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想起那个雪衣,玉脸彷如仙子的姐姐,心里一荡,这女的长得跟小龙女似的,可惜就可惜在大老子许多,可能连儿子也有了吧。火车洞不适合我,想到这里朱慈烺感觉自己想法有些龌龊,不由暗“cāo”了一句:人家长得仙子一样,真是冒犯了,罪过,罪过。
卢象升见朱慈烺脸有些涨红,低着眼也不知道想什么,便叫了几声朱慈烺。
“见过,见过….”朱慈烺被卢象升唤过神来,有些惊慌地呵呵笑道。
卢象升见朱慈烺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也感到好笑,忍住笑说道:“微臣已经派人去叫秦,马两家的女将军,殿下和微臣回帐等她们吧”
朱慈烺故作严肃地点了点头,便与卢象升回转营中,并肩向中军帐走去。
一老一少进了军帐,并排在首席落了座。卢象升已经习惯了这么做,都有种太子给他特权的自觉。
落座后,一老一少就无头无尾地聊起杂七杂八的话题。
一名亲兵挽帘进了帐来,单膝跪地,抱拳道:“回禀将军,小的已经把马将军和秦小姐请来了,现在就在帐外”
“请进来吧”卢象升淡淡地说道。
亲兵会意,转身出了帐去,不一会,马英怡和秦婉萱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朱慈烺举目向帐门望去,先走进马英怡今天依然穿着一身银甲,戴着红樱头盔,一张唯美唯俏的美脸儿,看上去显得无比俊气。难怪昨天会认不出她是个女生。
,马英怡似乎对朱慈烺的太子身份不感冒。她见朱慈烺盯着他,便回瞪了他一眼,心想:太子又怎样,昨天还不是被我揍得你落荒而逃。
朱慈烺一见马英怡那脸sè,想起昨天腰被石头顶撞了的一下,他心里就一些发麻,忍不住回手在还在麻痛的腰处摸了一下。他的思想多是来自前世,自然没有拿皇权治马英怡的习惯,只会把她当作是一个泼辣的女同学。
朱慈烺赶紧把目光从马英怡那张凶巴巴的脸上移开,看向秦婉萱。她今天穿着一条淡sè罗裙,一件领镶雪白兽毛的棉袄。秋水般盈动的眼睛,清澈如湖。一头青丝垂过颇有规模的胸前。混身上下无处不散发出括静,美雅的气质。
容貌惊人,身材也惊人,可惜了可惜了,朱慈烺两眼发光,暗暗赞叹不已。
秦婉萱偷偷看了一眼朱慈烺,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光彩焕发,脸微微一红,赶紧低下头,与马英怡并行上了前来。先给朱慈烺行礼。
尽管一路过来卢象升军营,秦婉萱一直都告挟马英怡等一会要先向太子行礼,马英怡也口口声声地答应道。可这会儿给朱慈烺下跪行礼,却也很是不情愿,瞪着朱慈烺的眼神凶光毕露。樱红小嘴嘟哝着。
“参见太子!”马英怡语气很不和善,就连千岁那几句都省了。
朱慈烺只装没看见,挠着脑瓜,昂着脸呵呵地回了一句:“免礼,免礼”
秦婉萱见到太子这般,并没有因为马英怡的不敬而作怒。紧提着的心也松了许多,对这个太子又多几分好感。她转头狠狠瞪了一眼马英怡。要不是这样的场合下,不好去说马英怡。否则非动手打她不可。
然后两女又去卢象升行礼,马英怡虽然对朱慈烺很有意见,可对卢象升却恭敬得很。她与秦婉萱向卢象升一礼道:“拜见老公祖!”
在大明朝只有位极人臣的人,才能称作“老公祖”
卢象升与马麟祥是好友,崇祯六年虏骑入塞,马麟祥领兵回京勤王。在山海关守敌,在城头上指挥战斗,被一支乱箭shè中左眼,他拨出利箭一扔,就像没有一回事样。继续与敌作战。因此卢象升对这个好友向来最是尊佩。
他赶紧起身,从案后绕出来去扶将两女,“两位小侄女不必多礼,快快落座。”
马英怡和秦婉萱应了一声谢,便走到旁落矮几后面落座。
卢象升一脸笑容,转回首席坐下,说道:“今rì请两位侄女过来,主要是有几事要与你们商议。就当殿下的面与你们说吧”
“我们此行不劳千里,便是要追随老公祖抗虏,保国土安宁,老公祖有事,尽管下命,刀山火海,我们也绝不会有二言”秦婉萱常年随在父叔军帐出谋画略,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行事的心xìng根本就不像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一翻话说来。让卢象升点头不住,暗暗赞叹不已:秦翼明真真生得一个了不得的女诸葛啊,看来让她随太子帐中辅助殿下的想法能行。
“今虏骑深入京畿,不知秦侄女可有退兵之策”卢象升问秦婉萱道。
秦婉萱一听卢象升竟问她这么重要军事策略,心里一惊,忙回答道:“民女只是深得家中长辈信任才能到军营谋划,这种事关国家生危的大事,民女真不好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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