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说明大人瞧得起草民,跟草民们一见如故!草民,肖兴,是他们的大师哥!”为首那汉子抱拳拱手道。
“草民,霍林!”
“草民,纪秉义!”
“草民,胡汉文!”
“草民,刘盛军!”
“草民,张凯!”
“草民,王三胜!”
“草民,陈先勇!”八人一一通名道。
“好!瞧诸位都比我年长,溥廷自居小弟!”我一时兴起,放声笑道:“各位哥哥,请――!”
见此情景,肖兴等人不禁豪气万丈,赞了一声,“大人,好汉子!”连同陈孝在内,我们十人手挽着手向饭桌走去。
那天晚上我醉了,在场的人全都醉了。我们醉得舒心,醉得痛快。我感觉只有在那一刻,我才是我,才是真正的、几乎被我遗忘的我――东方昊!在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纵横江湖,独来独往的生活之中…。与现在相比,少了金银珠宝、美女权力,却多了许多快乐和放纵…。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下的,总之,我清晨醒来的时候,我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我揉揉疼得几乎要裂开的脑袋,扯着喉咙喊道:“顺子――顺子――!给我取杯水来,我渴了!”
“大人,给您水。”开门走进来的不是顺子而是笑盈盈的宛彤。
“怎么会是你?顺子呢?”我本来已经钻出被窝,等着顺子给我取来衣服,穿衣起床了。宛彤的到来,让我慌了神,“哧溜”一下又钻了回去。
“您不是说让我打理府内的事情,分担顺子的担子吗?”宛彤显然见到了我赤条条的窘态,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两片红晕。
“那、那你就伺候我了?昨天晚上也是你服侍我睡的?”我忽然想起前天晚上是说过这么一句话,登时语塞。
宛彤面sè娇羞地轻轻点了点头,“大人昨天喝醉了,回到房间又吐得满身都是,所以…所以我就…。”
“就、就给我脱了?”我不禁叫起苦来:这么说我全身岂不是要让她看光了?我虽然也在打她的主意,可我却没想到首先被剥光的是自己…。以后可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我、我去给大人取衣服…。”宛彤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其实也用不找她回答,她的神情已经告诉我了一切。呜呜…,我珍贵的第一次啊…!
洗漱已毕,等我吃过早饭来到厅中,肖兴等人早已等在了那里,相见之下少不得又是一番寒暄。之后,分宾主落座,我将成立风鸣堂和整顿八旗驻防军的想法一步步说了出来。
立刻,又在众人中引起了一片兴奋的波澜。
“大人!”肖兴上前说道:“蒙大人不弃,信得过咱们兄弟,能将如此隐秘的事情说于咱们。没得说,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说道:“我既然将各位当成了兄弟,自然就信得过各位!我考虑将风鸣堂初分为风堂:探听情报。谋堂:参赞军务。鸣堂:执行刑罚。各位以为如何呀?”
“听凭大人安排!”众人齐声应道。
从谈话中,我察觉到肖兴等人虽然同出一个师门,感情挚厚,但xìng情却迥然不同。肖兴、霍林、刘盛军思维缜密,善于思考。纪秉义、陈先勇却跟陈孝一样,都是火爆脾气,而王三胜和胡汉文却有些yīn沉,工于心计,只有张凯xìng情温和,与世无争,是典型的老好人。
就此,我根据各人的特点,将八个人进行了初步的分工:刘盛军、胡汉文和张凯分散入济南各地,负责组建风堂;肖兴、霍林和纪秉义跟在我身边,一方面充任侍卫,一方面也负担起谋堂的工作;鸣堂则由王三胜和陈先勇执掌。
安排好这些,我们又聊了一些组建各堂的细节,就此,风鸣堂就算勉强搭起了架子,只等着择rì开张了。
但也正在此时,肖兴却提出了一个我从未想过的,事关我rì后发展的严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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