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乘兴而去,回来个个疲惫,收获只一丁点儿,只有田瑛jīng神旺盛,似乎有些不悦。这一带牧民众多,即使有野兽也早就化作了盘中餐,或是换成了花花绿绿的票子,而偏远的凶险之地,杨晗早已打听清楚,断然不会涉足。
众人一个个都洗刷劳乏去了,围坐的人越来越少,古飞扬看了看满脸*的韩铭,偷偷冲着黄峰竖起了拇指,心照不宣地笑着。韩铭脸上挂不住了,借口去整治野味,瞧向黄峰的那眼,却是风情万种。不一刻,就只剩下了古飞扬和刘蓉两人。
田瑛发梢挂着水珠,气鼓鼓地在刘蓉身边坐下,拿了罐啤酒仰脖子倒进嘴里,说:“气死我了,一点都不好玩,羊不许杀,兔子不准开枪,那分明是头狼,怎么就成了狗?这草原上什么猎物都没!哎,扫兴,都没开上几枪!”
两人不知首尾,刘蓉问起了原委,却是她shè杀了一只野兔,被众女狠狠地批判了一顿,小兔子那么可爱,怎么能够残害小动物呢?田瑛忍了,觉得她们说得有理,猎这种弱小动物,也实在丢脸。
可这茫茫草原上,偏偏找不见像样的猎物,好容易看见了一只羊,大伙“砰砰砰!”一阵乱shè,田瑛只赶上它倒地时,才补了几枪,懊恼不已。不料,引来了牧民,这羊却是他家养着的,还拴了一截儿绳。
又是赔礼又是赔款,等于买了只羊,继续在草原兜着风,除了偶尔看见兔子,还有就是牧民的牛,马,羊……田瑛闷地发慌,别人却都兴致勃勃。又见着了一窝兔子,其中一只毛sè灰白,肥大丑陋,实在称不上可爱,她忍不住开枪,将兔子脑袋打飞了,草地上却留下了三只嗷嗷待哺的小不点,傻傻地窝着不动。田瑛则被冠上了魔女称号,制造了一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恶行。
魔女这称号,她无所谓,倒觉得高赞了她,可这三只小东西却着实可怜,古含风义不容辞地收留下了。田瑛却落得看见兔子就紧张,最后,她发现了一只狼,长得可凶了,正尾随着羊群,她大喜,率先开枪,拔得了头筹,那狼应声倒地,众人也只打着了尸体。没想到这下可闯祸了,被牧民揪住了,说是杀了他心爱的牧羊犬,讹诈杨晗好一笔钱才放他们离开。
刘蓉见她滔滔说完,问道:“小兔子呢?在哪里?”
田瑛翻了几下眼珠,说:“她们收着呢!还不让我碰,哼,好稀罕来着,我就不明白了,那明明是只狼,怎么变成狗了?jǐng犬我见得多了,没长成它那样子的!”
她在众女那里受了奚落,反而与刘蓉亲热起来,刘蓉略大一岁,田瑛亲昵地喊着蓉蓉姐,冲古飞扬一瞪眼:“我们姐妹说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在边上竖起了耳朵,臊不臊?”
到底将古飞扬支走了,她本着摆事实讲道理的原则,向刘蓉讲起了古飞扬的劣迹。刘蓉心生jǐng觉,不明白她安了什么心,便道:“瑛瑛,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他并未瞒着我。”
“啊?”田瑛有些意外,又道:“那混蛋脸皮可真厚,这事也告诉你?足见他隐匿的深,表面坦荡,或许心里不知瞒了多少坏事!谎言里掺杂真话,最易使人相信,本来昨晚就想提醒你的,这下你羊入虎口,反正以后多提防着点,一准没错!”
她的话,刘蓉丝毫没有放在心里,满脑只有他的柔情蜜意,道:“他心里有我就足够了,你没经历过,不懂!他不是你所说的这般卑劣,你不了解他!”
见她根本不听劝说,田瑛顿觉自己枉做了小人,便道:“算了,不提他了,就当我白说,蓉蓉姐,和男人一起真那么快活么?”
“啊!”刘蓉觉得很不好意思,这么**的事情,怎么能说得出口?想到她在车上所言的野猫打架,更觉尴尬:“你自个找个男人去,再说这些疯话,我可不理了!女孩儿家也不知羞,难怪……难怪称你作魔女!”男人婆终不好听,她急急改口。
田瑛嘻嘻笑道:“别人做的出,我有什么不好说的?蓉蓉姐,我快回苏海了,以后找你玩去!”
刘蓉先前还疑她别有用心,见她说话毫无遮拦,爽直率真,道:“嗯,欢迎时常来玩,不过你可别再和飞扬闹了,两人斗鸡似的,也不怕伤了和气,还有,别再喊他混蛋了。”
田瑛伸个懒腰,说:“我才不和他计较,只不过见了他就闹心,总想看他出糗方才快意,瞧你面子放他一马,以后不找他麻烦了!对了,他的枪法哪里学来的?抽空得讨教一下,居然那么妖怪!”
刘蓉想到他先前的话语,适逢机会,忙打听道:“你们做jǐng察辛不辛苦?有没有什么危险?经常开枪搏斗吗?”
“朝九晚五,轮流双休,偶尔值值班,哪有什么危险!现在治安良好,身份证一刷,就知道好歹。难得有大事,也轮不上我们,特jǐng全揽了去,刑jǐng只配打打下手。平rì里,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这家丢了猫,就是那家跑了狗!我正在努力,争取能当上特jǐng,这次回去不知道能考上不!”田瑛提起本职,来了jīng神,眉飞sè舞地说着。
田瑛又问:“对了!你问这些个干吗?”
刘蓉道:“飞扬早上还说要找份工作,好像对jǐng察很感兴趣,你回去后,指不定还能一起共事呢!”
“那好啊!他枪法这么准,格斗不知道怎么样,听说他有异能?兴许能进特jǐng队,哇塞,那可帅啊!枪也有了用处!”田瑛有些羡慕道,仿佛是她考上特jǐng一般。
“也不用当什么特jǐng,就如你所说的朝九晚五,平平淡淡的多好!”刘蓉淡淡说着。
田瑛拍着胸脯道:“rì后他做了jǐng察,一定罩着,苏海的jǐng署我几乎都熟悉,到处都有jǐng校的铁杆哥们,有什么事情招呼一声就成!”她脑中闪过父亲的脸庞,古板严肃,顿时有些怏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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