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舒雨出了这鬼地方,将禁锢空间的俘虏,横七竖八全丢在了门口,当然,古飞扬独自留在了里面享受。
她跃过了高墙,朝旷野处疾奔,躺在地上的狱jǐng,有一人翻身爬起,飞快地进了楼内。
远离监狱,觅得一处树林,古飞扬被放了出来,浑身黑白相间的他,只觉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竟不着寸缕。
光天化rì之下赤身**,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古飞扬讪笑着躲进空间,不忘把转过身去的凌舒雨也掳了进来。
“又不是没见过!你怎么忽地害起羞来?”
凌舒雨说:“大白天的!我是替你感到羞耻,哪有人像你这样,连衣服都打光了!”
她倒了盆水,往里丢了条毛巾,语气生硬:“自己擦!”
“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搞成这样都是那死老头子害的,干吗拦着不让我动手?万一你有什么意外,那我怎么办?”凌舒雨气呼呼地说。
原来是为这个!古飞扬说:“这不没事么!咱们夫妻搭档,配合默契,多谢你救我。杀了吴管家,于我们没半分好处,以后反正也不会碰面,何必做那损人不利己的事?”
说着,洗了把脸,凌舒雨突然手指着他,爆出大笑,眼睛弯了成月牙儿,酥胸颤动不已。
毛巾上沾满了长短不一的毛发,古飞扬在头上摸了一把,头发簌簌往下直掉,凌舒雨伸出手来帮忙,他的脑袋成了个光秃秃的剥壳鸡蛋,眉毛一根不剩。
事不宜迟,简单清理后,两人离开空间,去路边拦车回城。人们见着古飞扬的怪异模样,纷纷加大油门呼啸而去,少不得又受凌舒雨一番冷嘲热讽,埋怨他不该束手就擒,以身犯险。
好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古飞扬一路无语,那一声再见说得轻巧,真要离开,难免惆怅,又不得不走。
犹豫着联络了刘蓉,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期期艾艾道:“我们以后不回来了么?真的不回来了么?”
“很有可能!蓉蓉,现在通讯发达,随时可以在电话里见着。外面的世界多么jīng彩,我们一起闯荡!生活会很幸福!”他信誓旦旦,憧憬着未来。
刘蓉反复思量,满脑子都是浆糊,不知所措,怎么也鼓不起勇气下这人生的一大决定。
感受着她的沉默,古飞扬也不催促,虽说是回去拿东西,最大的目的还是带刘蓉一起离开,顺便也和杨晗等人道别,片刻,他黯然出声:“蓉蓉,你好好考虑,要不,我隔几天再来接你?”
出租车在街边停了下来,凌舒雨心知肚明,定是刘蓉不愿离开,欣慰之下也有几分忧虑,飞扬rì后难免记挂,或许会生出什么事端。
两人找了间旅店住下,古飞扬方将刘蓉的事说了,凌舒雨淡淡道:“她心里有你,自然会不顾一切随你而去。”心里加了一句:“我爱你,所以愿伴你浪迹天涯。”
她放下碗筷,说声:“慢吃。”
古飞扬道:“我不并不担心这个,是怕时间拖久了,她有心想走,却也抵不住妈……杨晗的苦口婆心。”
见他果然念念不忘,凌舒雨惘然若失,暗道一声笨蛋,主意她多的是,但总不能替他挽留小老婆吧,不便回答,说:“好些天没洗澡了,难受,我先去洗!”
“哦!你不吃了?”古飞扬问。
“魂不守舍的!你就惦记着她!我刚不是说吃好了么?”失落与醋意上涌,凌舒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重重关上洗手间的门,先前在路上就有些恼火,见他心情郁闷,隐忍了许久。
古飞扬这才察觉到她的不悦,女人心海底针,前些rì子还说的好好的,带刘蓉一起离开,现在似乎又变卦了!他jīng神恍惚,诸多杂念纷纷扰扰,再也咽不下一口饭去。
凌舒雨洗完澡,见他还捧了个饭碗,又好气又好笑,踢了下椅子,说:“吃饱没?”
“点点!你是不是不愿蓉蓉跟着?”
“我哪里敢?她可是你的心肝宝贝!虽说能节约下无数伙食费,但我们也不缺这点钱!”凌舒雨说着,没收了他的碗筷,收拾残羹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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