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忙活了半天,这老头子竟然在这睡觉,我刚要发作,突然想到他给柳儿的生命jīng元,估计确实对他非常有伤害,这是累坏了,让他休息会儿吧。
刚要找个地方也坐一会儿,介子突然发声:“这就是你的成果啊?竟然糟糕到这程度,看来你很懈怠啊。”
“你没睡觉啊!”在这宁静的夜,一个本以为睡着的人突然说话,着实吓了我一跳。
“对于我来说,万年不睡都不会有影响,而你练的实在差的可以,竟让我不禁打了个盹,可见你把这原本还可以的三十三式练到什么程度了。”
听到他的评论,这让我骄傲的二界式竟让介子贬低到这地步,还真有些不忿。
“别不服气,看来你只知道傻练而缺少系统地学习。你这一阵子学的确实不少,可非常混乱,今天我给你重新整理你所学到的东西。记住,对所学到的必须有一套自己的认知,否则只是不断地学别人,只学其形而未领会其神。”说着一挥手,刚才出现的黄光再次出现,在我们周围形成一个大罩将我俩罩住。接着在罩子内部,也就是我们周围的部分出现许多的画面,这不正是我在那比划着什么嘛!“这是刚才的你在练武,我要逐一纠正你的动作。”
“我有个疑问,当初我学这一套功夫的时候告诉我,三十三式并没有固定的招式,是由每一届的天地至理所化。那怎么会有纠正一说呢?”
“没错,看来教你三十三式的人确实对这功夫有些许的了解,可也只是一知半解。所谓的无定式虽然没有固定招式,可也不是没有轨迹可循。刚才你也说了,由每一界的天地至理所化,这天地至理就是最基本的轨迹。你刚才练的是二界式对不对?那你知道这一界的天地至理么?”
“额..不太清楚。”好像抓住了介子说话的中心思想。
“连天地至理都没有理解透彻,也就是说连基础都没有打好怎么能练好二界式呢?”
“那这天地至理那是一天半天能领悟的,这二界式的顶峰岂不是遥遥无期!”
“虽然年轻人心浮气躁是合理的,可却不是好现象。你想达到巅峰的确很有志向,但是要一步一步地走。之前也跟你说过,什么事都不能脱离基础,空中楼阁是万万不可取的行为,连想都不能想。之前还告诉你,在这无尽的夜空下领悟你独有的修炼法诀,坚持了么?”
“还真没有。”现在才意识到,介子之前说的大部分话都当耳旁风了。
“那接下来的教导就会比较没有人xìng了,做好准备吧。”
“你想干什么!”听到介子的话,怎么感觉前途未卜呢!
“一开始我只打算梳理一下你所学到的。通过你的反馈,看来要改变一下计划了。在救出小原后,我用半年的时间巩固你的基础,然后用一年的时间打好你的基础,在用半年时间提高你的基础。两年时间,好好享受吧。”
“两..两年!基础上就要用两年时间,是不是太浪费了。”介子的教导我还不是太反对,可这两年时间用作基础方面可就有点儿不太理解了。
“因为你不知道基础的作用,这两年就让你看到基础的好处。对于你来说两年,如果对于别人要达到相同的效果至少千年,要不是你这一副身体能够禁得住那种修炼的话,估计你就只能用千年来忍受了。”
“千年!谁能有那寿命!”
“寿命是可以延长的,只要你想。虽然你们这的源质质量差的可以,但只要找到正确的方法,让人活个千八百年还是没问题的。”
“那我可以学么?”能轻易达到千八百年寿命,这要是被别人知道就要笑破肚皮了,可我知道这一切是真的。
“别着急,这两年我让你学到真正的神通。”接下来还有一句话只在介子心中说道:让你学会曾经你教给我的神通。
“来吧,我做好准备了!”
“首先,先挨打吧。”说着,只见这片空间中突然出现很多的藤条,无数如手指粗细的枝条劈头盖脸地向我打来,没有一点儿预兆。
“老介子,不就没听你话每天晚上领悟嘛,也不至于这样惩罚吧!”看到这些恐怖的枝条,一点儿都怀疑它打在身上绝对不会是舒服的。
“两码事。先挨一个小时打,回头再跟你解释。”说着介子身体腾空,飞到罩子的顶端,欣赏着我在底下挨打的场面。
“你会飞,我也会!”想到我那半吊子的飞行,却又打消了念头。估计还没飞起来就被打下来了,看这些藤条的数量和速度,只有苍蝇能勉强躲开吧。
“噼啪啪啪噼啪..”
“哎呦”“喝”“呦喂”
被打声伴着我的痛叫声此起彼伏。可过了一阵,本以为会遍体鳞伤,被打的不能动弹的我却发现并没有到达那地步。虽然身上火辣辣,也有被抽打的红痕,可也算完好。
上空的介子看到这场景不禁露出欢喜又欣慰的微笑,心道: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这副身体对物理伤害的防御也是相当出sè的,那些藤条即使我用**硬抗最多也只能做到他这样吧,这也是你命中注定恢复曾经的辉煌,希望这个决定真的会起作用吧。
而底下挨打的我可没有闲心注意介子的微笑,依然“噼里啪啦”如机枪扫shè般的频率挨着打。
“怎样?”当最后一下在我身上留下一道血痕后,漫天的藤蔓消失。介子从天而降看着我蜷在那里好像死了。
一开始还四处逃跑躲避的我,发现这个空间中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干脆发挥我曾经挨打的经验,整个身子蜷缩成元宝形,肚子等软弱的地方保护起来,其他的地方随便吧。虽然不至于被虐至死,可那频率如此之高的鞭笞也不是轻易能承受的。第一次如此被打的我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终于盼到周围没了动静,又听到有声音响起,伸开被打的酸麻胀痛的身体,浑身骨节如碎了一般。
眼前闪过一道身影,看清眼前的介子,我只说了一句话: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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