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红背心拉着兔子朝我指的那边逃走了。
“大叔,我的q币!”
cao,还有个绿背心。
我抓过绿背心的衣领,把他拉到柜台后面,扔进了墙边的冰柜里。
那小子躺在冰柜里把里面所有的冰糕全吃了。
顺便还在里面拉了肚子。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门户清理完毕,我才发现自己的枯木刀还放在小客厅的椅子上。
太大意了,一个刀客没刀是什么情况?
早知道就不看什么《东京热恋史》了!
关《东京热恋史》什么事啊!
现在回去拿刀没机会了。
清一sè披着白大褂的三人,排成一列飘到了商铺前。
五元洗剪吹。
你会说这五个字出自理发店张贴的手绘海报。
可我要说的,是一个组织。
一个架构严密的刺客组织。
杀马特风格是其组织的最大特征!
白大褂是其组织的信物!
他们的头发让我想到杏子小姐自制腐rǔ上的三sè彩毛。
只要有正常人意识的一看便知:
他们是刺客!
他们要杀人!
他们没有隐藏自己杀手身份的意思。
他们有这份自信。
被他们盯上的,
只能走一条路……
黄泉路!
一行三人带头的那个向前挪了两步。
我和他就只有一柜台之隔!
“直……直哉……他是我哥……”
cao!我居然紧张到说胡话了!
带头的这位大哥关掉了手里的电动理发推子……
“嗡嗡”声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眉钉,
三个,泛着冷光。
“听说尖叫很好喝,来三瓶,你这**脸!”
他将一张五元“啪”一声拍在柜台上。
“不用找了。”
不愧是“五元洗剪吹”!
组织成员只用一种面值的软妹币
――五元!
可我还是不禁要问:
“你数学老师死得早啊?”
“你说什么?”这位大哥的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
“五元洗剪吹”的成员不容别人揭他的短。
若是你看到他面部抽动一下,
你离死期也不远了。
“尖叫四块钱一瓶,你要三瓶,三四一十二,好不好?一张五元连两瓶都买不到!别在这儿捣乱,一边去!”
我的语气很粗暴。
越是心虚的人,说话越冲…
“**脸,你什么意思?”眉钉大哥把电动推子伸了过来,“你给我闭肛啊!”
“你…你是不是欠cao啊?满口处翔言!”这回我是真跟他急了。
那后面两“洗剪吹”的小兄弟眼看我们两就要打起来,立马上来劝阻。
“大哥,这次就算了……咱得留着体力。”没有耳垂的那个小兄弟说。
原本他是有耳垂的。
只是因为打了太多耳洞,结果……
“咱不和这几把脸一般见识,把钱给他便是。”挂鼻环的小兄弟又在柜台上放了两张五元。
我收了三张五元,从后面货架上取了三瓶尖叫。
没拿蓝的,也没拿绿的,
我拿了三瓶红sè的尖叫。
“来,尖叫三瓶。”我把尖叫放在柜台上,没找他们钱。
除了五元,他们不用其他钱。
“瞧!老大!红sè儿的!”没耳垂的兄弟说。
“稀奇什么?草莓味儿的!”老大白了他一眼。
我差点没把下肚良久的可乐泡饭喷出来。
这三刺客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们蹲在商铺前的yīn沟边上。
蹲成一排。
张嘴灌了一大口尖叫下去。
靠,果然全吐了!
连中午吃的叉烧饭一起……
不仅没盈利,还折了本。
东西都吐在yīn沟里。
可惜,可惜。
我摇了摇头。
蹲了一集《东京热恋史》的时间,他们仍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有种想法,
他们是在等人。
等一个他们认为差不多该去死的某人。
yīn沟的水,在缓缓流淌,
炎热的午后,来往的行人并不多。
这三哥们儿肠子都要蹲出来了。
他们等的人却迟迟未到。
我坐在柜台前,换了十几种姿势。
我的大**红肿症状和疼痛,尚未消失。
不知是几时几分,一只苍蝇在我打呵欠时给我吃了进去。
蹲坑三人组同时站了起来。
他们脱掉了白大褂,
赤膊上阵!
当“五元洗剪吹”的成员脱去身上的白大褂,
这就意味着他们要行动了!
风,把三件白大褂吹进了yīn沟里……
这三人的眼光,却只注视着下坡道的方向。
我抬头仰视45°,
天空中铺满翔sè的乌云。
太阳没了踪影。
就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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