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夜,对我来说是又恶心又残酷。
因为当那三人走后,居然看到那个被我打过的尼姑又进来了,我看到她来,虽然知道她要打我,但是心中却有莫名奇妙的喜悦,连忙开口:“你好啊,师姐。”我的脸上开始绽放出有点勉强的微笑:“能否告诉我,当我有三急时,该如何处理啊?”
“闭嘴!”她无视我的友善,而是立刻给了我一拳,“哇”地一下,我刚刚才吃喝下去的东西居然被她那样的蛮力给活生生地打了出来,吐到前面的地上。
“誰把带子给拿出来的?”她问我,我没有回答,而是问:“能否让我上厕所啊!”
“长公主不让你吃东西,也是为了你好,现在有人给你东西吃,那么你就应该去找给你东西的人去啊?”尼姑开始要折磨我了,故意在一旁幸灾乐祸。
“求你了,师姐。我不对的地方请你多担待!”我开始求她放我一马。
“担待?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命吗?我怕我放下了你,再被你给按在地上打,那可是自讨苦吃啊。”尼姑还是不同意,并且开始围着我观察起来。她绕到了我的身后,突然来了一招“双风贯耳”,双手向我的太阳穴击打去。
“嗡!”地一下,我只觉得头脑一震,两个耳朵响了一下,人的头顶有一股热气向面部散去,接着便是一阵恶心,将肚中的食物又吐出了许多。
“多吐一点,免得等下难受。”尼姑说着,又回到了我的面前,接着从她的怀中拿出了两条布,上面全是血,不由我看清楚,就将它们塞入了我的口中,然后还在我的脑袋后面打了一个结。
“她们两个的带子给你尝过了吧?现在尝尝我的。”说着,她的口中居然发出了一种得到满足的笑声
“哈哈哈哈……”最后又回头飞起一腿,踢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再一次地抽搐着身体,口角开始向外渗出一些堆在口中的脏物。
“没那么快让你死的,明天我再来,呵呵!”她靠近我的耳朵边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就消失了。
半夜里,我终于无法抵抗住人的生理压力,将体内的液体排放到了体外,它顺着裤管向下流淌。这是我上小学后第一次尿裤子,好惨哦。
口中的布条发出的一阵阵恶臭,加上脚底的臭味,我想:要是现在有个地方能够让我好好地洗个澡,就算是叫我做太监,我也可以考虑一下了。
又臭又困中,我熬过了漫漫的长夜。
天亮了,但是没有人送早餐来,直到中午也没有,难道那三位尼姑所谓的“报恩”只是指一顿饭而已吗?我开始有点对整个权贵阶层厌恶起来。哼哼,等你们需要用到我的时候,我也这样整你们,看看到时候你们怎么办。闲着无事,保质体力,闭上眼睛,开始睡觉。我开始给自己下达这样的指令,可惜双手和双腿长时间捆绑着,已经出现酸麻地失去知觉的情况。我身上开始吓出冷汗了,我的眼前似乎出现这样的一幅画面:一辆轮椅上坐着一个全身瘫痪的人,他在指点着国家的建设,这个人是我吗?不,他是霍金!我才不想做这样的伟人呢。我宁可手脚健全地蹦蹦跳跳地讨生活,也总比一个连喝水也要靠人侍候的国王强。我不要当残废。我开始绝望了。我试图挣扎着从绳索内脱出手来,可惜还是没有成功。
……rì出又rì落,连那个爱打我的尼姑也爽约了,有人来才是最重要的,可惜现在连挨揍也成为了一种奢望,裤子中的屎尿开始干了又湿,好难受哦……
两天过去了。我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
“他醒了!他醒了!”一阵喜悦的声音从我的耳朵传入。
我的眼睛终于睁开了,咦?这是什么地方?不会是我的灵魂出窍了吧?或者我再穿越了?投胎了?
我看看面前,一群尼姑,正在围着我。
“哇!我还没有逃出‘魔窟’啊!”我心中猛地一悲,泪水不由地流了出来,“我怎么这样命苦啊?”
“长公主,他流泪了,他流泪了!”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尼姑居然这样报告。
“让开让开!让我看看。”长公主还是穿着僧衣,但是却是对我满脸的关切,难道她开始转xìng子了?我连忙看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再观察一下身边的环境。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床上,而且下面是有垫子的床。身上没有任何的臭味,反而有一阵淡淡的清香。我的脑袋转动了一下,周围的白墙和摆设证明了这是一间庵内的客房。
“丁一,你醒了。赶快告诉我,张名在哪里?张名他在哪里?”长公主将她的脑袋探到了我的面前,眼睛急切地望着我,似乎我要是不能够很好地回答她所是出的问题,她就会把我给吃下去。
“什么张名?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连忙摇了摇头。我以前对她交待我的行踪时,从来不提具体的人名,因为我是个逃兵,怕连累别人,天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张名的,我反正不说,死也不能认啊!何况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张名那家伙的情况。所以我再次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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