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四相转灵镜下练功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厉星王突然觉得丹田处真气一阵翻涌,由原来飘渺稀薄的白sè雾气状,变成了一团淡蓝sè的光团,不仅如此,全身筋脉中本来充斥的白sè真气,也全都替换成了这种更为纯净,能量更为强大的,散发蓝sè光芒的“真气”,而在这时候,全身经脉猛然一痛,这一痛虽然时间短暂,但直让厉星王丹田中的真气震荡地又是一阵翻涌,着实令自己吃不消。但那阵噬骨般难忍的疼痛消逝后,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暖洋洋、通畅畅,宛若睡在襁褓当中的舒适感觉。而丹田处的那团蓝光也汇聚在一起,成为一团甚是浓厚的真气团。厉星王睁开了眼睛。
而在这时候,门突然咔嚓一声被推开了,来人正是宗晓蝶。
当房门被她打开,小脑袋刚刚探进来的时候,厉星王刚好把四相转灵镜从空中落下,然后以袖口遮掩住,当宗晓蝶说着:“我敲门敲了那么长时间你都不开门,神神秘秘地在里面干什么呢?”时候,厉星王神识一动,那面有足球直径大小的古镜已经藏进了储物金钗内。
“额,咦,我房间的门不是反锁着的么,你是怎么进来的?”厉星王站起身,问道。
宗晓蝶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如果你哪怕在我敲门敲了三分钟之后开门,又或者接我电话的话,那我就用不着动用非常手段了。”她颇为得意地说道。
“竟然……有我房间的钥匙!”厉星王吃惊道:“那这样的话,岂不就像你睡在我的房间一样,随时可以进,随时可以出,我哪还有一点**权可讲啊。”
“谁会睡在你房间!”宗晓蝶掐着小蛮腰站在厉星王面前,对他一怄气:“想得美!在我面前,你这个做弟弟的还讲什么**权,有把事情都藏着掖着瞒着姐姐的好弟弟吗?我看见你手里拿着东西了,好像还闪闪发光的,什么东西,拿出来给姐姐看看。”
糟糕,刚才收起古镜法宝的时候,十有仈jiǔ上面还有灵气在泛动,掩住了古镜却没遮住光芒,让好奇心比猫还要强的这个女人给看到一点半点了……厉星王略一紧张,马上想起来转移话题的计策:“唉……嗯,我当然是你的好弟弟了,不过你这个好姐姐更应该尊重一下弟弟的**啊,要不然如果我在房间里正做着连姐姐你都要紧闭房门才会做的事情时,而你却因为有钥匙突然闯进来,那该怎么收场……”
“我紧闭房门才会做的事情……什么事……”宗晓蝶点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但两颊已经开始微微发烫,随后一皱秀眉:“你……你好坏,太坏了,大坏蛋……”
“你看不打自招了吧我说的是换衣服啦,换衣服的时候难道你不关门的嘛,如果是的话想不到姐姐还真是开放啊不过我喜欢,如果不是的话就证实了我原来的想法姐姐是个大家闺秀但是我更喜欢,反正不管你关没关门脱没脱我都喜欢!”不带标点符号地说完这串话,厉星王就差要扶着一个东西喘口气了。
“好个伶牙俐嘴,不过还有点道理,但我就是有你房间的钥匙,你能把我怎么样呢?哼!先说好啊,要是你敢抢的话我就叫人了,说你对我动手动脚有不轨之举!”宗晓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昂胸“挺立”在厉星王面前。
后者已经彻底无语了,自己原来还是低估了她的刁蛮指数和任xìng系数了,完败,不过却成功转移了话题,女人果然都是些头脑简单的动物,丢给她一根骨头她就能忘了嘴里的骨头,呵!
“你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宗晓蝶yīn着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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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厉星王终于以某些方式满足了宗晓蝶的好奇心后,后者才道出了找他来目的:“对了,二爷爷刚才说有事情找你,让我来叫你,你马上去后花园找他吧。”
厉星王脑袋后面又多了一滴汗,两个人一闹腾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怎么不早告诉我,他老人家还不早就等急了!你啊,唉!”厉星王一声叹气,让宗晓蝶都有些稍稍自责起来。
“回来我再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厉星王道。
“好啊好啊,快点回来!”对方又变得兴奋雀跃如一只小鸟。
刚才情急之下,厉星王从储物金钗中取出了自己以前曾经把玩过的一只花瓶,瞒过了宗晓蝶的喋喋追问,不过那花瓶出现地实在太突然,不知不觉就出现在厉星王的手中,宗晓蝶更加疑惑,前者干脆借题发挥,给好奇心强的猫咪玩了一把把花瓶变没又再变回来的小魔术,俩人玩得不亦乐乎,二爷爷交给宗晓蝶的事情早就被她抛在了脑后。
当然那个魔术其他魔术师怎么变厉星王不清楚,反正他只是把花瓶放出储物金钗,然后再用神识拿出来而已,如此,重复这个过程,宗晓蝶已经惊叹地大呼小叫,看形状都有着要把厉星王奉为心中偶像的趋势。事实上还真不假,女人都喜欢一项很神秘的技艺——魔术。但厉星王干的,已经是法术了……
冯千傲在花园内早就等得走来走去不耐烦了,奇怪了小妮子去那么长时间人怎么还没来,这两个年轻人不会发生一些事情吧……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些可能xìng,尔后嘴角突然露出一个微微的笑意。
厉星王终于着急忙慌地来到了后花园,来的匆忙他也没问宗晓蝶二爷爷有何事找他,不过答案很快就知道了。冯千傲正坐在石墩上品茶,看到厉星王,连忙招呼他过来。
“晓蝶去了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把她拐去了呢?”冯千傲风趣道,不过他话中意思却让厉星王难以一时猜透。
“二爷爷,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厉星王正想把自己来晚的事情对他解释清楚,棵后者却一挥手,道:“不用解释了,老夫是过来人,年轻人嘛,做事情急躁也是情理之中的,无伤大雅,不过,也太快了吧……”
“做……什么事情能那么急躁啊……”厉星王眼神呆滞,心中无语,不过是男人都有一道是相通的,那就是“食sè”道,冯千傲的隐喻他怎么会听不懂:“莫非遇到个老顽童,他老人家的说话方式怎么和自己有点像啊……”
“呵呵,虽然星王实在不太明白,但既然您老人家觉得快了不好,那我下次一定争取慢点……”
“这才像话,不然怎么对得起我的小孙女,呵呵,呵呵呵……”人老心不老的老滑头响起一阵大笑,“年轻人说话有意思,像我当年,我喜欢……”冯千傲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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