗫喏着“我。。。我。。。”
东虎一愣,心里忽然哂笑了一下。“好吧,要不我去帮你看看。”
“要不,要不算了,不修了吧...”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邻里邻居的帮个忙咋地啦?修水管小菜,分分钟就好。赶快地,我还要出门呢。”
“那,那好吧,谢谢你啊”对门401是两居室,洗浴间就在进门左手边。
东虎进来后大略的拿眼扫看了一下室内,进门客厅里铺着橡木sè复合木地板,白sè简约款茶几,白sè的皮沙发,白sè的墙面上挂着一组相片墙,仓促的一眼,大约都是女子的照片,可能就是开门这美女的了。
“你好,浴室在这边。”美女对门伸手指着洗浴间。
“哦”东虎这时候已经走进门来,把脚在门内的脚垫上蹭了蹭鞋底,拧开洗浴间门锁,推开门,狭长的洗浴间被玻璃隔断隔成了里外两间,外间是洗面台。东虎进来打开水龙头,有水,出水还不错,调到热水档,稍等后就出来温水了。“这能出热水啊”说话间东虎回转身来,却不想胳膊肘碰上了一团软绵绵又弹xìng十足的东西。
“啊...”一声惊呼在东虎转身的同时在身边响起。原来是那美女对门也进来了,恰好走到东虎身后,这夯货占空间大,转身间胳膊甩动,肘尖正好碰到人家前胸一对大凶器上。
“呃,我不是故意的啊,你没事吧?”说话间伸出手去就要拍人家前胸。
美女羞赫满面的赶紧后退几步,一直退到洗浴间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抚在胸前。“没,我没事,是里面淋浴不出热水。”说着没事可是皱缩的眉头和抚在胸前的手出卖了她。东虎讪讪的一咧嘴,他可是清楚自己刚才那一下的轻重。
“那,我先去里面看看啊,你去坐着吧,完事喊你。”这货赶紧拉开隔断门走进里面浴室。
“真特么弹xìng十足啊。咦,不错啊,坐便器都是粉sè的,还有只流氓兔印在水箱盖上,太特么萌了吧?嗯,玻璃隔的淋浴间,粉彩的玻璃马赛克墙面,倒是干净利索。”心里面嘀咕着走进淋浴间,打开温控出水阀,出的是冷水,调到热水区50度范围,不出水,原来是温控器热水管路堵了。
太阳能是社区统一装的瑞诺特太阳能,带温控阀,自动上水,和自家的一样,老毛病了,东虎干这活轻车熟路。这片社区的自来水是西部玉清河水厂供水,水质偏硬,容易结垢,还经常有杂质在水管里,很容易堵住温控器里面的陶瓷滤芯。摸摸口袋掏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把热水通路上的滤芯盖打开,取出里面的滤芯,呵,满满的水垢,堵得死死的,出热水才怪了。赶紧清理出来,把水垢磕到垃圾桶里,又拿到外面洗面台上用水冲洗干净,回来把滤芯上好,再试,ok了。
看看温控上满是水珠,这货顺手在门把上拿过一件粉sè布片就擦。“我擦,这,这,这是...?”原来这布片是人家美女的小三角遮羞布,上面还印着一只卡通流氓兔。赶紧的放回原处,还尽量的凭记忆恢复原样。
东虎脸红红的往外走,一边喊:“修好了,你来看看。”
美女闪身就进来了,也不知刚才在哪里躲着的。美女进来后就直奔里面淋浴间去了,看到门把上粉sè小布片还在,就转过身对着已经走到大门口的东虎说“谢谢你啊,你坐会儿,喝杯水再走?”
“不了,我还有事,这就走了,有事再喊我啊。”说着打开门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又倒退一步,转过头才发现差点又碰上刚走到身后的美女。“呃,美女怎么称呼啊?我叫东虎,朋友都喊我东子或虎子,你可以叫我东哥或者虎哥。”
“我,我叫颜雨。颜sè的颜,雨雪的雨。”
“颜雨,颜雨,很好听的名字啊。和人一样,都很美。搬过来时间不长吧?常来常往啊,呵呵,我先走了,拜拜。”说着就走出门去,刚一出门,这货却又回过头来,看着门里面的美女,压低了声音来了这么一句:“美女啊,半夜里神仙打架声音小点行不?严重影响小哥睡眠质量啊。”说完蹦蹦的下楼去了,浑不管身后的美女脸sè像块大红布,眼里面还蒙着一层水雾。
“这,这什么人啊?流氓!猥琐!还虎哥,大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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