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堂,断命,rì子就是这样的单调如水。别说夏沧海坐不住,就是龙行雨自己也坐不住,毕竟,他与夏沧海都不过是十九岁而已,并不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
“师傅,你觉得,我们实行一星期休息两天,怎么样?”
“没错,好,以后就一周工作五天,周末休息,哈哈――”两人不约而同大笑道。
“师傅,我,我想和你商量,商量点事,我们干了也将近一个星期了,少说也有将近一千万收入了,师傅,你看,我们是不是买一辆车?”夏沧海小心翼翼地说,边说边看龙行雨的脸sè。做徒弟就是苦啊,总要看人脸sè行事。
“话是没有错,但师傅没有钱啊――”
“师傅,你怎么会没有钱呢?”夏沧海顿时急了,“至少有一千万,这些钱都过我的手的,师傅,你骗不了我的。”
“师傅的确没有骗你,那些钱,我昨天全捐出去了。”
“全捐出去了?天啊,师傅,你知道那有多少吗,起码一千万啊。”夏沧海的眼睛都绿了,“师傅,你要捐钱做善事,我不反对,但,也不要全部捐啊,譬喻有三百万,我们捐个一百万就差不多了。”
“不行,这些大部分是要捐出去的。”
“……”夏沧海彻底昏倒。
“滴――”一声,一辆车轻轻地停了下来。
“好了,师傅,有生意上门了,这下我们有钱了,你可别又全捐了。”
“我知道啦――”龙行雨没好声气地回答,到底谁才是师傅啊。
门轻轻被推开了,龙行雨一看,原来是百里殷夫和他的女儿百里飞烟。
夏沧海眼睛非常的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忙躲躲闪闪地想从后门溜走。
“站住,你这个死小偷,我看见你了。还有你,好啊,原来你们两个是蛇鼠一窝啊――”百里飞烟恨恨骂道。
我还以为她忘记了呢!龙行雨有点尴尬,脸火辣辣的直烧,“百里小姐――”
话没有说完,百里飞烟暴跳如雷:“你敢再说一句――”
“师傅,现在的小姐是jì女的代名词…….”夏沧海连忙悄悄地告诉龙行雨。
这下惨了。龙行雨面sè惨白,去你的,怎么不早说。
“飞烟,别胡闹,这就是上次救了你的龙大师,我是带你来向他道谢的。龙大师,这是半天妖,请收下吧。”百里殷夫恭敬地说道,并把六包用桑皮纸包好的茶叶放在桌子上。
“百里,百里姑娘,那天的事只是误会,是误会。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徒弟吧。”
“你徒弟,好啊,原来他是你徒弟,看来你们真的是蛇鼠一窝,说不定我生病的事,也是你们搞的鬼……..”
“啊――”龙行雨目瞪口呆,确实,百里飞烟非要这么说,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真是越描越黑。
“飞烟,别瞎说,龙大师可是高人。龙大师,你别和她计较,她不懂事。”
“其实也怪不得她――”龙行雨原原本本把那天的事对百里殷夫说了一遍,并强调,自己是迫于无奈才收下夏沧海的。
“我有这么差劲吗?”夏沧海很不满,当然,在百里飞烟那仇恨的目光下,他乃是战战兢兢的。
“百里姑娘,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就原谅我徒弟一次吧。”
“好吧,我就原谅你的徒弟。”百里飞烟缓缓地说,龙行雨与夏商歌大喜,但后面的话,却让龙行雨掉在冰窖里,“我可没有说原谅你,龙大师。”
“………”龙行雨有点尴尬。
“飞烟,别胡闹。”
“爸爸,我哪里胡闹了?如果龙大师今天肯陪我逛街,我就原谅你。”
“啊――”龙行雨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他不停地以眼sè向夏沧海示意,可惜,夏沧海假装没看见。
“可耻的叛徒,忘恩负义的家伙――”龙行雨在心底下恨恨骂道,无可奈何的他,不得不答应陪百里飞烟逛街,而他的徒弟夏沧海,只做了一个保重的鬼脸。
“哼――,等我回来再和你算帐。”
“对不起,龙大师,小女是胡闹的,你不要介意,不答应也可以的。”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
“百里先生,谢谢你,既然答应了,我会去的。其实,百里姑娘蛮可爱的,爱恨分明……”龙行雨缓缓地说,可爱,见鬼去吧,事实上,他恨不得咬她一口了。
“龙大师,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女儿就托你照顾了。”
“百里先生尽管放心――”龙行雨微笑着说,而他的心,在流血啊。
直到晚上九点,龙行雨才回来,但见他满头大汗,气如牛喘。
“哇――,师傅,你做事也太卖力吧!”
“去你的,你以为我想啊,一天之内,几乎走遍了整个深圳所有的豪华商场,而且,我还扛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该死的百里飞烟,实在是太过分了。咳咳――”话还没有说完,龙行雨就呛住了,“水,给我水――”
“师傅,看不出来啊,那个百里飞烟,人长得漂亮漂亮的,怎么脾气那么丑啊,她简直是把你当奴隶使唤啊。”
“谁说不是?我真是命苦,招惹了谁,她说明天还要来找我。”
“啊?明天还来?”
“是啊,徒弟,若她明天来找我,你就说我病了,这次说什么绝不陪她去逛街了。”
“好的――”
第二天,百里飞烟果然再度登门。龙行雨自然是装病,坚决闭门不出。可惜,人家是豪门世家,早打听好他的住址了。结果,硬是从床上把他拖走了。
“呜――,我真是命苦啊。”龙行雨仰天长叹,开始他还打算和百里飞烟理论一番,后来,他不得不痛苦地接受了女人就是一种不讲理的动物的事实。
第三天,百里飞烟又来了,这次,龙行雨真的来火了。“百里姑娘,你不要太过分了,否则,我立即告诉你的父亲。”
无可奈何的龙行雨不得不祭出百里殷夫这张法宝,呵――,还真让他蒙对了,百里飞烟唯一害怕的人,就是她爸爸了。
“好,这次就放过你――”百里飞烟恨恨地说,然后驾着她的法拉利走了。
“终于走了――”龙行雨师徒两人弹冠相庆,颇有点小人得志的味道。
且说柯芳菲。自从龙行雨显露了那奇特的本事后,柯芳菲看龙行雨的目光就变得不一样了,怎么来说,应该是情意绵绵(注,此乃龙行雨感觉,大家决不能当真)。龙行雨高兴,当然另一个人就不高兴了,夏沧海可不好了,这下打翻醋坛子了。
“姓龙的哪一点好了,矮矮的,连一米七都不到,是个二等残废;脸也平凡得很,哪像我夏沧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肯定是姓龙的对柯芳菲施展了法术,不然哪有这样的事啊――”夏沧海愤愤不平。
妾有情,郎有意,这下龙行雨可兴奋得不得不了,天天不务正业,直缠着柯芳菲。
“师傅,你已经几天没上工了――”
“我的好徒弟,你的法术也学得差不多了,这几天你就实习实习一下啊,至于钱吧,收一百块就行了。”
天地良心,师傅哪里教我法术了?夏沧海暗暗叫屈,不过,反正他算命赚的钱不会上缴,这,让他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点。
“可恶的师傅,我诅咒你,出门被雷劈,走路被车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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