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不是说她在永远亭被人做了这样那样喜闻乐见但是仔细描述一定会被哔……但是会喜闻乐见的事情,也不是被文文新闻中所谓的无良医师抓去做了完全不用担心不良反应和悲惨后果的药物试验,只是单纯的虚弱而已,不但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静静的抓着快要从身上掉落的洁白被单,少女在和永远亭的公主一直固定不变的桥段中耗尽了最后一分体力,所以现在连挣扎起身的力气都快要消失不见。
每一次死去后的醒来,都会感觉到发自内心的虚弱缓缓的侵蚀着全身。
但是,这不但是藤原妹红活下去的意义,也是她会将患者送到永远亭医治的理由之一。
少女一言不发的静静坐着,任凭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面sè冷漠,随即慢慢的看向了整整齐齐叠在一边的衣服。
……
似乎是因为先前的奔跑消耗了不少的体力,武士疲惫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无奈,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平时自己看不上眼,随意打骂的泥腿子们和自己跑了个并驾齐驱。
不远处妖兽有些愤怒的嘶吼声依旧清晰可闻,似乎追的很紧。如果不是因为梁明的手中拿着对讲机,需要来指示路线的话,或许这些泥腿子早就跑的没影了吧?
渐渐被落在后面的武士们感受着自身渐渐有些枯竭的体力,渐渐开始急躁起来。而妖兽的嘶吼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就如同耳边的低语一般,不断的缠绕在每个人的身边。长时间的奔跑,每个人都拼命的张开了口用力的喘息着,如同被丢到岸上的鱼,似乎死亡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唐月微的枪声已经有一阵子都没有响起了,对讲机中也没有再传来他的指示,梁明因为可以指示道路而一直被裹挟在队伍的zhōng yāng,心渐渐的凉了下来。
那个家伙出事了?还是……丢下自己这些人逃走了?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却无法抑制脑中出了逃命外,渐渐开始有些杂乱的念头。队伍的行进渐渐的慢了下来。眼前漆黑的道路,犹如一张正在等待吞噬着什么的大口,不仅仅是狰狞,更多的却是人们是发自内心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背后的兽吼声,越发的近了。
【要怎么做?】
梁明迅速的回过的头,看向落在最后的武士同伴,三个人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般点了点头。然而,其余逃生的人们,并没有在意这一幕。
跑在最后的两名武士轻轻的转动着手中沾染着鲜血的武士刀,一左一右,渐渐的贴近了那个走在最后的家伙。
那是一名肥硕的矮个男子,因为长时间的奔跑,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寒冷的夜晚蒸腾着微微白sè的雾气。
一柄长刀,没有丝毫阻碍的刺穿了他的腰部,斜斜向上,扎穿了无数的器官。而另外一柄,则在男子因为肾部被捅穿的剧烈疼痛而凸起了布满血丝的眼睛,颤抖着喉头准备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时,轻柔的抚过了他的颈间。刀刃划破空气,撕裂肌肤的声音在只有咔嚓咔嚓踩着积雪奔跑的人群中,清晰可闻。
犹如装满水的气球被扎破一般,鲜红的浆液争先恐后的奔涌着从创口流出,带走的不只是温暖,还有生命。
两只手,轻轻的扶在男子的身上,慢慢的将他放倒在地。
男子身下白sè的积雪因为浆液的增多而渐渐融化,渐渐形成了一大片污秽的痕迹。
而移动着的人们似乎对身后近在咫尺的杀戮并没有察觉,依然在向前奔跑着,不过速度却快了一点。
既然在熊追时同伴跑的比你快,那就干脆想办法让同伴再也跑不了了。
这便是唐月微轻松的摆脱了妖兽的包围,在更换了地点后,瞄准镜中第一眼看到的情景。
扫了一眼放在面前最后的两个弹夹,唐月微渐渐的勾起了嘴角,一手一个将它们揣进了作战背心的口袋中。
“前面,向右拐,跑七十米,就能看见我了。”
人们的步伐因为对讲机中突然而出现的希望再次加快,而唐月微的瞄准镜中,一只瘦小的妖兽正在耸动着鼻子,安静的趴伏在他所指的巷道的墙根,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活着的人因为该死去的人死去而活着?
那我就打断丫的狗腿!
打开了p90身上的保险,唐月微听着对讲机中突然出现的哀嚎和吼叫,轻盈的跳下了房屋的顶部,在院墙后缩起了身体。枪口微微的摆动着,如同一条准备伺机喷涂毒液的蛇,也在静静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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