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洋波耸耸肩，摇摇头：“这个就不好说了。实际上，我们这些人，谁也说不清楚！我们一直认为，我们这个部门的人，平时都不显山不露水，一直在‘内勤’工作，隐蔽得非常好，与外面没什么直接的联系，外界一般不知道我们的工作xìng质和业务范围，应该不会有人把我们这个部门当作重点目标，出手谋杀我们的人。不过，我们内部有没有jiān细，我就说不清楚了。我也无法保证，我们的人就是百分之百的忠诚；我也不能保证，就没有人把我们的工作秘密泄漏给外面。情报机构被渗透，这在全球都是很普遍的，也是大家感到十分头痛的一件事。你们军事情报部，不是也曾经被渗透过吗？十多年前的‘蹩脚鸭事件’……”
“就你们看来，如果你们内部有jiān细，确实有人把她的秘密泄漏出去了，让恐怖分子知道了内情。那么，有没有理由认为，某个恐怖组织会很生气，甚至感到了对他们的威胁，而专门安排杀手干掉她？”
“没有！我敢说，绝对没有这种可能。因为她只是个情报分析员，不是决策人物。她的报告只是个人意见，只能给上面提供一种咨询、一种建议，或者说提供一份参考材料，根本没有左右决策部门和行动部门的力量，对恐怖机构还构不成最为直接的、实质xìng的威胁，他们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暗杀她。所以，我认为你可以从根本上排除这种可能xìng。”抢先回答的还是jǐng察女少校，她说话的声音很大，说得很快，音调也有点变了。
“她结婚了吗？她的个人私生活怎么样？是很随意还是很保守？跟男人上chuang的时候，是不是很多、很有耐力？二十九岁的漂亮女人还没有结婚，这个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强烈的xìngyù渴求，一般女人都忍受不了！”
“你怎么问这个？这可是个人**，你似乎问得不是个地方，甚至有违法嫌疑！”洋波看上去非常不满意，他胀红了脸，用咄咄逼人的口吻，jǐng告天龙上校。
天龙上校也不示弱，马上不客气地回敬道：“要是为了调查她的死因，这些情况都很重要。往往很多谋杀事件，都是因为个人私生活原因引发的。再说，你们国安总局的人，窥视公民个人**的事情，还干得少吗？”
洋波一听，马上反驳道：“天龙先生，请你说话注意点，你不得诋毁我们国家安全总局，更不要太过刻薄！我们是同行，而不是仇人，我们都是为了国家利益！至于监视国内老百姓，侵犯民众人权的事情，那是行动部门的事，与我们‘内勤部门’关系不大。按照你们的恶劣说法，我们只是‘办公室人员’，不是‘一线打手’。”
“雅雅是个比较含蓄的女人，她虽然很漂亮，也很活跃，但对自己的私生活，一直讳莫如深，从不对外人谈起，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实际情况。就连在我们这些同事面前，她也基本不提及这件事，我们也从来不问！公民有个人的人身zì yóu，这是国家宪法所规定的。干涉人家的私生活，不是我们的所长，尤其她是个女人！”说话的是水无痕少校。她的话语似乎有点急促，但语气平和，滴水不漏，让你无可挑剔！
“她结婚了吗？或者说有男朋友吗？”天龙上校毫不气馁，继续追问。
“她没有结婚，现在也没有男朋友，自己独身一人过rì子！听说她有个母亲，但不和她住在一起，也不在我们这个城市，而是在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在哪里，连我都不知道……”
“那么，她有女朋友吗？她是不是‘同志’群体里的人？”
“天龙上校，作为男人，请你口下留德！雅雅:#8226:阿南布妥根本不是同xìng恋，她和我一样正派。我们两个漂亮女人，都很讨厌社会上的‘同志’群体。坦率的告诉你，她曾经有过爱，对方是个异xìng，是个伟岸的男子汉！请你尊重一点我们女同胞的尊严好不好？”说话的依然是女jǐng察少校。
看上去，她显得很激愤，一双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似乎正在冒着火光。如果是对别的男人，可能她早就已经怒不可遏，大打出手了。
“抱歉！我原本不想这么问，还请在场的两位女士多多包涵。我根本没有侮辱你们女同胞的意思。你们都知道，我这个人历来都很喜欢女同胞，甚至希望经常和你们肌肤相亲，密不可分！既然知道她不是‘同志’群体里的成员，那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是个小流氓，成天就想玩弄我们这些漂亮的女孩子！不过，我们可不象外面那些小贱货。她们把你当作偶像和白马王子，争先恐后的想陪着你上chuang。我们可不一样，象我和‘百合花’这样的高尚美女，肯定把你当成狗屎――公狗屎！”女jǐng察少校也是毫不留情，连连数落着天龙上校的不是。
看来，水无痕女少校确实有点愤怒了！不过，她不知道是为自己受到了藐视而愤怒，还是因为自己的同事雅雅少校受到了侮辱而愤怒！
