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昨天欠的帐,今rì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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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夜空星星总是显得格外明亮,腥臭的海风迎面吹来,石屹不禁打了个冷战,又是对旁边喊了一句:“木炎,好了没?”
林木炎正站在船舷上,往海里撒尿,浑身抖了一抖,才拉上裤子,回应道:“好了,好了,别急嘛……”
从船舷上一步跳下来,站在甲板上。
俩人正要回船舱去,却听见头顶传来一阵低沉的歌声,嗓音甚是苍凉,颇有些悲壮。
抬头一看,只见船舱顶上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粗豪的汉子,旁边放着一个酒坛,正仰望夜空,低声歌唱。
石屹认出正是大东家海铁龙,便爬了上去,坐在海铁龙旁边,打招呼道:“海大叔,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海铁龙呵呵笑道:“睡不着啊,一个人出来喝点酒。石头,要不要喝点?”
石屹摆摆手道:“俺不会喝酒!”
这时,林木炎也爬了上来,在海铁龙另一旁坐了下来。
海铁龙看了看林木炎,对石屹说道:“石头,你两兄弟长得不像啊。”
石屹挠了挠头道:“俺们虽不是亲兄弟,可比亲兄弟还亲呢!”
海铁龙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林木炎的头,问道:“木炎,如何不在家侍奉父母?跟你石头哥出来闯荡。”
林木炎却是乖巧的答道:“我双亲俱已死于恶人之手,幸亏石头哥舍命相救,木炎才逃出生天。”
海铁龙一愣,没想到这小孩说起父母去世之事,竟是语气如此平静。所谓人到情多情转薄,这孩子也不知受过多少煎熬,才有今rì的这份从容。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大家都是没父没母的孤儿啊,这世道难啊……”
石屹一听,问道:“海大叔,莫非你也是孤儿?”
海铁龙点点头,缓缓说道:“我十二岁那年,随父母、哥哥一起出海去高丽。不料遭遇了海盗,我父母亲、哥哥均被海盗杀死。我抱着一块木板跳入海中,漂流了两天两夜,侥幸被路过的渔船搭救……”
海铁龙说到这里,神sè突然有些古怪,却是话锋突转,沉声说道:“石头、木炎,这世道不易,你们两个孩子生活艰难,不如跟我作这海贸的买卖,虽不能荣华富贵,却能保你锦衣玉食。”
石屹想都没想就说道:“海大叔,承蒙你看得起。只是我兄弟二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安稳不下来。等有朝一rì,俺们过上好rì子了,定请海大叔您喝酒。”
海铁龙定定的看着石屹,过了好久才轻声说道:“石头,此事你慢慢考虑。我先去睡了,你们也莫呆久了。这海上风大,容易着凉……”
说着,已是意味萧索的抱起酒坛子,跳下舱低,钻进船舱中去了。
林木炎看着海铁龙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好心的海大叔也是有可怜身世的人呢……”
石屹却是莫名其妙的接道:“这么多的兵船,也不知要去海州做什么……”
林木炎大惊,扭头朝石屹对着的海面看去,只见黑漆漆的海面反shè着点点星光,平静得没有一丝风浪,空荡荡的依稀可见几只海鸟飞过,莫说船,就是一块木板也看不到!
林木炎忙运起天眼术看去,还是什么也看不见,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急切的问道:“石头哥,船上挂的什么旗号?”
石屹运足目力,仔细的看了一会,才在林木炎手心比划起来。
林木炎见石屹在自己手心比划的分明是“禹”“萧”两个字,不禁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只是心中暗暗嘀咕:这镇北军萧定远,乃是禹东一等一的权臣,这般偷偷摸摸的来海州做什么?
原来林木炎知道石屹有这常人不及的天眼神通,断然不可能看错。只是自己天眼术也不能看透,那表明是修为高深之人施展的法术。
他本以为是敌国的兵船偷袭海州,便为秦无寇担忧。只是后来石屹比划的分明是禹东国镇北军萧定远大将军的旗号,想着可能是镇北军秘密增援海州城防,便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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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打热水!”
“快!再来两个伶俐点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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