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阳光懒洋洋的散落在列车的车窗,熟悉的街道,一点点拉近的距离让内心激动不已,是太想念,是太久没有回星城了,是太想见到无数个梦中的你。
在大学城的公交车车站,朋友等了许久才接到我,或许因为我太早就到达星城,他显得很困,时不时还有那些许的沉思挂在他的面庞,这种沉思对于别人或许不习惯,但对于他几年的好友,我早已习以为常,或许只有在娱乐时才看得见他的淘气,和曾今的我一样,他也算很会喝酒、很会玩的,必然我们的相识也是在酒桌上的聚会,第一次见他就很有眼缘,后来彼此也以兄弟相称,曾也有过不愉快,或许是误解,也或许是主观的错误判断,不过朋友之间若是平平淡淡也显得无趣,对于这些时光,我真的很感谢他。
我们一直在等待灿迩他们下课后来找我们,因为她二爷爷的缘故,我没有任何方式去主动找她,这也许就是“想见不能见最痛”吧。
其实在来星城的路上我就想到要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在列车上我一遍又一遍的排练着,而此刻我只感觉心情很紧张,真不知一会能不能见到灿迩,倘若见到了,那些早已排练许久的话语是否又能一一对她述说,而朋友则因为太困已经进入梦乡,我也强迫自己进入梦乡,却一直无法做到,只是一分一秒的倒数着时间,我是多么希望能早些见到灿迩,我又是多么希望能和她讲述那对她深深的想念。
下课的铃声打破房间里的宁静,朋友也起身去迎接灿迩他们,此刻孤零零一个人在房间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真不知该用怎样的方式与她见面,只是心跳加速,只是脑海中温暖的画面一张张翻过,只是一次又一次做着假装的情形望向窗外。
很远就听到乐迩和贝迩的笑声,真不愧是一帮“二货”,走路都不安分,此时楼梯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那嘻哈的欢笑,推开门朋友和乐迩、贝迩还有那rì夜想念的她一同进来,我那个妹妹依旧不顾形象的和我拥抱,完全不顾此刻我因车祸还没有痊愈的手臂,而她此刻却显得很淡然,这让我有些不习惯,她还是疯疯癫癫比较适合她。
乐迩和贝迩一直询问我的伤情,还表露一副打抱不平的姿态,当贝迩问到我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时,我迟疑了一会说到我想带灿迩离开星城,贝迩问灿迩怎么想,而此刻她却沉默了,我知道她一定又是左右为难,我是多想帮她分担些,但我却又什么都不能做。
过了许久,灿迩回答道:“我不想离开星城,我曾答应过家里不再离开星城,而且现在家里情况也不好。”
此刻内心阵痛,而我又不能责怪她,毕竟她也不容易,也左右为难。
贝迩看到了我的变化开始劝说灿迩。
“你看疯子都这样了,你忍心吗?”
“可我若走了,家里就会出事的。”
“可现在疯子已经出事了啊,他为了你一天东奔西跑,现在又被车撞了,现在还要躲在这里,这不都是为了你”
“可是......”
“什么可是,你和疯子一起走,不然你让疯子怎么办,为了躲院长,他现在又不方便出去,而且现在他又没有多少钱了,明天开始吃住都是问题。”
此刻我也开始尝试劝说灿迩。
午饭过后你就要去上课了,而直到现在你还是没给我准确回复你是否愿意同我一起离开星城,只说下午会让乐迩转达我准确回复,我是多想再说些什么,但我却什么都没有说。
下午的时光很漫长,我静静等待着那未知的结果,情绪也一度紧张起来,我让朋友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或许是你们在上课,朋友的催促也石沉大海。
等待,继续等待......
朋友的网络聊天软件信息将我带入无限的苦恼中,是乐迩发的,一句冰冷冷的“她说她不想离开星城,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真不想看到疯子不好”一刹间我仿佛掉入寒冷的冰洞,有那么多期待,那么多向往此刻都化成泡影,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边无法继续留在星城,迩另一边远方的家中我也不知如何交差,想到这样同时又无法继续和灿迩在一起,此刻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脑海,我想轻生,虽然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幼稚同时很不负责,但此刻我真不知该如何解决眼前两难的困境。
模仿影视剧中的情景,我用纱布勒住脖子,因为手臂还未痊愈,做这一套动作我明显很慢、很不灵巧,将纱布勒住后,我开始渐渐用力拉纱布的两头,还是因为手臂的伤,纱布又一次脱落了,我开始继续尝试,这次我将纱布在脖子上绕行了许多圈,用最大的力气将纱布两头慢慢合拢,随后我系上了纱布两头的余布。
渐渐感觉呼吸急促,心跳也随之加快,脸部开始慢慢变得肿胀,大脑开始出现缺氧,两边的太阳穴也似乎要破裂的疼痛,或许勒的太紧了,脖颈也开始疼痛,我想应该是已经出现勒痕。
朋友听到我急促的呼吸声也从梦中醒来,见到我面sè通红且嘴唇有些发乌,再看到脖子上的纱布他有些显得面目失sè,神情显得很慌张,他想要做些什么,却又有些手足无措,应该是紧张与害怕吧。他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乐迩,刚开始乐迩以为是在开玩笑,并没有太在意,而后朋友一个个电话、一条条信息让乐迩开始有些慌张。
没多久乐迩他们就过来了,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一路还可以听见他们的欢笑,直到乐迩他们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的我,他们开始慌张了,一下扑上来试着强行给我解开死死勒住脖子的纱布,或许因为勒的太紧他们并没有解开,此刻他们开始用东西割,纱布最终被他们解开,而此刻的灿迩也显得十分紧张。
乐迩他们开始耐心劝说我,生怕我再出什么差错,再由什么幼稚的想法,此刻贝迩似乎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对灿迩说道:“你到底要怎样,疯子对你这么好,你家里这样搞他,他现在有这样,你到底怎么想?”
“我也不想这样,但家里,实在让我放不下。”
此刻梦迩也来了,梦迩也开始劝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离你们上晚自习的时间就要到了,乐迩他们开始往学校方向走去,而你则因为不放心我而暂时选择留下,而直到现在你依旧没有给我准确答复,乐迩他们按约定在学校cāo场等你一同去教室,看你还没有到,他们开始不停的给我朋友打电话催你,还是没有来,贝迩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折了回来,此时你学校老师的电话也打了过来,贝迩说你们很快就会回去,学校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催促并没有让我们有任何行动,贝迩也命中注定般的成为了“替罪羊”。
经过我和贝迩的极力劝说,你决定同我一起离开星城,只说了一句:“我不想看疯子这样。”
那天为了躲避你学校,我们暂时离开了住宿的地方,出去后因为大家都没钱了,也不知该何去何从,不敢走大路,我们只得摸黑一起走小路,或许是夜sè太黑,我们开始谈起了灵异事件,贝迩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都是学校打来的,贝迩不耐烦的关闭手机,或许因为我的反侦察意识的增强,我特地嘱咐贝迩要将手机电板取下来,因为这样手机电波就会消失,别人也就无法根据电波定位跟踪这台手机的去向。
我们一路摸黑朝大学城陵墓方向走去,或许聊灵异事件给我们所带来的强烈好奇心吧,另一方面陵墓也是目前比较安全的藏身之处了,学校和灿迩的二爷爷一定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里。
聊天的气氛随着夜sè的加深而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呼啸的狂风将陵墓装扮的更加神秘与诡异。
“其实这世界上的东西的确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朋友神秘的说道。
“是啊,我也相信这世界上存在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贝迩接着说道。
“本来就是,而且这些东西有时就在我们身边。”灿迩语气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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