对此，天龙上校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呵呵一乐：“不错不错！居然有人骂我是公狗屎，而且是个开始让我怦然心动的漂亮女人骂的，还真值个！你说的还真对，对你们这两个具有特殊身份的绝sè美女，我还真就不太敢动歪歪脑筋。我要是犯了规，我们这个黑心老板，还不拿刀子把我下面那玩艺给割下来！这事暂时打住，我们继续办正事。你们说，她现在没有男朋友，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这个词怎么理解？与这个词相对应，难道她以前……”
说到这里，天龙上校马上煞住了话头，留下后半句，让对面的两个人回答。
这次他也学乖了，有些敏感词汇，还是不直接说出来的好，免得屋里的两个女同胞又要雌威大发了。
洋波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说：“不久前，她确实有一个男朋友，而且两个人还定了婚。不过，在一个月前，他们的关系破裂了，双方也就分手了。”
“那个男的怎么样？他们的感情如何？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变心了，才使两个人的关系破裂了？”
“那个男人还很不错，对爱情很执著，对雅雅也非常好，似乎一直很宠爱她。不过，他们最后却分手了，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谁该负主要责任？”
“那个男人是你们内部的人吗？还是外面的款爷、大老板？或者是zhèng fǔ机构的哪个年轻**分子？”
“不是我们内部的人，也不是zhèng fǔ官员！至于那个男人的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在艺术界，比较有钱。我想，你最好不要问下去了，我们也没有义务披露人家的私生活档案，我认为，那样做是不明智的。”
“好了！谢谢jǐng察中校先生的提醒，我就问这么多了，感谢你们两位的合作，不当之处还请多多包涵！我已经了解到不少情况了。临走之前，需要作一些准备工作，我就不再打扰你们二位了！”天龙上校首先站了起来，准备和国家安全总局的人握手告别。
将军急忙打了一下手势，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再次坐下来！
随后，他马上转过脸去，微微一笑，对洋波中校和水无痕少校说：“两位，请告诉你们的局长，这件事情我们一定高度重视，严格、谨慎的对待，进行有效的处理。会开完了，这里的事情也研究完了，两位可以回去了。”
这似乎是一道逐客令，毫不客气！
两位国家安全总局的官员收起公自己的文包，及时起身，也是不太客气的向将军道别：“将军，我们走了！回去之后，我们马上向局长汇报，把你的意思告诉他！”
“‘百合花’，我们这两位朋友，好不容易来我们军事情报部一趟，‘客人’就要离开大楼了，你负责送一送他们，尽点地主之宜，最好把他们送到门口的停车场去，把他们送上车！”将军的话就是命令，“百合花”马上执行，起身去送客人下楼。
走出将军的办公室之后，早就窝了一肚子火的洋波，怒气冲冲，难以自制，都差点要骂出来了。可是，当他看到身边的“百合花”那笑意融融的女人目光时，只好把就要破口而出的脏话咽了回去。
而跟在他后面的水无痕少校，则对这一切都是泰然处之，脸上依然平静，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国家安全总局的两个人离开之后，将军办公室的大门马上自动关上。
这个部长办公室，四壁都有隔音装置，就连这两扇不锈钢门中间，也夹着隔音材料，防窃听措施一应完整，
室内，仍然坐在大台桌后面的山鹰将军，脸上突然间“多运转晴”。他看了看天龙上校，开玩笑地说：“天龙，你怎么看我们这两个‘同行’？我对他们的行为，确实不太‘感冒’！不过，这是涉及到国家之间的事情，他们没有能力去管，求到了我们的头上，我们也不好拒绝。我也知道，你对国家安全总局的人，也很反感，他们确实太差劲了，干正经事情的能耐，一点都没有，sāo扰老百姓、任意剥夺民众的人生zì yóu，却是非常在行，甚至乐此不疲！”
现在，他的态度和蔼多了，与刚才相比，好像突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或者说变换成另外一副面孔了。
天龙上校看看窗外，一撇嘴，满脸鄙视地说：“哼哼！我说老大，你千万不要相信国家安全总局那帮混账东西！就连这两个‘办公室的人’，你也不要相信。那个洋波中校，完全象个‘盖世太保’，一看就是个cāo蛋分子，不是个好‘下水’。整个会议期间，他都是支支吾吾，很多内情，都不想告诉我们，甚至故意隐瞒。至于那个风sāo的小美人，虽然看上去很迷人，但她一直心烦意乱，没有方寸，好几次都想出头，总是忍不住想说几句。可是，洋波中校那个小流氓，好像不想让她多说似的，几次打断了小美人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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