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子弹请?”古飞扬指了指脑门。
田瑛神sè黯然,父亲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违背原则!
古飞扬一仰脖子喝下汤药,微甜。问:“昨晚的事?怎么死的?”
“昨天下午就没人看见过他,死亡时间在晚上10至11点。死的很惨,生殖器被割掉,浑身多处刀伤,失血过多将死时,被切断了喉管。”
“这么残忍?!怎么会牵扯上我?”古飞扬十分愤慨,好歹也是另一个“自己”,难道宿命的安排,两人只能存其一?
见他失神,目中道不尽的悲伤哀怨,田瑛微有些诧异,不明白他的感情由何而生,一指凌舒雨,说:“你老婆的嫌疑最大!普通方法又擒不住你们,只能出此……下策!”她再厚颜,也只能冠以下策。
古飞扬来回踱步,药力见效很快,朝老中医报以感激一笑,道:“老人家,麻烦帮忙喂药!”
老中医听着割头什么的,正自恐惧,闻言忙不迭动手喂药,还略微在头部按摩了几下。
两人相继醒来,刘蓉懵懵懂懂不知何事,抱歉道:“对不起,飞扬,我睡着了,到哪了?”
凌舒雨大叫着醒来,“飞扬,飞扬,我肚子疼,好难受!”
轻拍着她的肩膀,古飞扬柔声道:“点点,不怕!都过去了,现在没事了!”
“真的好难受!”她重复道。
古飞扬不解地询问老中医。
“什么!她有身孕?!几个月?”老中医大叫着跑来,替她搭脉。
“大概两个月左右。”
老中医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把古飞扬惊得面无人sè。
好半天,老中医满脸遗憾道:“所幸还好!还好!她还年轻,我再抓几副药!”
……
田翔川独自枯坐在办公室里,将口供付之一炬,这是刘福通副署长的一番“好意”,只需按上凌舒雨两人的手模,本案便可宣告结束。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他不止一遍的推演了案发经过,表面证据对凌舒雨十分不利。她有作案动机,数月前已经这么做了!作案时间基本吻合,事发时她正在古家,床下留有她的指模。
凶案第一现场暂时不知,但凌舒雨拥有奇异的特殊空间,这点很多人可以证实,包括数名狱jǐng。死者裤子上留有一小小的血字――雨,技术鉴定确是死者所留。
田翔川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她要选择离开龙华国前抛尸,大模大样地前往机场?尸体上的字迹为何要留下?
古家别墅区周围的监控,抛尸现场的监控,并没有丝毫端倪可循,“该死的异能者!置律法于何地!”他咒骂了一句,不得不小心慎微地处理此事,拒绝了刘福通的带队请求。
意料不到的是,他自己也铩羽而归,惹得女儿误会不说,还把她也搭了进去!田翔川点了支烟,刘福通一向与古家没什么瓜葛,这次为何如此热衷?他不期然地想起了萧家,他们两家交恶,缘于死者与萧露的一段感情纠葛。
田翔川立即明白了刘福通的用意,他与萧正国是同学,八成是受了支使,想尽快解决案件,为古家献上祭品,借以缓和两家的关系。矛盾的焦点人物既然已死,萧正国肯定急于抱住军方这棵大树,为明年的大选早作准备,正式攀上州长之职。
难道真是他人所杀?田翔川吞云吐雾着,萧家不至于做出这等得不偿失的事来,联姻与寻凶有着天壤之别,那么又会是谁?谁有这么大仇恨,需要残割尸体呢?
情杀!像何柔之辈还没有这么大能量。
嫁祸!齐怀远、刘若禹……田翔川脑海中浮现了几个人名,这些都是萧正国的政敌,牵扯到政治斗争,他感到力不从心,这远比异能者还要麻烦!转了一圈,他又将焦点重新放回凌舒雨身上,关键还要找到他们几人,确认其清白。那时,即便是虎须也要拔上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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