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嘿嘿一笑,说:“我之所以选择ktv,就是想送一首歌给你。”
陈歌傻眼了。
只见左慈蹲到点歌台前,点了一首许美静的《阳光总在风雨后》。然后,用他那沙哑的、沧桑的狼嗥嗓子,重新演绎了一首《阳光总在风雨后》的神仙版本。陈歌浑身的鸡皮疙瘩像雨后chūn笋,从头至脚一阵猛烈尿噤。左慈旁若无人深情诠释着另一个许美静,表情忘我陶醉,顶着一头迪克牛仔的发型左右摇摆,唱得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一曲完毕,左慈轻轻走到陈歌跟前,陈歌还在雷劈状态。
左慈难得深情一回,说:“我知道你此刻的苦水烦闷,我只希望你不要泄气。就像歌词里描述的一样,‘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
陈歌:“老大,你说的是《真心英雄》的歌词。”
左慈挠挠几千年没洗的头发,恍悟道:“哦,对。我弄混了,要不我再唱一首《真心英雄》……”
见左慈又要点歌,陈歌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很振作了!”
就在大家全神贯注被左慈歌喉“吸引”的时候,谁也没留意到糜竺蹲在包厢门口一阵捣鼓,沿途经过的服务员还以为他在系鞋带。
左慈歌唱完了,他也跑进来了,拉了拉陈歌衣袖说:“陈哥,你把开始送酒的男子叫来吧。”
陈歌一愣,继而心领神会,嘿嘿笑道:“怎么,看上那个服务生帅哥了?”
糜竺点点头。
陈歌暗乐,他还没见过男人对男人表白的场面,这回可以大开眼界了。没有多想,陈歌摁下了壁面的服务灯。
过了一会,包厢房门敲了两下,一个服务生迈着培训过的仪步跨进来。
“先生,请问……”
话还没说完,就在他前脚落地的刹那,悲剧发生了。
只见火光一闪,一记炮响,呆立的服务生炸成了一团煤球。烧焦的衣服贴在漆黑的裸肤上,整个人只眨巴着雪白的眼睛,头发还在冒着青烟……
陈歌:!!!!???!!!!
走廊一阵慌乱尖叫,等到其他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将炸焦的服务生抬向医院,糜竺在包厢里拍手跳起来:“成功了!”
陈歌拔凉拔凉,原来是这个家伙埋下的隐形zha药桶。
左慈扫了糜竺一眼,二话不说一甩衣袖,忿忿辞去。
陈歌生平头一回使出骂街的气力,掐着糜竺脖子左右摇晃大骂:“我cāo你丫大爷!你这个王八蛋!人家和咱无冤无仇,他只是一个无辜的ktv服务生!”
糜竺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玩笑过份了,憋胀着脸委屈说:“可是我不这么做,大家怎么会关注我……”
这话让陈歌又悲又怒,既而心底升出凉意,就像遭受了一记当头棒喝。糜竺的无奈苦楚,又何尝不是自己此刻的境遇?诸葛神名威震八方,而转世之身的自己,此刻在魏敌眼中又何尝不是一个瞧不起的只能依赖别人保护的糜竺角sè?
陈歌松开掐着糜竺的手,偏头沉叹。
幸好糜竺只有一级,zha药桶的威力并不高。如果刚才埋下的是七级zha药桶,那个服务生的凡躯恐怕会被炸得胳膊大腿满天飞。ktv的监控视频也无法锁定谁是嫌疑人,旁人是看不见隐形zha药桶的,相关人员到包厢门口勘察检测一番,确定现场没有放置危险易爆品的痕迹。大家完全没了k歌兴致,表情各异走出ktv城。
街上灯火辉煌,几人站在挂着彩sè小灯泡的树下,陈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猛吸。
魏延望着马路边上过往的美女们眼睛直了,嘴角挂着馋涎。过了一会摸着光头跑到陈歌跟前说:“陈哥,兄弟我大老远从真三界过来,你总得好好招待一番吧?”
陈歌正郁闷着呢,说:“饭也吃了,歌也唱了,还不满意啊?”
魏延挺着将军肚贼笑着说:“待人者当投其所好嘛。”
“那你想怎样?”
魏延的小眼睛瞟着过往美女,说:“几个大男人缩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叫个美女过来嘛,哪怕喝喝酒聊聊天也惬意啊。”
陈歌纳闷道:“我从哪里叫美女来?”
魏延嘿嘿道:“陈哥这就不老实了,难不成除了嫂子就不认识别的女孩?”
魏延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陈歌,电话里确实有个女孩子的联系号码,而且那个女孩自己提出来,要陈歌请她一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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