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天公作美、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无云。心情不错的张章,驾驶着法国版的军用悍马踏着美丽的晨曦出发,平静安稳的生活正在向张章招手,但是总有一个棒槌跳出来打破张章的奢望。
以前只是偷偷跟在身后的那辆国安十局的五菱小面包,今天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枪药,非要绕道前方*停张章的悍马。
开什么玩笑,悍马还怕玩碰碰车,张章不但不避让,一脚油门踩下去,更是霸道的冲着五菱小面包的菊花冲去。
五菱小面包内正在开车的蔡志哲被张章的霸道气得哇哇直叫。“混蛋给我停车!停车,听见了没有!”
车内的姚宽平一脸无语的看着疯狗般狂吠的狗头蔡,丢人的双手捂住脸孔。摊上这样的组长那还有活路。昨天刚放在狗头蔡办公桌上的调职,因为狗头蔡和国安局第一副局长剑齿虎的亲近关系,忍辱负重的姚宽平又无耻的偷偷拿了回来,可怜的姚宽平悲催的想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张章侧眼瞄了一下,原来平时只是姚宽平一个人的小面包内,现在坐进一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怨不得五菱小面包像打了鸡血一样要和悍马硬碰硬。
看到这个让自己倒胃口的狗头蔡,张章故意听不到狗头蔡那能传出两公里的狂吠,卡上墨镜,戴上耳机,自在的律动着身体,我行我素的踩着油门!
悍马不以速度见长,一路始终没有摆脱五菱小面包的骚扰,再说国安局的车,外形是五菱小面包,内部肯定改装过,真比起速度来不比高档的轿车次。
中音西门,张章的悍马慢下速度来,蔡志哲一别车头,狼奔豸突的窜下车,急吼吼的冲着张章跑了过来。
“原来是蔡SIR,刚才我还以为是哪个疯狗呢,蔡SIR有什么事情吗?”张章神色淡定的说道。
“你是故意的是吧?”蔡志哲压不住火气大声的吼着张章。
“怎么会?蔡SIR没有事情我要走了,上课要迟到了。”
“你下车,我有事情找你谈。”蔡志哲阴沉的脸说道。
“如果是公事的话,蔡SIR请出示相关的法律文件,如果是私事的话,我很忙,再约时间吧!”张章冷冷的回答道,一点不在乎狗头蔡的面子。刚才马路上的骂娘声张章可都记在心里呢。不给点脸色看,还以为国安是你家开的。
“你···”看到张章踩油门、挂档立马要走的样子,蔡志哲咽下到嘴边的质问,改口说道:“你和康泽是什么关系,昨天你们的接触又谈了什么···”
“蔡SIR管得也太宽了吧。”张章不爽的打断蔡志哲的问话。
“注意你的态度,我是在代表国安十局和你谈话。”蔡志哲威胁的说道。
“那好,我们按照程序来,蔡组长请出示垂询单。”张章蔑视着蔡志哲。
张章在法国外籍军团的时候,明里暗里没少帮中国军情局的忙。张章回国前就已经和军情局订好了君子协定。张章不得做违法和危害国家利益的事情,而中国的情报部门也不能因为张章的过往揪住张章不放,打扰他平静的生活。
回国后这个蔡志哲就第一个找上门,到底是公事公办还是公报私仇的对张章一通盘问,当场就让张章觉得很不爽了。张章当即找了军情局的联络人,质问他们的言而无信。背了黑锅的军情局,将事情调查清楚后,原来是国安的这个蔡志哲在自作主张的监控张章。军情局多次施压,但是因为蔡志哲老头子的原因,不能真把他怎么样。倔驴的蔡志哲更是梗着脖子要将张章调查到底。局里下命令他明着遵守,暗地里依旧,局里切断资源,他自掏腰包搞监控。
从军情局那里得到这样的消息,张章早就将这个蔡志哲恨上了。
“怎么没有,没有的话,我免费送给蔡组长四个字,无可奉告!”张章强硬的说道。
“你他妈混蛋!”蔡志哲气的脱口骂起脏话。
张章接着回骂过去“你他妈混蛋!狗头蔡,你在国安干过多少不着调的事情你自己清楚,要不是你家老头子给你压着,你现在是狗屁的国安,就是交警都嫌恶你这坨屎。”张章一点都没给蔡志哲留面子,直接叫上了他在国安人人厌恶的外号。这个不着调的搅屎棍彻底把张章搞毛了。
国安上面都已经警告了这个蔡志哲多次了,让他别管张章的事情了,狗头蔡还一直纠缠着张章不放,张章能不火吗,趁此机会非得出出这口恶气不可。
既然彻底闹僵了,张章不在屌他,拉开手刹踩油门走人。至于人人嫌恶的狗头蔡在中音西门发什么疯不管张章的事情了。
早上挺好的心情,被一个搅屎棍破坏殆尽。
“张老师好,教师节快乐!”路上朝气蓬勃的学生们向张章打着招呼。
张章才意识到今天是九月十日,他的节日。张章更记恨起狗头蔡的嫌恶,哥们第一次过教师节,就让他搞的没有心情。
张章来到办公室,先去陆敏一那里去打了个招呼,“陆老,节日快乐!”
“是小张啊!同乐、同乐!对了今天下午我校和北舞联谊,联谊会在北舞的校区举行,下午小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一起去参加联谊会吧!”
“下午我没事情,一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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