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舒雨未到,田翔川失望之余又略带着免除尴尬的欣喜,古飞扬毕竟不像女人那般小鸡肚肠,方便沟通。
方凝始终挂着适宜的微笑,不卑不亢迎接着众人。田瑛见古飞扬来了,一声不吭将身子往后挪了下,埋怨父亲不老实,早知他来,就在外面逗留会子不回家了。
“先喝点酒吧,吃完饭再说事情!”田翔川提议道。
桑殇点头道:“饭就不必了,喝几杯酒却无妨!”
古飞扬很少动筷子,刚撑饱了肚子,烧烤的味道不错,那些小鸡不知何时才能长大,新鲜的鸡翅比起冷冻的更要美味,正真的不加饲料喂养的极品鸡翅。
“飞扬,吃菜,你们现居住在哪里?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安排。”田翔川端起酒杯,善意询问。
天地何处不是我家!古飞扬自鸣得意,谢绝了他的好心,肚子里装不下太多东西,只浅浅喝了小口。
桑殇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啧啧称赞,浑然不像是个即将九十高龄的老人,“古飞扬,你小子不用紧张,没人会对你不利,放宽心畅饮!”
“呵呵,我吃过饭来的,实在喝不下许多,你们随意,我坐会。”古飞扬索xìng放下了筷子。
“哪有这么早吃晚饭的,来了便不用客气!”方凝殷情劝客。
他们哪里知道,古飞扬另有乾坤,他的空间是可以居住的!里面的时间全然改版,今天8月22rì,被凌舒雨记作8.22月,0点则是当月第1天,每月24天……
古飞扬浅尝着水酒,凌舒雨又捣乱来了。
“……”
“出去一天半了!声息都没有,不是说好每天都要报道的么?再这样夜不归宿不请假,你可得仔细了!”
“古飞扬!你好大胆子!居然和田瑛一起喝酒,上门见丈人丈母娘?不行,我要出来!”
为了避免她大闹天宫,古飞扬向席间诸位告罪,“我老婆要来,在门外了,我去接下!”
古飞扬假意开门下楼,进入空间,“点点,你搞什么?我在忙呢!”
“哼!喝酒很忙还是眼睛忙?看得很爽吧,挨那么近,做田家女婿算了,查案加倍的方便!”
古飞扬委屈道:“本来就喊你们一起的,谁晓得在他家中吃饭谈事,早知这样的话,我就不填饱肚子了,多受罪!”
凌舒雨一顿足,说:“不是我发现及时,喝完酒不知道要折腾到几时,怕是得十天半月不回家了!”
两人出了空间,刘蓉却是不愿抛头露面,泥巴玩的不亦乐乎。
凌舒雨进屋,冷冷地坐在一旁,气氛顿时很不和谐,一顿饭不欢而散,坐在客厅讨论正事。
字条的来源很丰富,随便什么报纸都能找到那十几个字,连号的纸币查到了线索,是国家专门下拨的,用于zì yóu城一批矿产的买卖,至于何以到了疑凶手中,渠道十分广泛。
疑凶,或者是幕后指使之人,必定是在苏海的范围内,现在唯一的优势,便是疑凶并不知道jǐng方已与凌舒雨达成协议,明里下发了通缉令,暗中已连成一条战线。
古飞扬见案子并无进展,肚子胀的慌,起身去了洗手间。
“弄了半天,jǐng方还是查不到有用的东西!”凌舒雨嘟哝着。
追查这些货币来源,正是田瑛所负责,忙得狗样却受奚落,很不服气,悄声问吴清:“怎么与她合作,真是找不到人了么?”
不想被凌舒雨听见了,她怒道:“你说什么!放着真凶抓不到,就欺负我们平民百姓!”
田瑛针锋相对道:“你算什么良民?坏事做的还少了!”
“瑛儿!你太不像话,回房去,案子你不用插手了!”田翔川怒斥女儿,本就想借机缓和关系,却闹出这等事。
凌舒雨被勾起伤心事,痛打落水狗:“不是你的话,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有的!你赔还我!你赔啊!”
田瑛气急,这妖jīng本就不是好人,父亲居然帮着她,口无遮拦道:“好稀罕!赔就赔!”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这可如何赔偿?
田瑛被撵回屋去,深为自己的鲁莽而悔恨,兀自忿忿不平,那小妖jīng身家不清白,凭什么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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