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家庭曾经是一个非常美满的家庭,可后面却支离破碎,甚至许多时候我不愿意提起,真的,那种痛,那种无奈,没有经历过这种家变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各中的感受,就像辣椒一样,你没吃过永远不知道辣椒的辣。
?电影?电视剧?这些都只能反应一些表面现象,真正的那种内心感受却是……更何况每一个人都有不同,而每一个人的心态又会有不同。
我并不恨我的父亲,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暴发户。美是任何人所追求的,如果换作是我,我也想找美女,可是有一点却是令我所不耻的,你玩女人可以,可要记住其中的那个玩字,如果因为玩而不管其它的任何一切,那我会说你是一个不负责的人,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我没有和我的父亲在一起,而是选择了母亲。母亲很不容易,要知道,母亲年轻时,也算是一个姿sè不错的小家碧玉,而且还是个很有一技在手的自我者。八十年代虽然还很穷,可是要知道民向来以食为天,厨艺不错的母亲在市里面开了一家饭店,以我母亲那手艺,还真别说那店是挺火的。不过我父亲却葬送了她。
当初的社会很大男子主义,父亲在和一个哥们接了市里面的一个建筑工程后,狠狠赚了一笔,后面又在市里开快巴车,成天穿梭于县与市里面,家庭经济情况绝对算得上是中上流水平,就如当初市里面的电影院,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我父亲却频繁的带我和我母亲出没,所以后面,我爸叫我妈呆家相夫教子,而这就是我认为他们这段婚姻的开始走向坟墓的点。
母亲很爱父亲,照做了,而曾经在部队当过司机的父亲,凭借着对车的熟练,做起了走私组装车的勾当,结果是他成功了,有了一笔数目不小的资金,而后又被别人叫起去搞煤矿,很不幸的是,我父亲不知是不是有我这福星照着,他妈的又赚了,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人。我妈却在父亲这崛起的过程中,成为了一个每天只会搓麻将和做一rì三餐的女人,而这被父亲所纵恿学习以消磨时光的麻将,却也成为了父亲指责母亲的借口。
记忆中,那被父亲痛打的母亲;记忆中,那哭泣不停的母亲;记忆中,那慈爱的母亲;记忆中,那宽容的母亲……她有着那种点型的所有母亲的共同缺点,罗嗦、小气等等,可她在我的心中,永远是一个好母亲,而我也在年仅十五岁时,也就是初三刚毕业不久时,曾一个人躲在厕所里面一边痛哭一边紧咬嘴唇在心中暗暗发誓自己绝不会向父亲一样,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今后的老婆。
想法虽然幼稚,可是那誓言却永远如烙印般印在我心中。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老婆,她,就是小霞,一个我连姓都不知道的女孩子。十万块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我的父亲在和我的母亲离婚后,分别给了我和我母亲每个人二十万,我想把我的二十万给我的母亲,她却从来不肯收,她很明确的告诉我:那是我的钱,随便我怎么花。她就是这样,就算自己的儿子偷过钱,就算自己的儿子打过架,就算自己的儿子是老师眼中的坏学生,她,仍然,仍然坚信她的儿子是个不坏的人,是个一定会有出息的人,而这,也是我一直觉得对不住我母亲的地方。
二十万块钱,我只动过一次,就是借给老四邱华志五万块,让他出去创业了,剩下还有十五万,所以十万块对于我来说,拿出来并不是很难,只是想到十万块,我心中又隐隐作痛了,二百万这三个字再次在我脑中作梗,便得我感觉非常压抑。“算了吧,她还不如小霞呢?”我心中暗暗道,小霞那有如百合花的窈窕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那灿烂的笑容毫不吝啬的给我信心,我紧紧握了一下兜里的银行卡,朝银行一步一步迈去。
不顾旁人和银业员的奇异目光,我把钱打紧了小霞告诉我的户口,心里舒了一口气,伸手往兜里掏去,准备拿出手机向小霞打个电话,兜内空空如也,我这才记起,自己的手机那天在小霞的游戏厅给摔坏了。
我双手往裤兜一插,潇洒的离开。
今天其实是星期三,一天都有课,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还在上专业课,而我,则是逃课二天了,估计记过是少不了的。不过,我现在反而感觉到不在乎了。
烟雾缭绕在我的四周,感受着香烟那熟悉的香气,我看到四个块头硕大的汉子出现在我的四周,而我现在正是在一条暂时可称得上是寥无人烟的小道上。“干什么?”我问道,语气很客气。
可是回答我的却是一个拳头,那拳风很快,一眨眼间,拳头就狠狠打在了我的脸门上,我只感到鼻子一热,血就流了出来,紧接着,我的双眼分别挨了一拳,而后,无数的拳头如暴风骤雨般打下,当我倒在地上时,拳头又变成了脚踢,我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他们是社会人士,从一开始打脸门和打双眼我就看得出,这些人是混惯了‘江湖’的人。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你只能默默承受,没有人会来帮你,也不可能像古代武侠那样,时不时出个大侠或侠女出来相助,就算现在来个公安,我敢肯定,也是鸟屁都不会吭一声,悄悄溜走。
社会就这么现实!
我只有等,等他们打够了,然后弃我而去。
当我感到身上的骨架不时传来碎裂声后,我迷糊之中,听到一个声音:“女人是不能随便玩的。”话音一落,我就感到身体四个不同的地方被刺穿。
“要死了吗?”这是我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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