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平等于是无聊的同位语。」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
「甘于平凡者始能希求和平。」
同时也有这句话。
不过这些深入浅出的俗谚,对于一开始就无心追求和平的人来说,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比方说泉田准一郎前辈的美女上司。
「唉——好无聊喔!怎么都没有发生什么血\腥惨\案呢?」
一双美\腿大剌剌地摆在桌上,跟和平主义挑衅的正是我的临时上司(我被拉壮丁一般,调过来帮忙)。
「凉子姐,妳前不久才一口气让jǐng\政\署\长与jǐng\视总\监同时鞠躬下台,还有比这个更加有意思的事情吗?我觉得凉子姐是因为泉田前辈请假了,没有泉田前辈待在凉子姐的身边,凉子姐妳寂寞了。」
我的名字叫阿良良木历,是隶属jǐng\视\厅刑\事\部的二十三岁jǐng部补。嗯,以我这个年纪能够爬到这个位置,我绝对称得上年轻有为——当然,并不完全是我个人努力的结果,比方说家父家母都是jǐng\官;比方说我是东大毕业的高材生(这个高材生是有一定水分啦!没有内子的辅佐,我能不能够顺利毕业也是一个问题);最后就是在国\家\公\务\员Ⅰ类考试,我是以第一名通过考核(内子同样也給我提供了许多帮助)。
「小历,听你的口气——好像是说那两个人会下台,都是我害的?还有你说我寂寞了?我会因为泉田那家伙缺席而寂寞?」
「妳想否认吗?凉子姐?」
「那两个人的下台,根本就跟我无关!完全是他们的危机管理能力不足,才会落到这种下场!总之他们平安无事退休,还能领到退休金跟养老费,就该庆幸了!他们要是再抱怨,绝对会遭上天报应!」
嘛,我觉得相较于那个虚无缥缈的来自上天的报应——我们的前任jǐng\政\署\长与jǐng\视总\监更加害怕遭到来自凉子姐妳的报应吧?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有点同情那两个人呢!
不过,我说凉子姐,妳这是选择xìng忽视我的另外一个问题呢!妳果然很在意泉田前辈!
嗯嗯,我来介绍一下吧!在我眼前的这位美女——jǐng视厅刑事部参事官。药师寺凉子,二十九岁,jǐng视,人称她为驱魔娘娘,意思是连吸血鬼也会吓得退避三舍。论容貌、才能、经历、财力,任何一项都完美无缺,
兴趣是虐\待上司、小事闹成大事、把烂摊子丢给别人善后。堪称jǐng\视\厅有史以来最棘手的,与其说是麻烦制造者,还不如说是麻烦发明者。由于握有众多上级长官的各种把柄,加上她解决了多起离奇事件,立下不少实际成绩,所以没有人敢叫她走路。
至于我跟她的关系吗?我们是炮\友——才怪呢!在大学期间,我曾经因为某个事件跟她合作过,然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凉子姐命令我成为她的弟弟。
嗯,是命令哦!根本不给我任何拒绝的余地,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内子居然没有反对!我曾经想方设法,希望从内子那里问明白,为什么内子她会乐意让我成为药师寺凉子的弟弟——
“战场原,这样做真的没有关系吗?”
“安啦!凉子姐又不会吃掉阿良良木君你的。而且…”
“而且?”
“不,没什么!总之,阿良良木君完全不需要担心凉子姐有什么企图!凉子姐是一个好人!”
凉子姐吗?还真是亲\热呢!算了,那个药师寺凉子虽然xìng格有点那个啥,不过也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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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线电话响起,让我的注意力回到现实,柜台的通知说凉子姐有访客。
兩分钟后,访客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清秀的年轻少\妇\型美女,年龄约在三十岁左右,紧跟在后方的应该是妹妹吧?因为她比正前方的女xìng稍微年轻一些,两人鼻子与下颌的轮廓十分神似。
「这是我们的名片。」
我接过通来的名片一看,只见上头写着花冈天海、花冈空海。
啊哈?天海(tennkai)?貌似江户时代天台宗的僧侣(a.d.1536-a.d.1643)吧?至于说空海(kuukai)的话…如果我没有记错,那就应该是平安初期的僧侣(a.d.774-a.d.835)呢!
难道说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两位和尚同时复活了吗?
嘛,怎么可能会是这种展开呢!
事实上,花冈天海的职业是花艺造型师,空海则是国际保险顾问,两者皆与佛教无关。
「我名叫天海(tennmi),舍妹名叫空海(kuumi)。」
这种念法似乎有点牵强呢!不过在这种场合下,轮不到我来指正她们吧?
「请问二位是来找药师寺jǐng视吗?」
姊姊回答我的问题:「是的,我们想见凉子小姐,我们有事与她相谈。」
「我明白了,请稍等一下。」我走入凉子姐的办公室代为传达她们的来意。
话说回来,如果是泉田前辈的话,估计会吐槽她们称呼凉子姐为凉子小姐吧?大概会是这个称呼听起来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这种话呢!
约经过三十分钟,花冈姊妹告辞,接着我被叫进凉子姐的办公室。
「抱歉,小历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好像出事了。」
凉子姐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原来花冈姊妹之中,天海是凉子的朋友,而她的妹妹,也就是空海的男朋友据说突然离奇失踪。
「凉子姐,请恕我冒昧问一下,那个花冈天海是你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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