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大海,五阶武者,玄极宗的宗主。为人还算是正气,鲜少有欺凌寡弱的行径。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养育了一个无恶不作的混账儿子,玄酬雨。
说起玄酬雨来,南宣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小孩哭闹时拿他的名字吓唬吓唬然后小孩就停止哭泣,那绝对是扯蛋,但如果成年人听到他的名字,绝对的胆颤心寒。因为他的为恶简直是毫无道理,心血来cháo。这么说吧,他玄酬雨打小就不是只什么好鸟,扒墙头、钻狗洞,打瞎子、骂哑巴、专给瘸子下绊子,刨绝户坟、踹寡妇门,放屁蹦坑、撒尿和泥,专揍没主的狗……这些缺心丧德的事,他几乎做了个遍!
因为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所以玄大海对于儿子的事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有一点,他儿子可以欺负别人,但别人不能欺负他儿子。否则的话,他玄大海也会犯浑!好在玄极宗在南宣城分量十足,所以至今还没人敢欺负他儿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玄酬雨才愈加跋扈、嚣张至极。
此时,身为二阶武者的玄酬雨正待在莫回首酒肆内,立身于游云天三人的身前。那双贼兮兮的眼睛直盯着游云天右手无名指上的神龙戒,不用多言,自是相中了这枚空间戒指。
酒肆老板在得到玄酬雨明目张胆的眼神示意后,只能无奈的数起了地上那好一大堆的金币。他迫切的希望金币确实少上一两个,因为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心怀对游云天等人的愧疚了。可是,地上的金币不多也不少,刚好一万五千个。于是,他只能昧着良心对玄酬雨说道:“玄少,金币数量不够。”
说罢,酒肆老板连忙低下了头,丝毫也不敢看游云天。他不想说谎,可玄酬雨的臭名在南宣城实在是太臭了,他惹不起也不敢惹,所以他只能选择与其同流合污。
“我就知道你想趁着酒劲耍赖!”玄酬雨自认为庄重非常挥了挥衣袖,义正严词道:“我,玄大海的儿子,身为玄极宗的少宗主,自然要协理好南宣城的一切问题。念你们是初次到南宣城来,姑且算是酒后失态。这样吧,把空间戒指留下算做补偿,你们就可以走了。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们永远留在南宣城内!”
发觉到玄酬雨的眼神盯在自己戴有神龙戒的右手上,游云天心中顿时了然,挥动着右手嬉笑道:“缺多少金币,我补上。”
“说过了,要补也是拿空间戒指补!”素来脾气极坏的玄酬雨很是厌恶别人跟他讨价还价。
游云天默默地点了下头,继而望向玄酬雨道:“想抢空间戒指是吧?”
“就是想抢,怎么了?我,玄大海的儿子,南宣城内我说了算,所有东西都是我的!”玄酬雨撕扯掉不习惯的遮羞布,直接显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不知在何时已经用武元力将酒劲逼出的克雄仰身至刀憨的背后,背着众人对游云天低声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就算是还这顿酒的情了。”
游云天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克雄猛地抽出背后的细狭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玄酬雨。长剑出鞘,翩若惊鸿,瞬间划过,在酒肆内留下一道来不及消逝的绚丽绿虹!
“啪~”
一柄黑漆漆的大刀在长剑袭至玄酬雨脖颈处的刹那间迎了上去,直将长剑所震断!
黑刀的主人,正是玄酬雨背后所跟随的两名中年人其中之一。
然而,被震断长剑的克雄不仅没有丝毫的失望,相反寻常冷峻的面孔上此时还挂上了淡淡的笑意。这笑很真诚,却也让大汉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噗!”
猛地一道轻响过后,原本断裂的、本应落地的剑尖此时竟然诡异的自下而上,从玄酬雨的脖颈处没入,从头顶上方冒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受玄大海委托,特来照顾、保护玄酬雨的两名中年人此时四目对望,目光中充满了怀疑、惊骇。他们想不明白,断裂后本应落地的剑尖怎么会莫名的自主攻击?!
鲜血自头顶冒出后顺脸划过的玄酬雨也不信,他不信在两名四阶武者的保护下对方可以轻易的击杀他,他不信在南宣城竟然有人敢杀他,因为,“我……是玄大海的……儿子。”
从来不知恐惧为何物的玄酬雨此时双目中透露出了恐惧,他终于知道,有人真的敢在南宣城杀他。可惜,晚了。
“刀憨,你真憨啊?还不赶紧动手!咱俩对付左边那个,克雄对付右边那个,尽快干掉他们,然后离开南宣城!”
对刀憨猛喝一声后,游云天蓦然探手,月牙刃瞬时显现在了他的手中。紧紧握住散发出淡绿sè亮芒的月牙刃,游云天迅猛冲向了其中一名中年人!
而克雄也趁对方吃惊的一刹那,将布满武元力的断剑朝着手提黑刀的中年人迅猛斩去!
“这就开杀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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