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醒了过来,我缓缓睁开了双眼,霜霜依然甜甜的睡着,我不想把她吵醒,于是便轻轻地把被子掀起然后又盖到了霜霜的身上,我穿好衣服轻轻的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门,就在这时霜霜的声音突然浮现了出来:“聂锋,你要去干嘛?”
我说:“霜霜你醒了!现在天还没亮,我睡不着了我想上房顶上看下日出,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霜霜可怜兮兮的说:“聂锋,你别让我一个人待在这儿,我怕!”
我笑着坐到霜霜身旁:“乖乖,快穿衣服咱俩一起去。”
霜霜穿好了衣服,我们走出了房间,房间外布里和几个士兵正端着枪在四处巡逻着,布里见我和霜霜出来和我们打招呼:“聂锋,霜霜,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我向布里说:“没事儿,也睡够了,上楼欣赏一下日出景观。对了,布里现在几点了。”
布里看了看右手手腕部的手表:“现在才凌晨四点半。”
霜霜说:“咱们昨天好像很早就睡了吧!”
我说:“嗯,昨晚刚刚黑天咱们就睡了,应该是八九点钟吧!”
布里笑着说:“聂锋,那你就放心的上房顶上看日出吧!我们在房顶上检查过了,特别安全。对了,这把步枪给你。”说完便把手中的步枪递给了我。
我接了过来:“布里,我用不着吧!我还有两把手枪呢!对了,你把枪给我你用什么啊?”
布里说:“步枪总比手枪威力大嘛!一会儿我去弹药房再拿一把枪就行了。那你们就去吧!一会儿如果有事我上楼上叫你们,嗯,去吧!”
我们先是去了洗手间找了一些一次性牙具,洗漱完我们就上了楼顶。雪白点的天空中略微涂上了一层淡淡的浅蓝,蔚蓝的天空中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星星,中国的冬季也是美国的冬季,此时的中国应该是刚刚进入黑夜吧!萧索的风略微让我和霜霜有些发抖。
霜霜抓紧衣角:“聂锋,我有点冷,你觉得呢!”
我看了看霜霜单薄的衣服,于是便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霜霜的身上。
霜霜推开我的手:“聂锋,你干嘛!万一你冻坏了,我也会很难过的。”
我用手拨开霜霜的手又一次披到了她的身上温柔的说:“霜霜,别推脱了,不就冻一会儿么,我可是纯爷们儿怎么能让一个弱女子挨冻呢!”
霜霜没有拒绝而是淡淡的流露出了一丝悲伤。
我关心的问:“霜霜怎么了?想父母了!”
霜霜说:“再想也没有用了。”
我安慰的说:“霜霜,你相信我吗?”
霜霜笑着说:“当然了,我现在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你了。”
我说:“相信我霜霜无论怎样我都会保护你的。”
霜霜微微点了点头。
天边的太阳微微升起为浅色的天空添加了一抹淡淡微红,周围的一切也显得明亮了一些。
霜霜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紧紧的抱住霜霜让她不受一丝寒冷,渐渐的霜霜睡着了,我也不愿把她弄醒只是静静的抚摸着霜霜柔软的身体,柔和的朝阳渐渐包裹了我们两个的身体,寒冷的空气中也变变得温暖起来,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沉入了甜美的梦乡。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一个*荡的笑声不断的在我的身边响起,我微微睁开睡眼,只看见刘东琦正拿着牙刷和一个刷牙杯在那里看着我笑:“哈哈哈哈啊哈哈”
我鄙夷着看着他:“笑屁啊!”
刘东琦依然保持这*荡的笑容:“哈哈哈哈啊哈。”
我不耐烦的说:“再笑我就崩了你。”
刘东琦一边笑着一边说:“哈哈,不是,聂锋,你们俩有好好的床不睡非得来这儿挨冻,我真觉得你们跟脑残没啥区别。”
我说:“你有好好的洗手间不用,非得来这个房顶上一边挨冻一边刷,其实我决定你才是天然的脑残。”
刘东琦顿了顿:“哎!好像还真是,聂锋我先下楼刷牙去了,拜拜。”说完刘东琦就走下了房顶。
这时霜霜也醒了过来,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说:“聂锋,刚刚好幸福啊!好像永远这样。”
我扶摸着霜霜的发丝。
天边的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刺眼的阳光让我难以直视天空。
我扶起霜霜:“霜霜,咱们下楼吃早饭吧!”说完,我便和霜霜一起下了房顶。
布鲁斯正在煮压缩饼干。
我疑惑的问:“布鲁斯,咱们该想想办法了。”
布鲁斯回答:“其实我昨晚已经和张文彬想了一晚上了,我们真的想不出办法了。”
我问:“外面的丧尸现在有多少?”
张文彬说:“很多,几乎全都是,不知道为什么!咱们出来的那个时候还没有呢!为什么突然就出来这么多!对了,聂锋你早上不是和霜霜在房顶上待挺长时间么,你们没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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