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友乐剧场位于海州市东城区大德路36号,能容纳500名观众,是大德路这一带最好的剧场。
叶锋口中的周伯伯周天胜是这个剧场的老板,他除了经营这个剧场,还组建了一个剧团,名字跟剧场的名字一样,叫做友乐,友乐剧团。
在友乐剧场演出的团体并不止友乐剧团,还会有外来剧团的驻点演出,也有相声以及歌舞团体的租借场地演出,甚至在周天胜人品好的时候,还能拉来某些国际大型交响乐团,并在友乐剧场举办他们世界巡回演奏会的海州站演出。
叶锋来到这里已经快三个月了,当陌生感退去,叶锋又变回了那个在爷爷眼中的‘cāo蛋’少年。
某个作家说,初到陌生的地方,人都会不由自主的隐藏一下本xìng,直到熟悉之后。
现在叶锋应该是熟悉了。
周天胜安排叶锋给友乐剧团做道具工,不过并没有具体的工作范围,只是告诉叶锋――能做的都做!
所以除了理所当然的――道具的维护以及整理、收纳以及清扫等这些工作之外,只要演出还没开始,剧场的白天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叶锋的身影。
友乐剧团a团员:“叶锋,来,你把这个条幅挂在这个柱子上。”
友乐剧团b团员:“叶锋,去,你把这个箱子搬到那边,这样看上去观众会舒服一些。”
友乐剧团c团员:“叶锋,过来,抓紧时间给我买盒烟去,要不然,我演出不好要怪你了哦。”
友乐剧团d团员:“叶锋……”
友乐剧团e团员:“叶锋……”
友乐剧团f团员:“叶锋……”
经常被呼来喝去的叶锋从没有抱怨过,本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想法,他自己的内心倒是过的很满足。
没事的时候,叶锋爱从剧团图书室找些剧团演员经常看的书读。等到演出开始的时候,他则坐在一旁,撑着脑袋按照自己的理解静静的看着。
前些rì子,剧团又来了一个道具工,名叫耿达。耿达虽然年纪比叶锋小一些,但在叶锋面前却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听说叶锋从乡下来的,更是每天用鼻孔看人。
不过,叶锋的境遇似乎比以前好了些。
友乐剧团g团员:“叶锋,来,交给你一个事情办……”
友乐剧团h团员:“叶锋,咦,叶锋呢?在忙呀。那耿达,过来,把这个东西拿给老冯。”
友乐剧团i团员:“叶锋,耿达,你们谁去帮我买点东西呢?要不,耿达去吧。”
友乐剧团j团员:“耿达……”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某天剧场遇到了些状况。这件事情使得耿达对叶锋的印象有了巨大的改观,对叶锋的称呼也由“哎,那个谁”直接上升了一个层次。
大德路这条街有两个剧场,一个是友乐剧场,另一个是距离友乐剧场150米的盛天剧场。由于两个剧场都在大德路这条道上混,所以竞争是必然的。
这天,友乐剧团的新剧目《梦一场》要公演。《梦一场》这部剧讲的是一个本来自暴自弃下身瘫痪的人的人生,其中有波澜,有奇迹,有情感,有生活。而在主角眼中,自己的人生就如同做了一个梦一样。
开场前18分钟,剧场的上座率已经达到了70%。
剧场内充斥着唔呀唔呀的说话声,人声嘈杂。
突然一声巨大的吼声响起,直接震住了剧场内的所有声音。顺着吼声起来的,还有剧场zhōng yāng的一个青年龅牙男。
那人面露憎恶,用手垫着纸,拽起来一只毛毛的东西:“他妈的,这是什么,死老鼠?竟然是他妈的死老鼠,这个剧场真他妈是脏死了。哎呀。”
这时又有两人从不同的座位上站起来,也提起两只死老鼠:“要不要干了?连剧场的基本卫生都不讲,这死老鼠不知道还有多少呢?!”
全场哗然,纷纷站了起来,在自己座位周围迅速扫了一眼。有的人生怕闻到死老鼠味道甚至都捏住了鼻子,皱起了眉毛,身体后倾。有的畏鼠的人都要跑出剧场了。
友乐剧团的演员们还在后台紧张的等待演出时间来临。由于后台距离舞台有一小段距离,所以剧团的成员们暂时并不知道这里出了状况。
此时友乐剧场的成员也只有十来岁的叶锋和耿达两个‘打杂的’在现场。
最近剧场的卫生每rì都是由叶锋和耿达清扫,所以剧场卫生什么样,他们是最有发言权的。
耿达站在舞台前面的一侧:“他妈的,今天保安请假,老板不在,这可怎么办?”
耿达仔细瞧了一眼龅牙男,想起来前天出去办事的时候,好像看到这人跟盛天剧场的老板在一起吃饭,耿达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来砸场子的。”
那龅牙男依然厌恶的站着:“我看这友乐剧场直接叫老鼠窝得了,老板人呢?!”
耿达想不出别的办法,就想冲进后台叫人。这时,叶锋在背后拍了他一下说了句:“我有办法。”
耿达扭头疑惑的看了看叶锋,看不出眼前人能有什么办法,我都想不到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去后台叫人或者报jǐng。要不然,这三个人闹事,打架的话,不要说你,就是咱两加起来都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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