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作贼心虚,你全家都心虚!”她很娇蛮地说道,出手甩向李除非,“放开我!你别碰我!”
她就是和肖胥青有过争执的美丽少女。
不过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怎能会打到李除非。擦身而过,她的指甲却刮到李除非身上的浴巾。
突如其来,李除非就暴露在两个女孩子面前,一丝不挂。
“啊!”尖叫着,仿佛被扯掉浴巾的人是她一般,“臭流氓!暴露狂!大变态!”
李除非顿时懵了。即使两个女孩子一瞬间就背过身去,还是带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下一刻反应过来的李除非不惜暴露他的意念力,心念一动,浴巾好似灵蛇般缠到李除非身上,紧紧得好像要勒死他。
在肖胥青面前丢人,李除非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由得对她恨得牙痒痒,一时间好像免疫了她的美丽,不客气道:“变态的是你!你这个女流氓,还不把偷的东西还回来!”
“我才没有偷!”她地反驳总是有点外强中干。
李除非哪容他辩驳,伸手就在她口袋中掏出来一团柔软丝滑的上好缎子,握在右手里摆在肖胥青面前,依旧盯着她道:“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的。”
“呸!”她啐道:“看你拿的东西,还说你不是sè狼!”
李除非扭头看了一眼,顿时愣住,奇道:“怎么不是丝巾!怎么变成这个东西了!你怎么没偷丝巾,偷了阿青这个东西?”
“我才没偷,”她还在死鸭子嘴硬,“没准就是你偷的,反而诬陷我!”
李除非顿时急道:“是你偷的!我才没偷阿青的内衣,你这个女sè狼!”
“我才没有偷呢!”她狡辩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喜欢女生的内衣!”
“好了!”肖胥青羞涩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拿着她的内衣,争论谁拿了她的内衣,这让她如何自处。她夺回了李除非手上新买的真丝文胸。
“反正我没偷,我留了钱的。”她强自辩解,虽说错拿了肖胥青的内衣,她也非常的不好意思,可就是不会承认她偷了。
李除非满脸不屑,道:“肤浅!阿青说得一点没错。”
“你……”她无言以对,气道:“我懒得和你说。要不是我,你们今天就得睡大街了!”
“睡大街也比睡这好,最起码没人偷东西!”李除非回应道。
她指着李除非,理屈词穷:“你……”
“你什么你,你还不走?你是要我打110叫jǐng察抓你才走?”李除非得理不饶人,很得瑟地叫嚣。
她扶着发红的脸颊,娇艳妩媚,“这是我家……我倒要……看看……咱们……”她忽然间如同喝醉了酒,说话含糊不清,摇摇yù坠。
肖胥青问道:“你还好吧?”她喘着粗气,还没说出什么来,脚下一软就要倒下去。
李除非在她身边,心里纠结着扶还是不扶,人已经要倒在地上了,他才很迅捷地把人扶在怀中,“喂,好好的你这是作甚?是不是讹人?”
肖胥青看她脸sè娇红似火,伸手在她头上一摸,惊道:“好烫!她在发高烧!肯定是今天淋到雨感冒了。”说完看到李除非依旧傻傻地抱着她,立即指挥道:“赶紧把她放床上去。”
李除非把少女放在床上,就站在床头痴痴地看着她,本就娇媚的少女因为高烧脸蛋红扑扑愈发惊艳,更有种令人怜惜的病态美。肖胥青有些吃味地喊道:“除非!你去给她倒杯水来。”
“哦,好。”李除非满口答应,身子却是纹丝不动,依然目不转睛注视着她,不知发呆在想些什么东西。肖胥青满家里乱翻,自语道:“我记得这种房间里应该都备有药的,退烧药也应该会有的……诶!找到了。”
肖胥青拿着药,发现李除非一脸除了痴迷还是痴迷,莫名得心里感到吃味,说道:“吃了药应该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了,你不用这么担心。”
肖胥青跑去给她倒杯水,喂她吃了退烧药,吩咐道:“除非,你去……算了,还是我去吧。”肖胥青到卫生间用热水热了条毛巾,拿出来给她敷到额头,又找到一直温度计来让她含在口中。
做完这一切,肖胥青和李除非并肩站到一起,看到如同雕塑一般的李除非,又是奇怪又是心酸,淡淡的失落萦绕心头。
过了片刻,肖胥青拔出她口中的温度计,看到上面的数字,凝重道:“温度根本没有降下去!看来必须得去医院了!”
肖胥青拿起床头的电话,刚要拨号就被李除非阻止道:“不能打!不能把她送去医院!”迎向肖胥青疑惑的目光,他笃定道:“就是送去医院也治不好!”
李除非视线游弋到床上少女妩媚的脸颊,又游移到窗外,说道:“我想起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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